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取?智什么狗屁取?”董肥肥大怒:“貂靜是我的員工,我要她幾點上班就幾點上班,要她怎么上班就怎么上班,什么時候輪到別人亂插嘴?對這種莫名其妙跑來指手劃腳的家伙,我他瞄的還要智取?法律的手段呢?暴力的手段呢?為什么這些手段用不上,非得要智取啊
李需低聲道:‘老板,亂發(fā)脾氣并沒有什么用啊。法律的手段咱們只有一種,那就是辭退不聽公司安排的員工,但貂靜就巴不得我們辭退她呢,她本來就不是一個熱心向上爬的女人,對她來說工作可有可無,辭退了她正好讓她天空海闊。至于她義父那筆欠債,如果來得堂堂正正,我們本可以用債務(wù)來逼迫她聽話,但您也知道,那筆債務(wù)來得不怎么地道,不能用來對薄公堂,頂多用來私底下威脅一下她們父女罷了
董肥肥心中一陣煩躁。
李需又道:‘,至于暴力
董肥肥氣得滿地打滾。
李需道:‘事到如今,
……咳,您也知道,華熊都打不過那男人,還有什么好暴力的?別搞到最后我們反被他給暴力了!
唯有智取了!
董肥肥郁悶得不行:‘,好吧,說來聽聽,怎么個智取法?”
李需一本正經(jīng)地道:‘,據(jù)華熊他們所說,這個男人之所以突然跳出來插手,只不過是因為和貂小姐在西餐廳萍水相逢,他們的交情交不深。男人嘛,有點英雄救美的浪漫主義思維,是可以理解的,一點也不奇怪。但咱們都是男人,咱們都懂一個道理,那就是,一個男人再怎么喜歡為女人出頭也是有限的,在龐大的利益誘惑面前,又有幾個人能死守著自己的女人不放呢?不是有個知名的節(jié)目做過測試么?對一個男人說:我用500萬買你老婆你賣不賣?不賣,再加到5000萬,還不賣?再加到一億!沒有幾個男人能承受得了不斷加高的磚碼。”
董肥肥立即道:‘這招不行,我憑什么要為了得到貂靜花這么多錢?我本來就是想讓她給我賺錢呢,又不是為了在她身上花錢才想把她弄到手!
“不,我們也不需要花這么多錢的。”李需微笑道:“貂小姐又不是他老婆,剛才說了是萍水相逢嘛,所以我們本來就花不了多少錢就能把她爭取過來。另外,我還注意到了一個細節(jié),這男人本是雜志社的小編,現(xiàn)在居然辭了雜志社的工作,跑來給貂靜當私人經(jīng)紀人,為了美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嘛,據(jù)我看是因為經(jīng)紀人的工資比他雜志社的小編高了一點點,具體高了多少呢?我派人一查……嘿嘿……”
董肥肥大奇:“多了多少?”
李需賊兮兮地笑道:‘l只多了一千塊!
p a!”董肥肥噴血倒地,他一邊噴著血一邊慘叫道:‘,你的意思是,他只是為了一千塊來壞我好事?就為了一千塊?一千塊?啊啊啊啊!”他滾圓的身體在地上翻呀滾呀,簡直要氣炸了。
“老板不用生氣!崩钚栉⑿Φ:‘這樣的籌碼就肯換工作,足可見此人非常容易收買,咱們給他略施小計,花上幾個小錢,再打幾張感情牌,這家伙說不定就會倒戈到我們這一邊來啊。您看看,他的武藝比華熊還要好,難道不值得投一點資么?如果他也做了你的手下,他和華熊二人聯(lián)手,就形成了最強打手組合,以后誰還敢和咱們玩陰的?”
董肥肥畢竟是個生意人,所謂生意場上沒有隔夜仇,天大的仇恨在利益的面前都是可以化解的,他仔細想了想這個問題,不由得坐正了
身子,哼哼道:‘,有道理,李需,你去研究一下,咱們用點什么手段來籠絡(luò)他,讓他給我打工,費用不要用得太多!
李需微笑道:to老板放心,這事兒交給我去辦吧。”
李輝發(fā)現(xiàn)做貂靜的經(jīng)紀人工作滿清閑的,真的,相對于雜志社小編來說,要做的活兒實在太少。
他基本上就什么事也不需要做,只要坐在旁邊看貂靜練舞、練歌就行了,當然,這是因為貂靜還只是個不出名的三流新星,不會有什么電影電視的劇組找上門來,也沒有廠家打電話過來求她去拍廣告,說白了,她現(xiàn)在還處于培養(yǎng)自身能力的階段,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經(jīng)紀人。
李輝面對著這種情況,感覺有點不爽。他其實是個很有職業(yè)道德的人,以前在雜志社上班時,認真對待工作,拼命賺取工資獎金,每一天都過得很充實,賺到的每一分錢都讓自己感覺到愉快,但現(xiàn)在這個情況算啥?坐著啥也不做就拿經(jīng)紀人工資,感覺有點不對勁啊!
午間休息的時候,貂靜脫下了緊身舞蹈服,換回了一身常服,兩人一起去食堂吃飯,李輝便把剛才想的說了出來。
貂靜不由得嘻嘻笑道:it你也不用這樣想,你好好地保護著我,不讓董肥肥欺負我,不就盡到了工作的職責嗎?”
貂靜飛快地吃完了飯,又回去練舞了,李輝卻沒跟著去,老是看跳舞也滿無聊的,雖然她很漂亮,但反復(fù)看她跳幾小時舞蹈課早就看膩了。李輝一個人留在食堂里,一邊慢吞吞的吃飯,一邊思考人生。他突然驚訝地發(fā)現(xiàn):我擦,我現(xiàn)在的心境是不是和王嫦曦的黑西裝保鏢們有點像啊?平時根本沒事可做,所以,黑西裝保鏢們才拼命的想要做點本質(zhì)工作……不要啊啊啊啊,我才不要做黑西裝保鏢啊啊啊啊……
李輝的心里正在慘叫,突然,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走到了桌邊,手上端著個餐盤,微笑道:‘,可以和你拼個桌嗎?”
這種拼桌并不奇怪,以前在雜志社的食堂里吃飯時也常常會有樓上樓下的小編們拼桌,李輝倒也不介意,笑道:‘,沒問題,請坐!
那男人便坐了下來,李輝打量了他兩眼,發(fā)現(xiàn)他長得文質(zhì)彬彬,看起來很有學問的樣子。
男人微笑道:‘,我叫李需,如果沒看錯的話,你是貂小姐新來的經(jīng)紀人,叫李輝,對吧?咱們都姓李,五百年前是一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