直江愛子的動作讓整個尾子里的人都精神一緊,尤其是上杉信子,她的臉色頓時就不自然了,電話里傳來的那個陰柔聲音,正是她的哥哥,名叫上杉晴景的男人這家伙不是個什么能于人,準(zhǔn)確來說是個庸才,而且貪花好色,從來就沒干過正經(jīng)事長年累月的酒色早已經(jīng)掏空了他的身子,讓他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有點陰柔。
但這家伙有一個優(yōu)點那就是—他是男人!
日本繭然說不上是世界上最重男輕女的囚家,但也算是相當(dāng)有名的重男輕女了大多數(shù)日本人都理所當(dāng)然地認為女人就該相夫教子,安心做家庭主婦,男人才該主外。就因為這個可笑的理由,身為一個庸才的上杉晴景,卻比踏實能干上杉信子更受干部們的擁護。
聽到這個廢物大哥的聲音,上杉信子和直江愛子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黑著一張臉看著手機。
花蘭咬著李輝的耳朵低聲道:“哇,oss來電!
李輝嘻嘻笑道:“什么oss,瞎扯,我聽這男人的聲音就覺得是太監(jiān)來電,真正的oss才不會是這么娘的
聲音。喂喂,鄭小姐,準(zhǔn)備翻譯,我倒要聽聽這太監(jiān)要說些啥。”
鄭丹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別太監(jiān)太監(jiān)的,你不說之前我還沒覺得怎樣,一說了太監(jiān)兩個字之后,我總覺得這人的聲音聽起來不舒服得很。好啦,我會好好翻譯的,別趁機湊這么近,走開啦……”她用一只手撐著李輝的臉,讓他離自己遠點。
他們?nèi)齻局外人在這邊說笑,另一邊的上杉信子和直江愛子卻心情緊張,實在笑不出來。
“本莊叔叔的手機為什么在你的手里?”直汀愛子沉聲問道。
“這還用說么?”上杉晴景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這家伙今天白天到處奔走,聯(lián)絡(luò)于部們,想要勸說他們反對我,結(jié)果被人綁到我這里來了,你要看看他的現(xiàn)在的樣子么?”
說完,一張照片發(fā)了過來……
只見本莊實野被綁在一張木椅上,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還粘著不少血跡,整張臉都被打得鼻青臉腫,五官都變了形,看起來相當(dāng)慘的樣子。
上杉信子頓時大怒:“二哥哥,你這樣太過份了吧?本莊叔叔乃是咱們上杉組的元老,當(dāng)初幫著爸爸打天下,上杉組現(xiàn)在的勢力,有一半是本莊叔叔打下來的,你居然這樣對他?就算是爸爸,也不會對本莊叔叔這么無禮!
“那又如何?”上杉晴景大笑起來:“不識時務(wù)的老年人,終究被這個時代淘汰啊。好啦,說正經(jīng)事吧,你們
現(xiàn)在逃到哪iii去躲起來了?我找不著木莊大叔又不肯說這可真是讓我為難啊。我說親愛的妹妹,他被打成這樣
都怪你啊,如果你不和我這個大哥爭權(quán)奪利,乖乖把二代目的位置讓給我,本莊大叔又怎么可能變成這樣?這都是你的錯!”
上杉信子沉著臉不答這句話,直江愛子卻怒道:“把組織交給你這個廢物?一代目在九泉之下也不能安息的。
“切,說得我多沒用似的,但是你看啊,現(xiàn)在被通得走投無路的是你們,并不是我啊。”上杉晴景大笑道:
如果妹妹真的比我能于,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換成我在逃亡嗎?我勸你們一句,別逃了乖乖回來吧,妹妹來輔佐哥哥,
天經(jīng)地義,至于愛子嘛我還挺喜歡你的,每天晚上都會好好疼你峨!”
“滾!”直江愛子大怒,短發(fā)女子怒目圓瞪的樣子有一種異樣的美:“我去和街邊的流浪漢睡,也不會跟了你
“哇!”聽到這里李輝終于忍不住了大聲道:“我就是街邊的流浪漢,求睡!求女子高中生逆推……唔……
唔……”花蘭和鄭丹拼命用小手捂著他的嘴,防止他繼續(xù)丟人現(xiàn)眼。
“咦?剛才誰在說話?”上杉晴景奇道:“不像是日語。”
“是電視機里傳來的聲音!敝苯瓙劾浜叩。
“哦,電視機什么的先別管了。”上杉晴景冷笑道:“先來說重點吧,我現(xiàn)在把本莊實野帶到東京灣港口去,準(zhǔn)備好水泥桶,兩個小時之內(nèi)你們不來救他,我就把他封進水泥桶里,扔進東京灣,就這么簡單,嗯,你們究竟會不會來救他呢?我真是好期待啊!
