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你,你這是?”
王副市長雖然為了醫(yī)生救不了他老父親而惱火,但還沒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所以看到二狗這是要不懂裝懂,王副市長就急忙說話了。這可是他老爹,不是用來鬧著玩的東西。
“王市長,放心吧,你爹這病能治好。”二狗輕聲的安慰起來。
看到王副市長的那個痛苦的樣子,二狗打算出手,雖然會暴露自己非凡的醫(yī)療能力,但為了這個可憐的市長二狗覺得豁出去了。
“能治?”那個醫(yī)生好像是聽錯了一樣,看著二狗一種不認識的模樣!斑@位小老板,這話可不能亂說啊,你的意思是這病能治,呃是我故意不給治的是吧!贬t(yī)生歪著頭看著二狗,擺出一副質(zhì)問的架勢。
“醫(yī)生,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
“那你啥意思!
“我,我就是說這病肯定能治好,其他什么意思也沒。”
“這不是廢話嗎,那還不是說我故意不給治好的意思!币馑伎粗吩秸f越氣了,這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的,而且這個病人不是普通的病人,是市長大人唯一的親人,是市長的老爹,這個要是他故意搞鬼不給治好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所以也難怪醫(yī)生著急了。
二狗很理解這個醫(yī)生的心情,但是不能因為理解而看著王副市長的老爹去死。
“醫(yī)生,你別沖動,我沒說你故意不治好,我的意思是你治不好,對吧!
“對,我是治不好。”
“但我能治好啊。”二狗看著醫(yī)生解釋起來。
“啥?”聽到二狗這個話,醫(yī)生是更加惱火了,這話分明是說他一個市里最有名最有前途的醫(yī)生比不上一個小老板,如果說做生意比不上小老板也就算了,這丫偏偏說醫(yī)術(shù)比不上他一個小老板,那自己還做個屁醫(yī)生啊。
“喂,你話說清楚,你是說你能治好這病?”醫(yī)生不敢相信的看著二狗。
“沒錯,我能治。”二狗好像非常輕松的就這樣說了。
這個時候醫(yī)生可就震驚了,張著嘴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不會吧,這個是小老板,估計是市長請來的名醫(yī)吧,不然咋就這么大口氣。
“王,王市長,這,這位是大城市里請來的名醫(yī)吧!贬t(yī)生只好向王副市長求證了。
其實這個時候把王副市長也震驚了,這個二狗,想臭這個醫(yī)生也不是這樣一個臭法吧!皬堘t(yī)生,你誤會了,他個公司的老板,不懂什么醫(yī)術(shù)!
“哦……這樣啊!睆堘t(yī)生有些看笑話的樣子轉(zhuǎn)頭看向了二狗,想看看二狗怎么下臺。
“王副市長,我真的能治,我說的是真的!倍窙]有理睬張醫(yī)生的怪腔調(diào),而是非常認真的對王副市長說道。
“二狗,別胡鬧!标惥珠L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對著二狗吼了起來,真是后悔答應讓他進來,這本來已經(jīng)夠窩心的了,這小子還不知道輕重的在這里胡鬧,這是要王市長發(fā)脾氣么。
“陳,陳局長,我,我沒胡鬧啊,我真的可以治好王副市長的爹,一般人我可不出手,王副市長待我二狗恩重如山,這手必須要出啊。”二狗的態(tài)度非常的真誠。
這個時候把張醫(yī)生都弄得不敢再說二狗不會醫(yī)術(shù)了,但是陳局長了解二狗啊,這個明明就是他的未來女婿,別因為吹牛皮丟了前途啊,陳局長急死了去。
“二狗,你,你給我出去!标惥珠L急的話都說不全了,本來還想下半輩子就靠二狗的了,這樣看來二狗也是個沒事亂吹牛皮的二筆青年了,回去得好好的審問一下陳麗麗才行。
“陳局長,我不出去,這忙我一定要幫的!
“混賬。”陳局長大罵一聲雞凍的站了起來。
陳局長是這樣想的,就算二狗會一點點小醫(yī)術(shù)什么的,那也不能淌這趟渾水,這個王副市長雖然是他的上司兼好友,但這個時候病人明顯就是要死了,如果二狗出手一弄萬一馬上就死了,那到最后二狗就是得不了好還逗一身的騷,這個不但影響二狗還有可能直接就連累到陳局長自己了。
“你,你,你跟我出去!标惥珠L直接站起來拉著二狗就往外面扯,這個時候那個張醫(yī)生倒是沒說什么了,他這個時候是巴不得二狗出手了,只要二狗一動病人那就不關(guān)他什么事了,這個時候張醫(yī)生站在一邊只等著看戲,對于二狗和陳局長的動靜只當沒看見。
“呃,那個宇國啊,你等等……”這個時候王副市長喊住了陳局長。
“王副市長,你看,你看這個二狗只是在胡吹,您千萬別當著!标惥珠L轉(zhuǎn)頭對王市長低聲的說著。
“沒事,宇國,你讓二狗過來。”
“額。”還沒等陳局長說話,二狗就自己答應了一句走了過去!巴跏虚L,我說的是真的,沒吹牛!
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二狗還是不知道輕重的亂說,急的在后面的陳局長該死,看來自己是看錯二狗了,這個家伙是沒有一點頭腦的莽子,真是蠻子,一點都不懂得政治的莽子。
但是陳局長這個時候急歸急,卻不敢再說什么了,王市長已經(jīng)喊二狗過去了,這個時候陳局長也只有祈禱的份了,希望二狗別玩的太大就哦米拖佛了。
“二狗,坐,坐……”王副市長親切的拉著二狗的手在一邊的病床邊坐下。
“二狗,你是不是知道一種什么土方子啊?”王副市長和顏悅色的看著二狗說著,這個時候他只是寄希望二狗知道一種什么神秘的山里人家的土方子,只要能暫時保住他老爹的命那就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我,我不知道啊!倍防蠈嵉恼f著。
一聽二狗這個話王,連王副市長都不禁變了臉色了,心里正是最難過的時候,沒想到這個二狗還敢和自己開這么大的玩笑,真是不知道輕重的年輕人。
“二狗,你再廢話試試。”陳局長這個時候又發(fā)火了,真不知道二狗今天怎么神經(jīng)了,平時看著是很謙虛謹慎的一個青年,今天怎么胡言亂語了,難道喝酒喝多了,還是老病復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