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各種磨難,他最終順利抵達了魏國公府。
守門的小廝是他相熟的,看見他身上穿著國公爺的錦袍,嚇得半晌沒說出話來。
“你,你,你……”
他伸出手指,指向清松身上那華貴的錦袍。
清松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道:
“是國公爺吩咐的,對了,國公爺回府了吧?”
“啊?國公爺什么時候回府的!”
守門的小廝一拍腦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連忙拔腿就跑。
一溜煙的就跑的沒影了。
清松疑惑的眨眨眼,這是什么情況。
不過轉念一想,他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辦呢,于是也疾步朝著文承苑的方向走去。
“王管事,清松有事求見國公爺!
一踏進文承苑,清松就著急的喊著。
王管事看著身穿魏國公衣裳的小廝清松,也是覺得奇怪。
不過更奇怪的是……明明是清松駕著馬車跟國公爺一起出門的,為何現在他一個人回來了,還求見國公爺。
“……?國公爺竟然還未回府!”
從王管事口里得知魏國公還沒回府時,清松的腦袋已經呆愣住了。
嘴里喃喃道:
“怎么可能,明明是我與國公爺互換了衣裳,他抄小路回府的。按著這速度,早就應該在我之前抵達了!
他這么一說。
王管事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心里暗暗猜測道:不好!難道是國公爺一個人回府時遇到了暗算。
……
海棠院。
一個小廝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一路上橫沖直撞的還差點踢翻了院子門前的幾盆花卉。
顧不得這些,他一路喘著粗氣。
終于找到了杜嬤嬤。
“……嬤嬤,嬤嬤,不好了!”
“你才不好了。”
杜嬤嬤皺著眉,瞪了他一眼。
小廝大喘氣,緊跟著道:
“是真的大事不好了!剛剛守門的六兒給我報了口信,說是國公府門口馬車到了,下來的竟然是清松。”
“下來清松就清松……什么?!”
杜嬤嬤臉色表情逐漸轉為凝重,重復道:
“方才府門口回來的馬車上是清松,那么!你們之前打暈的那個人又是誰?”
小廝哭喪著臉。
搖搖頭。
“不知道呀嬤嬤,可明明六兒跟我說清松出門前穿的就是一身青色翠竹花紋的外衫……誰知道會有人跟他穿的一模一樣。”
穿的一模一樣?
怎么可能。
清松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值當去冒充他?
杜嬤嬤神色一凜,瞬間想到了一個可怕的猜想。
她也顧不上此刻六神無主的小廝,急匆匆的進了屋子。
這事兒!
還得找小姐!
杜嬤嬤口齒很伶俐,沒多久就把剛才小廝說的話以及之前她們部署的事情進行到哪一步說的一清二楚。
“你是說?……你們拖了個穿著清松外衫的男人丟進了床上!
杜曼雅也覺得哪里有些奇怪。
杜嬤嬤點點頭。
“你們難道不就仔細瞧瞧那人的長相!
杜曼雅語氣里帶著些抱怨和不滿,不過她托人買的迷情香可是上等,就算是五大三粗的男子都扛不住。
含綏那個小賤蹄子估計沒多久就被撂倒了。
無論是誰,只要她失了清白。
也就要么發(fā)賣出去,要么賜給小廝做媳婦,總歸不會待在國公府上。
杜曼雅想著不想不由揚起唇角。
然后她就聽見了杜嬤嬤驚恐的猜測。
“……小姐,剛剛小廝說回府的馬車上只有清松一人,那么國公爺呢……?”
對啊。
這么晚了宮里都落鎖了。
若是公爹被留在宮里早就傳消息出來,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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