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剛剛一直在人群中靜靜看著的是展車意也在此時走了出來,他先是走到了益鴻飛身邊打了一個招呼,然后便在他身邊站定,對著他小聲道:“剛剛那個人是誰?”
這不光展車意好奇,就連一向冷漠的末弘信也是一臉興趣的看著益鴻飛。
只是無論兩人多么好奇,益鴻飛卻還是搖頭道:“這……我還真的不清楚!
雖說他來這帝國軍事學院前,作了很多的功課,甚至連這學院有哪些教官他也都沒有放過,可是這人他可以肯定他是絕對沒有見過的,這人就如同是憑空出來的一般。
益鴻飛搖頭,接著他又把頭看向夏喬翎的方向。
卻見夏喬翎此時,雖然神色如常,可是眼神卻一直追逐著剛才離開的男人,于是便接著又道:“不過……我想,這位應該清楚他是誰。”
就在他剛剛話落的時候,此時的夏喬翎已經(jīng)轉(zhuǎn)頭,看向了他們。剛才的的話她都已經(jīng)聽到了,于是她直接對他們說道:“他叫劉遠,是一名軍官,至于其它的我也不清楚了!
“可是……看起來你們似乎很熟……剛剛……他還幫了我們。”這話是站在夏喬翎身后的田靈說的。
剛剛那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她也算作是半個當事人和目擊者了。比起其他人她的距離更是最近的,所以看得是最為清楚的,的確是那個男人幫了他們。
而在她的認知中,如果只是認識的話,必然不會這般出手相助的。何況連她也沒有感覺到這人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想,顯然他的速度十分快。
被人說出了實情,夏喬翎不禁有些無語。
側頭看了一眼田靈,想讓她不要這么八卦,但是一側頭卻見此時她的眼神很清澈,顯然她并沒有多余的心思,只是單純地說出實情。看著她這般清澈的眼神,夏喬翎有種無力感,有時候天真還真是一種武器啊。
沒錯,田靈忽視了夏喬翎的情緒,剛才她的那的番話,顯然就是不想再深地解釋她和劉遠之間的關系。
但她這復雜的心思,藏得很深,讓對人情世故歷練比較少的四人都沒有察覺到。不過雖如此,幾人還是用一副好奇的目光望著她,想聽她接下來的話。
看著他們好奇的眼神,夏喬翎再次想要敷衍,卻在這時,體育館內(nèi)的主席臺上響起了音響聲。
眾人聽到聲音紛紛看向主席臺的方向,就見此時在主席臺上剛才跟著劉遠的那名教官,率先站在麥克風前開口對眾人道:“各位同學請注意,現(xiàn)在開始分配班級,請以下念到名字的同學到我指定的區(qū)域……”
這次帝國學院招收的人數(shù)并不多,加在一起也不到一百五十人。
最先開始叫名字的是普通學員,三十五人為一班,很快便叫出去了三個班級。夏喬翎聽到夏喬俊的名字是在三班,而展車意則是被分到了四班。
在帝國學院一年級是不分系的,經(jīng)過一年的訓練之后。班級會再次打亂,到時候會按照個人的成績,所擅長的科目類型和興趣方向,分配專業(yè)。
學校開設的專業(yè)有很多,指揮系、戰(zhàn)斗系、機械制造、后勤醫(yī)療、偵查系等等,但是這些系所招收的學生數(shù)量卻是根據(jù)軍部的所需進行相應的人數(shù)增減的,所以并不是你成績好想去哪個系就能輕易去的。
就如曾經(jīng),夏喬翎最想去的是指揮系,但是卻意外的去了戰(zhàn)斗系。
到最后的只剩下夏喬翎、益鴻飛、末泓信、田靈等十名學生。他們這些人零零散散地站在體育館的后方,看似都在等待著叫自己的名字,臉上更是沒有任何的神情變化,但是實際上卻在暗處觀察著和自己一樣剩下的人。
沒有錯,最后的十人是特殊生。
他們是平城帝國軍事學院新生中,僅有的十名身具靈力的學生,毫無疑問他們是這一百五十名新生中最優(yōu)秀的。
最后的這十名學生,主席臺上的人并沒有挨個點名字而是派遣了一位教官單獨組織他們成隊。這名教官夏喬翎也是見過的,正是在一個月前的考核中那位有些話癆的丁建。
此次的他沒有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么活潑,而是表情十分嚴肅,把剩下的人帶到了最右邊。
其余四班為三十五人,只有最后一個班機為十人,無疑班級的人各個都成為了眾人的焦點。不過似乎這十人,對于眾人對他們投射過來的探究的目光淡定得有些過分,因為他們此時各個都面無表情。
而他們越是如此,卻越叫其他班級的看著不爽,就這樣無形中,這十人已經(jīng)被其他一百四名學生排除在外,成為了他們這些人的異類分子。
底下學生們這樣的心里變化,在主席臺上的眾位教官也看得清楚。對于底下學生會有這樣的反映,他們更是不覺得有什么稀奇,相反這恰恰這正是他們想要看到的。因為這樣才會激起眾人的競爭意識,而競爭正是帝國軍事學院從沒有變過的生活常態(tài)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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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孤立的一群人,卻是注定會成為優(yōu)秀的一群人呀!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忘記說了,南南2p過了!謝謝大家,文文每天準時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