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么麻煩不麻煩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崩钶x笑嘻嘻地回道:“你們的事就是我的事,我?guī)蛶湍銈冇性趺戳?用得著這樣鄭重的道
歉么?”
上杉信子感激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再說感謝的話了。
李輝心中卻暗笑:我故意說了一句“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居然沒有抗議這句話,嘖嘖!妹子啊,你又中了我的套路羅,不過我這人就是體貼,我知道但是我不說。
“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呢?”鄭丹遠遠地看了一眼橋下的珊瑚壩,夜幕已經(jīng)將整個珊瑚壩籠罩,黑漆漆的一片,下戰(zhàn)書時,玄子約她們在珊瑚壩的正中心相見,所以大伙兒都看向珊瑚的中心,可是長江大橋太高了,從這個高度看下去,在夜色中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
李輝笑道:‘,夜色這么深,正好讓咱們再來唱一次雙簧,信子,你應(yīng)該也有同樣的想法吧?你有帶什么道具來么?”
上杉信子點了點頭,回身從車里拿出一件女式的大風(fēng)衣來,李輝倒也不嫌棄穿女裝,反正上次為了潛入工廠,他和花蘭就一起穿過了,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穿穿女裝有什么好在意的?必要時裸奔都沒問題。他把風(fēng)衣披在身上,又戴上直江愛子遞過來的假發(fā)戴好,然后又從上杉信子手里接過了一張繪著一張“昆”字的蒙面巾。
武裝完畢之后,李輝就變成了一個威武霸氣的女人,身穿黑風(fēng)衣,臉上帶著蒙面巾,長發(fā)飄飄,看起來很有一種英武的美。
上杉信子也把自己的臉蒙了起來,低聲道:‘,愛子跟著你去,我不能去,我要給你配音,必須離你們遠遠的,所以……我和鄭小姐就留在這里,愛子會偷偷用手機開個視頻通話,給我看直播畫面的!
李輝嘻嘻笑道:‘’好,又是愛子陪著我么?話說,我一會)l打完了架去洗澡時愛子能不能也陪著一起來啊?那得多么的happy”
鄭丹聽到這話,不禁又汗了一把,又開始了,李先生不管說什么話題,說到最后都會變成調(diào)戲女人,罷了,這種時候又得靠翻譯了。她只好一本正經(jīng)地道胡亂翻譯道:‘李先生說,他會給武田家的傻瓜們好看,讓他們知道欺負你們是要付出代價的!
“咦?李先生是這樣說的嗎?”上杉信子大奇道:‘’我好像聽到李先生話里夾了一句英文的happy啊!
鄭丹大汗,我擦!趕緊圓謊:“那不是英語的happy,是雙慶方言‘哈批,,這個詞語在雙慶語里是罵人用的,嗯,簡單來說,就和傻瓜、蠢貨、、弱智差不多,所以我剛才翻譯成了武田家的傻瓜!
“原來如此啊!鄙仙夹抛有Φ:11,又語真是博大精深!
鄭丹抹著額頭上的汗水道:‘l是是是,確實有點博大精深,我深深地為漢語的豐富變化而感覺到驕傲,它經(jīng)常救我于水火之中!
鄭丹和上杉信子留在了車子里,李輝則帶著直江愛子下了橋,繞到珊瑚壩邊上,江邊橫著幾條小船,李輝拿出20元雇傭了一條船載自己劃到江心,登上了珊瑚壩。
邁開大步走向壩心,很快就看到了幾個黑衣漢子站在前面,李輝認得他們,這幾天都是天天守在望江情懷小區(qū)外,幫他保護周怡文周怡靜兩姐妹的小嗤哆……這尼瑪不認清楚臉還沒事,一旦認出來了,一會兒如果要打他們的話,感覺挺不好意思下手啊。
李輝一邊向前走,一邊琢磨著這事情該怎么辦好。
“來的是上杉家的人嗎?”兩名臉熟得不行的嗤 9厲聲喝道,他們用的是日語,李輝根本聽不明白。他感覺自己不能這樣什么都聽不懂的瞎混混,于是干脆把三生寶珠扔進了嘴里,同時反手握住了插在腰間的肋差。軍神的威光將他籠罩,他立即就能聽懂日語了,但能聽懂不代表能開口,他現(xiàn)在扮的是上杉信子,不能隨便說話,他只能打開了事先藏在胸前衣兜里的手機,開了免提。
直江愛子搶著開口道:“是的,你面前這位就是上杉家二代目,上杉信子!我是直江愛子。”
武田家的of們楞了楞,上杉信子和直江愛子的大名他們當(dāng)然是聽過的,但這兩個女人居然不帶任何手下,就這么兩個人跑來赴約了?
好大的膽子,莫非是她們在雙慶根本就沒有手下?
嗤 9們讓開了道路:“咱們武田組的二代目等你們好一會兒,請!”
兩人繼續(xù)邁步向前,越是靠近珊瑚壩的中心,周圍的武田家嗤 9越多,粗略一看,少說也有四五十人,走到壩心,終于看到了武田玄子。她又換上了一身紅色的旗袍,顯得婀娜多姿,手上拿著一柄折扇,見到“上杉信子”來了,她眼中閃過一抹復(fù)雜的光芒,將手里的扇子一甩,嘩啦啦地一下遮住了半邊臉,笑道:“上杉組的二代目果然有膽識,居然敢兩個人就來赴約!
李輝站著沒動,手機里卻響起了上杉信子的聲音:“武田玄子,你千里迢迢跑到雙慶來約戰(zhàn)我,究竟想做什么?”
武田玄子將手里的扇子嘩啦啦地又收了起來,露出一張清秀的臉:‘前不久,我奪下了武田家二代目的位置,肅清組織內(nèi)部的反對派,完成了武田組的重新整合,當(dāng)我騰出手準(zhǔn)備來對付上杉組時,才聽說上杉組也發(fā)生了幾乎同樣的事情。你和我一樣身為女人,卻和我一樣強勢地掃清了組織內(nèi)部的反對派,穩(wěn)坐了二代目的位置,嘖嘖,當(dāng)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必然是我一生的敵人……”
“一生的敵人什么的,不是太過幼稚么?”上杉信子冷冰冰地道:“你是不是漫畫看多了?”
“嘛,我確實看了不少漫畫!蔽涮镄有ξ赜谜凵认蚯耙恢浮耙簧臄橙耸裁吹模簿褪钦f著玩玩,這樣感覺很有趣,不是么?好啦,廢話不多說了,這次約你出來,就是想和你單條一場試試,我就不信,還能有別的女人比我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