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好熱,你身上很舒服,涼涼的!
她的眼眸清澈無辜如同一只兔子,身上的動(dòng)作卻很大,一個(gè)翻身跨坐在魏韶成身上。
“快下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魏韶成緊張的喊道。
綏娘用手指放在唇邊,歪著腦袋似乎是在思索,半刻后她忽的湊近了一些。
兩個(gè)人臉貼著臉,還能感受到彼此呼出的氣息。
“我,我要騎大馬。嘿嘿,你,你是一匹蠢馬!”
魏韶成看著近在咫尺的嬌艷容顏,她說話時(shí)那紅彤彤的小嘴一張一合的,還泛著水光。
很想要狠狠地咬住,讓她不要再胡說八道。
可他,不敢。
含綏是把他當(dāng)做長輩一般看重,他不能趁人之危。
僅存的理智將他拉回來,雙手握住含綏的手臂想要將人從身上推開……
沒想到對方卻歪著腦袋。
下一秒。
咬住了他的耳垂。
“嘿嘿嘿……糖葫蘆,奇怪,怎么不甜啊!
他的理智在一瞬間崩潰了。
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猶如獵豹盯著獵物,充滿了霸道與占有欲。
“這可是你先勾我的……”
沒有再過多思考,魏韶成一只手有力的捧著她的后腦袋,另一只挑起她的下顎湊近自己。
深邃如墨般化不開的視線鎖定在她的唇瓣上。
他猛地低頭,狠狠地壓上了含綏的唇。
沒有一絲的猶豫。
帶著霸道氣息的吻如狂風(fēng)驟雨般席卷而來,用力地吸吮著,仿佛要將她唇上的所有甜美都吞噬干凈。
綏娘不由的悶哼了一聲,臉上泛起了一抹潮紅。
腦袋不由微微上揚(yáng)。
魏韶成瘋狂舔舐著她的甜美,大手一揮將床外的帳幕放下。
透過柔和的燈光,帳幕里兩個(gè)身影交織,影影綽綽。
迷情香的馥郁芳香在室內(nèi)愈加濃郁了。
……
魏國公府外。
清松有些狼狽的從馬車上跳下來。
幸好剛才魏國公機(jī)智與他更換了衣裳,這回來的一路上真是各種艱難。
大皇子派了親信說是要邀請國公爺明日入府小聚,掀開簾子看見里頭坐的只是一個(gè)小廝,氣得臉都白了。
二皇子倒是還成,這次送來的不是什么地契房契,而是一把寶刀。
說是英雄配好刀,見里頭坐的是小廝也沒有惱怒,只是拜托清松務(wù)必將這刀交到魏國公手上。
蔣家的人也的確來追馬車了。
他們家如今一府要出兩個(gè)皇子妃,既緊張害怕又有些興奮,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一想到他們退仕的老爺子蔣太師說過,圣上最信賴魏國公。
若是弄不清圣上到底是何意,就去問魏國公準(zhǔn)沒錯(cuò)。
于是蔣家派的是大房的長子,時(shí)任吏部尚書的蔣忠,同時(shí)也是大皇子妃的父親。
結(jié)果還沒發(fā)問呢!
清松一臉無措的拉開簾子,搶先說:
“不知曉!”
“……”
蔣忠心道:我還什么都沒問呢。
果然是魏國公,沒想到提前預(yù)料到他們會(huì)來攔車,竟然偷偷溜走了。
嘆了一口氣,想著還是明日去府里下帖子吧。
清松送走了蔣尚書,想著應(yīng)該能順利回府了吧。
結(jié)果半道上。
馬車的輪子竟然癟了。
他下車檢查時(shí)才發(fā)現(xiàn)木輪上被人為破壞了,好險(xiǎn)前面竟然堅(jiān)持了這么久。
還好車子開的緩,若是加速疾馳,沒多久這馬車就得翻車!
清松自己琢磨著。
莫非是周貴妃做的?方才聽聞國公爺在宴席上扶了周貴妃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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