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江輪船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一個很偏僻的所在了,兩岸都是陡峭的山壁,山壁是黑色的,充滿了壓迫感。
李青竹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忘了教王嫦曦知識,她循循善誘地道:‘“嫦曦,你看到眼前的景色,會想到什么詩呀?才學過沒多久哦,小學三年級的語文課本上有你仔細想想。”
王嫦曦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然后有點不確定地道:“兩岸猿聲啼不住,萬里黃河繞黑山!”
李輝:
李青竹:
李輝嘆了口氣:“李老師,你這語文老師教出來的學生居然是這樣背詩的,在長江上居然吟出了黃河二字,我感覺你吃棗藥丸,教育局早晚有一天要請你去談心,然后把你開除啊!
李青竹也是臉色慘變。她倒不擔心被開除什么的,雖然她家已經(jīng)破產(chǎn)但瘦死的駱駝還是比馬大,她隨便拿個古玩出來就能賣個幾十幾百萬,不缺那點工資,但是她一直自詡為教育家沒想到精心教導出來的學生居然這樣背詩。天啊,她在這個學生身上傾注的心血甚至比別的學生還多,為什么在長江上背詩會背出黃河來?而且這詩根本就不對勁好半,前半句和后半句根本不是同一首詩里的啊啊啊啊!
正在這時候,船尾響起了一個公鴨嗓子似的男聲:‘救命啊有人落水了……我不會游泳,快來人救人啊……
“哇,好難聽的嗓子,這是捏著嗓子在喊么?”李輝奇道。
“喂喂,都什么時候了,你居然在意的是別人的嗓音?”李青竹大急,撒腿就往船尾跑。李輝和小蘿莉只好跟在她身后,三人跑到船尾,只見這里站著一個帶帽子和黑邊框大眼鏡的男人,帽沿壓得很低,眼鏡邊框也遮擋一部份臉孔,看不清他長成什么樣子他正對著江里大叫:“快來人救人啊有人落水啦。”
李青竹是個熱心人,趕緊順著他手指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正在江水里載浮載沉,那人的手腳正在拼命的拍著水,但很顯然他根本不會游泳,jjii拍水的動作亂七八糟的,看樣子吃棗藥丸。
“哎坳,不好了!崩钋嘀耦D時大急,她第一個動作就是想跳下水救人,但她也不是傻瓜,馬上就醒悟過來,自己根本不會游泳。
這就是從小楊春白雪惹的禍了,她從記事時開始,就只喜歡看書寫字彈琴作iwi,在這樣的大前提下,戶外運動當然就進行得比較少,游泳這種尖端科技怎么可能會?再說了,就算是普通人的游泳水平,跳進湍急的長江里去,川‘不是救人,而是給救援者增加一個要救的對象。
李青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向李輝求助,她川急切的眼光看向李輝:“李先生,你好像什么都會的吧,會游泳嗎?能救人嗎?”
李輝攤了攤手:“嘛,會倒是會但是這樣的江水,我下去了也相當?shù)奈kU啊,不一定能把人救上來,說不定
自己也得掛!
張子舟在旁邊聽到這話,不禁心中大樂:哈哈哈,愚蠢的家伙,我就猜到你要這樣說,這下你完了李老師肯
定要鄙視你。
不過,張子舟明顯是看錯了李青竹了,李青竹平時雖然經(jīng)常鄙視那些不干好事,麻木的旁邊觀者。但她卻是一個很講道理的女孩子,她只鄙視該鄙視的對象,不會鄙視不該鄙視的對象。如果是一個老人因為急病倒在路上,李輝不肯伸去幫忙,她肯定要鄙視李輝。但江中救人和幫助倒地的老人家是不一樣的,這事兒難度極大,不是專業(yè)的救生員誰也不敢輕易下去,這并沒有什么好指責的,她一點也沒有怪責李輝,只是皺起了眉頭,急切地道:“那我們也總得想點辦法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淹死。”
我擦?我的計劃居然沒成?張子舟大急。
這時候,一名輪船上的工作人員也跑了過來,這個工作人員都長著古銅色的皮膚,看來是常年累月在7i上跑船的,水性當然也不會差,他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一捆繩子,一頭扔給了李青竹和李輝兩人,道:“你們拉住繩索這一頭,我下去救人!
說完,工作人員將繩子纏在自己腰上,然后“唉通”一聲跳進了江里。
該死,計劃居然要失敗?張子舟的心里不禁焦急起來。只見那工作人員腰纏繩索,拼命地游向人偶,這一邊,李輝和李青竹兩人拉著繩子,防止那位工作人員被水沖走,那繩子不算很長,很快放到了頭,李輝和李青竹都趴在了船舷邊上,盡址的伸長手臂,工作人員也堪堪就要碰到那個人偶了。
張子舟心中大急,不好,那人偶一旦真的被救上來,我的計劃就徹底失敗!而且,一旦被發(fā)現(xiàn)那只是個人偶,我只怕也要惹來懷疑了,如果李青竹發(fā)現(xiàn)那是我搞的人偶鬧劇,不知道會用什么眼光看我,我追她的計劃鐵定會失敗。不行,我必須得在這時候想點辦法,但是要用什么辦法呢?天啊!我的智商……為什么在這種時候不夠用了?莫非我是不成?
他剛想到這里,突然有一縷黑色的煙霧從他身后飄了出來,然后妖霧嘻嘻的怪笑聲在他耳邊響起:“張汝舟大人,這種時候,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哦!
“啊?妖怪!”張子舟大百,這時候妖怪突然跑出來,當真是久早逢甘露。他不禁大喜道:“你真的愿意幫我
9”
“當然啦,我可以幫你破局。其實只需要用我的妖力弄斷那根繩子,害那個救生員救不到人偶,就沒人能查到人偶是你扔進江里的,你就可以從這件事里脫身出來了,很簡單的哦。你沒法當養(yǎng)李輝和李青竹的面弄斷繩子,但我卻可以輕易做到!毖F嘻嘻笑道:“當然,我和你非親非故,不能免費幫你,你懂的!
“我明白了!睆堊又勰贸鲥X包,現(xiàn)在還是九月中旬工資還剩下一半沒花,他身上倒也有兩千多塊錢,全郝拿出來遞給妖霧,那妖霧嘻嘻一笑,用黑色的霧氣將錢卷了進去,然后笑道:‘“好啦,我這就去弄斷繩子,張大人只管看好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