“卑鄙的家伙!敝苯瓙圩优:“我們不會來的,你對付本莊叔叔也沒用。”
“哦?真的不會來嗎?哈哈哈!”電話就此掛斷,再也沒聲音了。
“八格牙鹿!”直江愛子憤怒一拳打向了手機,然而她秀氣的小拳頭才揮到一半,就見旁邊有一只手伸過來,在半空中張開,直江愛子一拳打在了那只手的手掌心里,那手掌一合,將她秀氣的小拳頭捏住。這個當(dāng)然就是李輝的手了,他笑嘻嘻地道:‘’直江小姐,別拿手機撒氣啊,那可是我的手機!小米5啊,萬物基于idi,先有idi后有天……你怎么能打它呢?太不尊敬雷布斯了。關(guān)鍵是它要值兩千塊軟妹幣,打壞了多可惜呀,你說四不四?”
鄭丹又開始發(fā)揮“史上最稱職秘書”的工作了立即把他這句亂七八糟的話翻譯成:“直江小姐,李先生勸你
不要動怒,對一個人渣生氣是沒有意義的,把對敵人的怒力撒在一個手機上是不成熟的表現(xiàn)。”
“呱,李先生教訓(xùn)得是!敝苯瓙圩訉χ钶x行了個鞠躬禮:“我差點做出了怡笑大方的事情!
李輝見她向自己鞠躬,笑道:“嘛,雖然差點打壞了我的兩千塊,但最后并沒有打壞,你也不用為此道歉!
鄭丹翻譯道:‘直江小姐,李先生叫你挺直腰板,不必道歉。他并沒有覺得自己是一個有資格教訓(xùn)別人的人他也會有沖動易怒的時候,所以能理解你剛才的舉動!
“李先生的情操真是太高潔了!敝苯瓙圩佑芍缘馗袊@道。
“好啦,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崩钶x嘿嘿笑道:“直江小姐剛才不是說要睡流浪漢么?我現(xiàn)在打算換一身臟衣服去公園里流浪一下,請直江小姐務(wù)必來睡我!
鄭丹冷汗直流,翻譯道:“李先生說,你們打算怎么辦?本莊大叔的事情,你們應(yīng)該不會袖手旁觀吧?但你們
若是去救人,就落人敵人的圈套了這可難辦啊。”
直江愛子猶豫了幾十秒,轉(zhuǎn)過頭去對著上杉信子道:“小姐,請您留在這里吧,有李先生保護您,您應(yīng)該不會有危險了,我留在您身邊也并沒有什么用處我去東京灣港口救本莊叔叔出來!
上杉信子苦澀地搖了搖頭:“你是叫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重要的部下去冒險,自己卻躲在安全的地方嗎?”
“但是……小姐您已經(jīng)受了重傷,現(xiàn)在您并沒有戰(zhàn)斗力,跟著我去了也沒用啊!敝苯瓙圩右е麓降:“請小姐務(wù)必不要逞強!
“我現(xiàn)在確實失去了戰(zhàn)斗力,派不上什么用場!鄙仙夹抛诱J真地道:“但是,我只要去了那里,不管我們能不能救出本莊叔叔,都能保證他不會死了。哥哥只要見到了我,就不會再殺死本莊叔叔畢竟他是組織的元老,如果哥哥真的殺了他也會引起老+部們的反感。衡量一下利害的話他只需要殺了我就行不必給自己多樹敵人。
直江愛子長長地嘆了口氣。
李輝共人在旁邊靜靜地聽著鄭丹的翻譯把兩個口本妞的對話全聽在了耳里,直到她們兩人沉默了下來,花蘭才低聲道:“老李,幫幫她們吧,看她們兩個怪可憐的,何況直江小姐還送給你一柄幕末時代的寶刀,也算是付了保護費吧,咱們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嘛,確實有必要幫幫她們,尤其是短發(fā)這個。”李輝一本正經(jīng)地道:“她都發(fā)布了要睡流浪漢的宣言了在
沒有被她睡之前,我不能讓她有事。”
花蘭:
鄭丹:
兩個女人無語了好幾秒之后,同時吐梢道:"a1 dzz,你就這么干脆地把自己和流浪漢劃上了等號嗎?給我更有出息一點吼不吼啊?”
“好啦,我說笑呢’李輝把那柄寶貝肋差拿出來看了看,一本正經(jīng)地iii花眼笑道:“她給我這柄刀的時候,是用它做籌碼,要我‘保護她們’,現(xiàn)在契約依舊有效在我離開日本之前,都會保護她們的。我這個人就是正直,炒雞itf視契約精神的說!”
“正直你個叉燒包!要是一個男人和你簽訂的契約。你早就撕了契約跑路了吧?”花蘭和鄭丹無力吐槽。
李輝站到了直江愛子的面前,笑道:“直禮小姐,不用擔(dān)心,我會幫你們搞定的,來來來,帶路10們?nèi)ツ莻
叫什么東京灣港口的地方!
哎?這件事李先生也打算幫忙嗎?”上杉信子驚了一驚:“我們已經(jīng)給您添了很多麻煩,哪里還敢再求你幫忙!
“是啊!我們真的沒有顏面再把您卷進來。”直江愛子也道。
李輝擺出云淡風(fēng)清的高人俠士嘴臉,認真地道:“顏面這東西不重要啦!如果你實在想擺,就擺個阿黑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