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信子最近食欲不振,所以吃得比較少一點(diǎn),也就是五碗白飯,五碗粥,五個漢堡,五個雞排大亨的程度嘛,她吃完之后覺得還是不太滿意,肚子好像還空空蕩蕩的,但是嚇著李先生也不太好,所以她就停了口,小心翼翼地看了李輝一眼。
然后她發(fā)現(xiàn)李輝一臉借逼,好吧,還是把他給嚇著了。
上杉信子可憐巴巴地絞養(yǎng)手指頭道:‘“各邁拉塞,李桑,花了你不少錢吧?哎呀你也聽不懂我說的話,我想向你道歉都不方便。咦?李先生,你在做啥?”
原來李輝鉆到了桌子下而,伸手摸了摸上杉信子可愛的小肚皮,滿頭大汗道:" d77,這是次元洞么?為什么裝了那么多東西之后還是平平的?一點(diǎn)也沒有鼓起的樣子?”
直江愛子大汗:“牙滅羅,你在對小姐做什么?牙滅羅!”
牙滅羅李輝還是聽得懂的,前天晚上還因?yàn)檠罍绲脱罍缌_搞混了,被鄭丹噴了兩句。趕緊收回了手,重新坐回倚子上:“我不是故意要摸她的,只是任何正常人都會忍不住摸兩下,這是正常人的正常做法,我保證剛刁‘沒有任何非禮她的意思,啊啊啊啊,她的肚子是小叮當(dāng)?shù)目诖怀?誰會想去非禮一只小叮當(dāng)啊啊啊啊啊!”
這時候快餐店的門開了花蘭和鄭丹終于趕了過來,一行人再度會合,李輝對她們打了個招呼:“你們總算來
了,怎么樣,沒事吧?”
花蘭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監(jiān)視旅館的小混混看到我們出來,頓時就慌了,趕緊去追你們,我和鄭小姐就趁機(jī)溜了,然后叫了個的士迫上來!闭f到這里,她突然全身一似指著桌上堆集如山的碗和盤子道:“老李,你吃了這么多?”
李輝的腦袋甩得像個破浪鼓指了指上杉信子:“是她吃的!
花蘭大汗。趕緊一個箭步竄到上杉信子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肚皮。滿頭大汗道:“沒有鼓起來啊她的肚
子莫非是次元洞?”
不愧是我老婆,這動作,這臺詞都和我的表現(xiàn)差不多嘛,李輝不禁開懷。
李輝在秋葉原附近找了一間旅館,這次是正經(jīng)旅館,不再是情趣旅館了。為了安全起見,他們沒有開標(biāo)間,而是開了一個家庭旅館的套房五個人分別住在共個小房間里,‘!,問有個客廳讓五人可以大部份時間聚在一起,只有晚上睡覺的時候才回各自的小房間。
李洗先把上杉信了和直江愛子安排在旅館里住下,然后才帶著花蘭和鄭丹去走訪秋葉原,花了足足一整天的時間,直到傍晚時分才采訪完畢歸來。等李輝回到旅館里的時候,天色都開始發(fā)黑了。
他把筆記本電腦架起來,就在客廳的茶幾上寫稿件,花蘭則把自天拍的照片處理好之后傳給他,兩夫妻搭檔做稿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動作非常熟練,很快就i好了一篇又一篇的專題稿,并且第一時間用電子郵件發(fā)回國內(nèi)。
上杉信子和直江愛子一i&039;t在旁邊安安靜靜地看肴他工作,過了好一會兒,直江愛子才低聲向旁邊的鄭丹問道:
“李先生是職業(yè)作家?還是新聞記者?”
鄭丹笑道:“李先生是雜志社的編輯同時也兼任雜志社的新聞記者,對了,他還會寫小說!编嵉ち(xí)慣性地
美化老板,其實(shí)李輝只會抄別人寫的三流網(wǎng)絡(luò)小說,平生只完成過一本著作就是《窮逼翻身記》年代是明初。這種事李輝當(dāng)然不會隨便去說。鄭丹根本不知道有這事,她只是學(xué)得介紹老板是個雜志社小編有點(diǎn)低格調(diào),算不得上琉人士,所以就加上新聞記者,再加上作家身份,這樣一來,逼格瞬間高了幾倍。
“哇,很厲害啊!鄙仙夹抛雍椭苯瓙圩右黄鹳潎@道:“居然是小說家!”
日本這地方與,卜ia不同,在中ia小說家就是吃屎的水準(zhǔn),但在日本小說家很受尊敬。
若是在中國,你說自己是個寫小說的會被人一堆人冷嘲熱諷,那些對網(wǎng)文界一知半解的人,總是把作者們鄙視為“碼字工”,認(rèn)為這些碼字的渣渣不配被稱為“作家”,文人相輕嘛。
但在日本,哪怕你只寫過一本不人流的輕小說,甚至沒兒個人看的狗屁不通的東西,也會被人尊稱以“老師”,漂漂亮亮的給你安個“作家”的頭銜。
掛著這個頭銜,泡妹子的成功率比普通人高幾十倍!例如有個叫乙武洋匡的作家,天生殘疾,沒有手腳。雖然咱們不歧視殘疾人,但不得不承認(rèn),殘疾人要找到妹子喜歡是很難的,但這個叫乙武洋匡的人,就因?yàn)槭莻作家,完美地解決了自己殘疾的這個缺點(diǎn),罩上了一個“受妹子歡迎”的光環(huán),不但有老婆,而且還婚外情了50個妹子,成為了人生贏家。
李輝現(xiàn)在莫名其妙地被安上一個作家光環(huán),使得上杉信子和直江愛子再一次對他好感大增。
上杉信子不禁低聲道:“我從未見過像李先生一樣優(yōu)秀的男人能文能武,又溢柔勇敢!
“但是他好像已經(jīng)有妻子了吧。這位花小姐應(yīng)該就是他的妻子!敝苯瓙圩訐u頭嘆道:“要他人贅是斷然不可能了!
“是的!”上杉信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嘆了口氣,換了個話題道:“本莊叔叔昨晚去召集部下,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樣了,愛子,你去找李先生借手機(jī),給本莊叔叔打個電話吧。”
“好的!”直江愛子從李輝那里借來了小米5,解鎖了屏幕想要撥號,突然覺得鴨梨有點(diǎn)大……這手機(jī)上的ni i ui系統(tǒng)好復(fù)雜,萬物基于idi,先有iui后有天,功能無所不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滿屏的按鈕密密麻麻的看不清楚,實(shí)在搞清楚撥電話要點(diǎn)什么地方……
她只好向著旁邊的鄭丹求助,好不容易才給本莊實(shí)野撥通了電話:“喂喂,木莊叔叔,你那邊……”
不料她還沒說兩句,對面就傳來了一個陰柔的男子聲音:‘喲,這不是愛子的聲音嗎?別來無恙啊我等你們
的電話好久了呢!
這聲音一響起來,直江愛子的臉色刷地一下變了,她飛快地打開了免提,將手機(jī)放到了茶幾上,然后沉聲道:
“少爺,我們還沒有親密到可以叫名字的地步,請你叫我直江!本莊叔叔的手機(jī)為什么在你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