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還沒說完,唇上就傳來一陣溫?zé)幔苋旱哪樤谘矍八查g放大。
周群從陳瀚東身上學(xué)會的除了要適當(dāng)?shù)纳涎菘嗲閼蛑,還學(xué)會了要當(dāng)個強(qiáng)硬的行動派。
幾天之后,陳瀚東和余式微終于回到他們自己家,只不過余式微因?yàn)楹ε,還拉上了余菀。
到了家門口,余式微從車上下來,怔怔的看著這棟別墅,心里莫名的有些熟悉感,難道這里真的是她的家?
到了屋內(nèi),看著屋里的布局和擺設(shè),那種感覺更強(qiáng)烈了,她隨便走動了一下,總能很快猜到下面會看到什么。
這種感覺不會騙人的看,她以前肯定在這里住過。
余菀說:“你們兩個先上樓去休息一下,我來給你們做飯,想吃什么?”
陳瀚東看向余式微:“讓小微來決定吧!
余式微想了一下,說到:“吃餃子吧!
她想著,也許重現(xiàn)當(dāng)時的情景她能想起什么也說不定呢。
聽到她這么說,陳瀚東眼睛亮了一下,這說明余式微也在很努力的想要想起他們之間的過去。
“我們先上樓去吧!
上樓的時候,陳瀚東走在前面給余式微帶路,余式微看著他的背影,腦子里有什么東西浮現(xiàn)了一下,好像,曾經(jīng)的某個時刻她也是這樣看著他的背影……
她想起的只是一種感覺,具體的場景卻想不起了。
“這是我們的臥室,我們先看這里!标愬珫|說著推開了房門,然后站在門邊看著余式微,等著她進(jìn)去。
余式微有些猶豫,臥室是一個非常私密的地方,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應(yīng)該不會隨便進(jìn)人家的臥室吧,雖然已經(jīng)確定自己真的在這里生活過,但是要和他共處一室,她還是有些不自在。
陳瀚東倒是一臉坦然:“看看吧,來都來了。”
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余式微自然不能再說不看,要不然顯得她好像心里有鬼一樣。
尷尬的笑了一下,她抬步走了進(jìn)去。
臥室的裝修簡潔大方,可是細(xì)微之處卻處處體現(xiàn)著溫馨的感覺,比如床邊那兩雙情侶拖鞋,比如窗簾的顏色和款式都是她所鐘愛的,床頭柜上放著她的個人獨(dú)照,陳瀚東的照片卻不見,她想,他應(yīng)該是個不怎么喜歡照相的人吧。
她的目光又在床頭的墻壁上轉(zhuǎn)了一圈,咦,竟然沒有,再看看其他的墻壁,也沒有。
陳瀚東注意到了她的動作,柔聲問到:“怎么了?”
“那個……”余式微咬了一下唇,怯怯的問到,“那個,怎么沒有看見結(jié)婚照?”
按照陳瀚東的說法,他們兩個既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那就應(yīng)該有結(jié)婚照才對,可是這里都沒有看見。
“啊,這個……”說起這個,陳瀚東不免覺得有些抱歉,因?yàn)槭撬麖?qiáng)行開始了這段婚姻,余式微一直不愿意,所以他也就沒提拍結(jié)婚照這件事,后來越來越忙,竟也漸漸的忘了。不過他求婚的時候是想過的,想著等有時間了一定要和她拍一套結(jié)婚照。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求婚之后又發(fā)生了那么多事,他們根本無暇顧及。
他有些歉意的看著余式微:“對不起小微,是我太忙了,一直沒抽出時間來……對不起。”
原來是這樣,雖然有些遺憾,余式微卻還是飛快的說到:“沒事沒事,你不用跟我道歉!
陳瀚東上前,握住余式微的手,含情脈脈的看著她:“小微,不如我們抽個時間去拍吧,你喜歡什么風(fēng)格的,中式還是西式,不管你喜歡哪種,我都完全配合。”
余式微尷尬的抽回手:“不用了吧……我們……”
還沒熟悉到那種地步啊,她只是想看一下,并沒有想去拍,雖然她本來就應(yīng)該和他拍……
越想越覺得混亂,余式微不敢再繼續(xù)這個話題了。
隨后她又問了一個更作死的問題:“那結(jié)婚證呢,那個總應(yīng)該有吧!
于是陳瀚東更內(nèi)疚了:“對不起,結(jié)婚證……還沒辦下來,因?yàn)檐娙私Y(jié)婚多了一道政審的程序,所以……”
“啊?”余式微驚訝的看著他,原來兩個人并沒有真正的結(jié)婚啊,頂多就是同居關(guān)系。
她看他的眼神立刻變得更疏離了,而且她的負(fù)罪感也在慢慢的減少。
兩個人并不是真的夫妻,所以她忘記了他應(yīng)該……也……沒那么……罪大惡極吧?
陳瀚東立刻察覺到了她的變化,心里忽然就涼了一下,他苦笑一聲:“雖然我們沒有舉行婚禮,沒有拍結(jié)婚照,沒有領(lǐng)結(jié)婚證,但我們的確是夫妻,我向你求婚你也答應(yīng)了,我們還住在一起,這和真正的夫妻有什么區(qū)別嗎?而且政審年后就能結(jié)束,那個時候結(jié)婚證肯定能辦下來!
