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李輝從冰冷的湖水里跳了起,三月的湖水冰得要死人,差點把李輝的骨頭都凍住,他捏著拳頭怒吼道:‘趙小姐,你這人什么毛病?老是偷聽別人泡妹子?偷聽也就罷了,這幾個月來,你這樣莫名其妙地亂出手多少次了?”
趙初女冷哼道:‘,不想讓人聽到,就小聲點啊,大白天的,太湖邊上賞風(fēng)景,你卻在旁邊說這種話,誰受得了?’原來,她也坐在一張?zhí)梢紊希抵嫠暮L(fēng),本來是很愉快的心情,卻被李輝一句‘舊就生情”搞得亂七八糟。
“罷了!”李輝一瞬間就不生氣了,其實他一般也不會真心生妹子的氣,尤其是長得漂亮的妹子,干脆把身上的衣服脫了,褲子也脫了,就穿個平腳底褲,笑道:‘l正好游一圈泳,舒展一下筋骨。趙小姐,要不要下湖來比賽游泳啊?你贏了我聽你一個命令,你輸了就聽我一個命令。
“不要!”趙初女黑著臉道:‘,我的泳衣沒有帶到古代來。”
“切!”李輝哼哼道:‘,毛病多,要什么泳衣,內(nèi)衣不就行了?你看我穿的就是平角底褲,我就一直沒搞明白了,內(nèi)衣和泳衣究竟有什么區(qū)別?擋的地方不是一樣多么?”
“才不是一樣!”趙初女簡直抓狂:“自己游去,再別說瞎話。”
李輝哈哈一聲笑,其實他知道內(nèi)衣和泳衣的區(qū)別,但他知道歸知道,卻要假裝不知道,這才是男人本色!甩開雙臂游進(jìn)湖里,嘩啦啦瞬間就游了老遠(yuǎn),西思雨把他脫下來扔在湖邊的衣褲撿起來,就著清澈的湖水洗干凈,這時候的太湖還沒有污染,水質(zhì)好得讓人迷醉,西思雨那雪白的小手在湖水里撫過,美得讓人心醉。(
她把李輝的衣褲扭干之后,晾在旁邊的樹枝上,然后就捧著香腮,認(rèn)真地看著湖里游來游去的李輝,不一會兒就看得入了神。(
“看什么呢?看他有多不靠譜?”趙初女沒好氣地道。
“找找他的優(yōu)點,讓自己盡快愛上””,西思雨淺淺地笑道。一
“既然還沒愛上,那就別跳他這個坑啊!壁w初女汗道:‘這男人有什么值得愛的?趕緊另外找個男人去愛才是王道!(
西思雨柔柔地笑道:it你看了前世的他對待西施的態(tài)度,還覺得要必要去找個別的男人來愛嗎?他說得對,大愛無疆,天下無雙,他是最值得愛的男人,并沒有之一啊,我以前有眼不識珠玉,居然會愛上范離那么無情無義的男人,是我瞎了眼,我害怕自己又一次瞎了眼愛錯了人,所以就不用再去到處尋找別的男人,就認(rèn)準(zhǔn)這一個就好!(
“哦?是這樣么?”趙初女發(fā)現(xiàn)她說得好有道理,居然無言以對。
但她不喜歡這種被人占了上風(fēng)的感覺,她是高手呢,高手怎么可以輸?于是趙初女很淡定,很認(rèn)真,很嚴(yán)肅地對西思雨道:“既然你認(rèn)定了這個男人,那肯定不想他死掉吧?那麻煩你趕緊提醒他,太湖流域是揚(yáng)子鱷的誕生繁衍地,古代的太湖里面揚(yáng)子鱷肯定少不了,下湖游泳簡直九死一生,他在湖里游了這么久還沒事,也是奇跡!
“蛤?”西思雨大吃一驚,刷地一下跳了起來,對著湖里急叫道:“李先生,快回來,這不是現(xiàn)代的太湖啊,是古代太湖,里有大量的揚(yáng)子
鱷啊!”
“納尼?”李輝聽到這話,頓時嚇得腦門崩汗,我去年買了個包,超耐磨,我他瞄的居然選了個有許多鱷魚的湖里游泳,這還要不要人活
了?
李輝嚇得尿滾尿流,嘩啦嘩啦拼命的游回了岸邊,一沖上岸就趕緊回望湖邊的水草叢:(鱷魚呢?瞄的鱷魚在哪里?
“哈哈哈!”趙處女不禁笑得前覆后仰:“瞧你嚇得那樣,揚(yáng)子鱷體型小,根本不會主動襲擊人類啊,你怕成這樣做啥
?哈哈哈哈!”
“我擦!死女人,耍我呢?’李輝聽了這話,又一頭扎回了湖里。被女人耍了,但他并不生氣,生活嘛,就是要你耍耍我,我耍耍你,要是一個人永遠(yuǎn)地占著上風(fēng),不論是哪一方面都要擺出龍傲天的樣子,永不吃虧,那就不會有人喜歡。
偶爾吃點小癟也挺不錯,這能讓他時時刻刻銘記著,自己并不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自己還有許多不懂的事情,還會被人算計,也會中人家的暗算,不要太自大,尾巴也別往天上翹。
西思雨這時也松了口氣,她拿了一根長長的竹竿,到湖邊的水草叢里去捅了幾下,還真的捅出一只揚(yáng)子鱷來,這種鱷魚雖然也叫鱷魚,但整個身體不過人類的手臂那么長,屬于非常小型的鱷魚,對人類確實沒啥威脅,它們甚至不敢主動攻擊人類這個“龐然大物”,面對著西施捅過去的竹竿,揚(yáng)子鱷只會“嘶嘶”地叫著,用兇狠的眼光瞪她。
西思雨不禁笑了出來:“嘻嘻,小鱷魚還滿可愛的!
這時候,夫差帶著二娘娘從草棚屋里走了出來,他也出來透氣吹湖風(fēng)來了,這幾個月來,夫差的心情一直都不太好,想到西施回了范身邊,他的心就像刀剮似的痛,但連續(xù)痛了幾個月,從冬天痛到了揚(yáng)春三月,也差不多痛麻木了,最近這些天,他已經(jīng)經(jīng)常會出來走動,不再黯然消沉。
見到湖邊的西思雨正拿竹竿逗弄小鱷魚,夫差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后用嫉妒羨慕恨的語氣對湖里的李輝叫道:‘李兄弟,你倒是好啊,你身邊這個西姑娘多么的美麗動人,有美作陪,何等樂事,我的西施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變成了別人的東西,唉……”
李輝從水里探出個頭來,笑道:‘,你也別光顧著羨慕我,你和西施都嘩了二十年了,我和西思雨還是純潔的友誼呢,唉,要嫉妒羨慕恨的是我啊!話說回來,你派到城里打探消息的探子怎么說?越軍現(xiàn)在何處,越王勾踐和范蠢回來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