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穿的衣服很大,地面的雪又厚,跑的比較艱難。
可在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那一抹人影出現(xiàn)在小木屋外面的時候,她還是不顧一切的奔向他。
哪怕都看不清他的模樣,但她還是認(rèn)定,那就是陸梟。
而在小木屋的階梯上,陸梟就那么看著那抹身影奔過來,他僵硬的身軀豁然就起身了。
茫茫的雪天,天地間都像是一片白色的世界。
鏡頭拉遠(yuǎn),遠(yuǎn)遠(yuǎn)看過去的時候,在白雪覆蓋的地面上,兩個身影都在奔向?qū)Ψ健?br />
似乎世間,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阻擋他們在一起。
遠(yuǎn)處有高聳屹立的雪山,又皚皚松林,被雪覆蓋住的湖泊,畫面壯闊又美麗,相比天地間的大自然,他們二人的身影太渺小了。
可那又如何。
他們終于在白茫茫的世界里出現(xiàn)在彼此的眼前,他胸膛起伏著,她鼻息唇間不斷的呼出白色的霧氣,二人就那么深深的望著彼此,下一秒——
不知是誰更快一步,二人緊緊相擁在一起。
溫弦抱緊了他,腦袋埋在他的胸前,哪怕他的衣服冰涼,可她還是緊緊的貼著他,泛紅的眼眶里,眼淚差點(diǎn)奪眶而出。
陸梟也緊緊抱著她,下頜抵住她的發(fā)絲。
溫弦再開口的時候,聲音有些。骸啊憲n,這一次你沒有騙我,你回來了……”
終于沒有向北京那個夜晚一樣,一去不回。
二人緩緩分開,陸梟拉開一些和她的距離,望著她,有些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修長清冽的眼眸離也泛著紅色,他聲音有些沙啞極了:
“溫弦,我不會再走了……”
曾經(jīng)沒有她的時候,他在這里年復(fù)一年的執(zhí)行任務(wù),哪怕上面對他有其他的安排,他卻不想回去。
逃避著一切,只想用一個個任務(wù)來麻痹自己。
可如今,在她出現(xiàn)后,在他有了自己的家庭之后,他也要開始逐漸考慮曾經(jīng)上級對他的提議。
上級讓他去做的事情,依然重要,卻是不得不退出一線,不能再和隊友們一起作戰(zhàn)。
第一次,他拒絕了,來到了西部。
可這第二次,他或許要接受新的使命。
此時的溫弦,還不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只是緊緊的擁抱著他,感受著那種近乎是失而復(fù)得般的復(fù)雜心情。
陸梟看被遭到破壞的小木屋,最終還是決定先帶溫弦離開這里。
等風(fēng)停雪息的時候,他們再回來。
順便去市場上再次重新采購一些材料,將這里重新修護(hù)好,再安上新的壁爐。
二人離開了小木屋,在茫茫的雪天里,一輛越野車變成了一個黑點(diǎn),越來越小,越來越遠(yuǎn)。
……
一個星期后。
在西部某個地區(qū)的小城鎮(zhèn)上。
早上時候這里出了早市,當(dāng)?shù)氐囊粋個居民拿著自家賣的東西來早市上售賣。
這里雖然冷,可是人卻不少,東西極為便宜,所以人來人往,當(dāng)?shù)厝撕芏喽汲鰜磉M(jìn)行買賣。
而就在人群中,兩抹人影也融入了其中。
為了不吸引人注意,溫弦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