“我……我沒那個意思……”余式微有些尷尬的揉了揉衣角,“我只是感到抱歉,如果我們真的是非常非常相愛的夫妻的話,那我為什么會忘記你,現(xiàn)在……我好像找到一個能讓自己放松的理由了!
陳瀚東沒想到,原來失憶這件事已經(jīng)成為了一塊大石頭,沉重的壓在了余式微的心頭,難過的不僅是他,還有她。
她肯定也時常懊惱吧,會覺得對不起他,會對他感到抱歉。
一定是他逼她逼的太緊了。
陳瀚東真摯的道著歉:“對不起,我好像一直都在以自己為中心,忘記了顧及你的感受,小微,對不起,我不逼你了,你想不想的起來都無所謂,只要你開心就好!
這是他的心里話,他拼了命的把余式微救回來不是為了逼她,而是為了讓她活的比以前更快樂。
他不想讓她感覺到負(fù)擔(dān),也不想讓她覺得過去是累贅。
他這么說,余式微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朝陳瀚東笑笑:“你不用道歉,真的,其實(shí)我也想記起以前的事情來。”
要不然,她感覺自己像一個沒有過去的人,腦子里總是空蕩蕩的,她有時候甚至?xí)X得害怕,她不知道該相信什么,不該相信什么,這種無法判斷的感覺真是太糟糕了,她不想做一個只懂得接受別人傳遞過來的消息的洋娃娃,她想做回自己。
聽到她這么說,陳瀚東的心里自然是高興的,目光在臥室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他忽然指著眼前的大床說到:“還記得這張床嗎?”
其實(shí)一進(jìn)來余式微就注意到這張床了,因?yàn)檫@張床實(shí)在太大,大的有些過分,她想不注意都難。
可是,床……那應(yīng)該是這個房間內(nèi)最最曖昧的地方吧,她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現(xiàn)在陳瀚東忽然這么說,她只得慌亂的瞟了一眼,然后飛快的轉(zhuǎn)移開視線,說到:“啊……這床……怎么了?”
她心里卻在說著,如果待會兒陳瀚東要是說什么奇怪的話她立刻轉(zhuǎn)身就走。
陳瀚東笑了一下:“當(dāng)初買床的時候是你一個人買的,我在部隊(duì),你拿不定注意還特意打電話到部隊(duì)給我,問我是買queensize的床好,還是買kingsize的床好!
“是……是嗎?”余式微悄悄往門那邊挪了一下,心里尷尬的要死,天啊,她那個時候還做過這種事?
陳瀚東朝她走了過來:“當(dāng)然,你買的這床不錯,非常的符合我的心意!
他靠近,將余式微逼到了一個角落,曖昧的勾起嘴角,好心說到:“我猜你肯定也忘記了躺在這床上的感覺,要不要試一下?”
“試……試一下?”余式微魂都要嚇飛了,她渾身僵硬的站在那里,眼睛死死的盯著陳瀚東衣服上的扣子,猛地咽了一下口水之后說到,“不……不用了吧……”
陳瀚東的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繼續(xù)裝好人:“不用客氣,這床也是你的,試一下沒關(guān)系的,來!
說著就要把余式微往床那邊帶。
余式微僵硬的跟著他走了兩步,突然掙脫開他的鉗制,飛快的朝門口跑去:“我不要試!”
陳瀚東驚訝的看著她:“你不想試?”
余式微站在門口拼命的搖頭:“不要!
陳瀚東有些遺憾的垂下了眼眸,然后說到:“本來想讓你到床上坐一下的,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
余式微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做一下?做什么?”
他該不會是真的想要……對她那什么什么吧?她才不要!
看著余式微驚恐的表情,陳瀚東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一邊摸著下巴一邊又朝余式微走過去。
這次余式微已經(jīng)警覺的先往后退了退。
站定,陳瀚東看著余式微,眼神里充滿了狐疑:“你……剛剛該不會是以為我要對你那什么什么吧?”
余式微漲紅了臉,立刻大聲的,有些慌張的否認(rèn)到:“我沒有!”
陳瀚東眉毛揚(yáng)起,嘴角露出一抹有些痞有些壞的笑容:“我都還沒說是什么你就這么快的否認(rèn),你還敢說你沒有?”
余式微窘迫的咬住唇,自從她醒過來之后陳瀚東就一直圍在她的身邊不讓任何男人靠近她,所以她到現(xiàn)在為止,見過的男人一共就四個,而接觸的最多的就是陳瀚東,所以被調(diào)戲這種事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她眼神慌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飛快的低下頭去:“你……你別說了!
她的臉已經(jīng)紅的快要滴血了,陳瀚東知道不能再逼下去,不然這害羞的小白兔肯定又要被嚇跑了。 ⑧☆miào⑧☆bi(.*)gé⑧☆.$.
他輕笑了一聲,然后說到:“好,我們現(xiàn)在去你的書房看一看吧!
余式微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她沒想到陳瀚東竟然這么輕易的就放過了她,她還以為……
想到這兒,她莫名的又有些臉紅。
陳瀚東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眉眼含笑的說到:“真是個小笨蛋!
說著,轉(zhuǎn)身朝余式微的書房走去。
余式微愣在那里,隨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傻傻的笑了一下。..: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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