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大驚:“賊子安敢欺我,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得逞!彼f著就想咬舌自盡,但李輝早有準備,一伸手就扣住了她的牙關,讓她連咬都咬下不來。
李輝嘻嘻笑道:“看我一只手捏住你牙關,還有一只手可以用來摸哦,嗯,仔細想想,先摸哪里好呢?
李清照“嗚嗚”了幾聲,發(fā)不出聲音來,牙關被捏住,連說話都沒辦法。地上的趙明誠也大怒,拼命地想掙扎起身但李輝用一只腳踩住他的肚子,任由他怎么使力氣,都動不了分豪,他只好用雙手抱住李輝的腳,用力向旁邊扭,想要把這只該死的腳扭開,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
眼看李輝邪惡的壞手就要落到李清照身上,旁邊的小樹林里突然響起一個女子的怒叱聲:“李輝,你這喪心病狂的惡棍,你想對她做什么?趕緊放手!”
這吼聲當然是李青竹她一個箭步從樹林里竄出來,手上提著一根樹枝,氣急敗壞地對著李輝殺了過來。
這不能怪她著急。李輝要非禮的是前世的她,這和非禮她差別也不太大為了悍為自己的清白,李青竹當然要戰(zhàn)斗。另外李輝要非豐l的雖然是前世的她,但也不是她,這就讓她感覺更不爽了,你這家伙居然當著我的面非禮別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輝見她殺出樹林,頓時一聲驚叫,放開了手里的李清照,大叫道:‘’哎喲,老婆,你聽我解釋,我沒有想對這個女人做什么!
“少來,我剛才聽到了,你想抓她回去做壓寨夫人!”李青竹大怒:“而且還想當著她丈夫的面非禮她,你這個喪心病狂的惡棍,我今天和你拼了!
李青竹揮舞著樹枝,氣勢洶洶沖殺過來。
這奇怪的發(fā)展,把李清照和趙明誠兩夫妻都看得一楞……有點借逼,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李輝用飛快的語速道:“不好了我真正的壓寨夫人殺過來了,她最討厭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尤其反感我強搶良家婦女,這次被她抓住現行犯,我只怕要跪搓衣板,我得先閃一步!
“蛤?”李清照和趙明誠大汗:‘,ft·么鬼?”
李輝撒腿就跑,李青竹在后面邊迫邊揮舞著樹枝。
李輝大叫道:“夫人,饒命啊我沒有沾花惹草啊!”
李青竹大怒:‘“我才不是你夫人,你這不靠譜的家伙,青天白日強搶良家婦女,而且那女人都四十五歲了你也要?你丫的還能更沒節(jié)操一點嗎?給我站住,我保證不打死你!
李輝邊跑邊叫道:“哇,夫人,你這醋吃得有點大啊,飛醋不要亂吃!你放心,外面的野女人我頂多摸兩下,不會娶回家的!
李青竹大怒:“摸也不準摸……哦,不對,差點沒抓住重點!我才不是在吃醋。我只是要為民除害!
兩人一邊罵一邊跑,一轉眼跑沒了影兒。兩人帶來的那群假唆哆也趕緊開溜。一轉眼,場中所有的人都跑了個無影無蹤,只剩下一個鼻青臉腫的趙明誠,有一個滿臉茫然的李清照。
過了好一會兒,李清照才終于清醒過來,趕緊扶起了趙明誠,低聲問道:‘明誠,你傷得怎么樣?”
“還好一點·····一點也不痛··一還好那賊子的夫人殺出來了,哈··一他居然是個妻管嚴,哈哈……看來他和我半斤八兩嘛,哈哈哈……”趙明誠說完這話,哄通一聲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剛才他全憑意志力在支撐,但到了這時也終于撐不下去了,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來人啊,救命啊!”李清照大聲叫道:“快來人救我丈夫啊!
趴在地上滿身血跡裝死的三十二公公突然一下子跳了起來,飛快地跑到了李清照身邊,背起趙明誠就往江寧城里跑,李清照大奇:“咦?朱升,你剛才不是死了嗎?”
三十二公公道:“沒有,我只是受了重傷被打暈,被夫人一叫就醒過來了,先趕緊帶知府大人回城看大夫吧!
兩個時辰之后,江寧城,知府衙門。
天色已黑,全身都敷好了藥裹著繃帶的趙明誠已經睡下了,知府衙門的后院里變成一片寧靜。武官們也沒有再擠在知府衙門里罵爹罵娘了,雖然昨晚趙明誠臨陣脫逃的事情惹得所有武官不滿,但今夭武官們也逃了一次,他們也沒臉再說趙明誠膿包。
李清照也重新審視了一次自己的丈夫……
這個丈夫會很輕易地被兵危戰(zhàn)禍而嚇跑,也會看到山觸強盜就嚇得瑟瑟發(fā)抖,但當自己的夫人碰上危險的時候,他就會拋開一切恐懼,勇敢的戰(zhàn)斗!哪怕遍體鱗傷,哪怕性命不保,他也會一次又一次地站起來,向著根本不可能戰(zhàn)勝的敵人猛沖過去。
這種人究競算不算英雄呢?
李清照其實懂,他雖然不是個為國為民的大英雄,但卻是她一個人一專屬的小英雄!
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視他為懦夫,唯有李清照,應該將他當成英雄一樣來對待。
丈夫是愛她的……因為只有愛可以讓人戰(zhàn)勝自己,拋開一切。
“我并沒有嫁錯人啊!”李清照嘆道。
“夫人!”只十二公公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大人現在情況如何?”
“哦,是朱升啊,大夫說不妨事!崩钋逭栈剡^頭去:“他雖然傷得很重,但奇跡地沒有傷到一處要害,都是皮外傷,那山賊的拳腳看起來重,但是全都打在不致命的地方呢,隨同去的武官們也是傷不致死,還有你,明明流了那么多血現在還活蹦亂跑,真是奇怪!
三十二公公尷尬地笑了笑,把手背到背后,對身后的兩個副將做了個手勢。那兩名副將當然是李輝和李青竹了,兩人現在又穿上了愷甲,罩上頭盔,偽裝成了三十二公公的隨從。
李輝向前一步,開口道:“夫人,白天時,屬下聽到您吟了一首詩,感覺很有氣勢。不知道可否請您將它賜給屬下,屬下想把這首詩拿回家去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