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著車禍的風(fēng)險,終于到了市中區(qū)的大商場,李輝從車上下來的時候,腦袋還暈乎乎的,這兩個神經(jīng)病女人,真他喵的不要命。5
兩只母老虎下了車,直沖商場,購物去了。
李輝則站在了商場門口,監(jiān)視著后面跟來的小轎車。
那車停在了一旁,開車的黑衣大漢下了車,居然毫不避忌地就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李輝。一幅“我就是要跟蹤你們,你們拿我怎樣”的表情。
喲,你不怕我,我又何必怕你?李輝走到大漢旁邊站定,就像老朋友聊天似的,用溫和的語氣道:“兄弟,跟蹤累不累啊?要不一會兒你坐到到咱們的車上來,這樣保準(zhǔn)不會跟丟!
黑衣大漢額頭頓時見汗,把腦袋甩得像個破浪鼓似地道:“不敢,我還想多活兩年,不想年紀(jì)輕輕死于車禍。”2
“我擦,原來你和我同樣的想法,知已啊!”李輝把手搭在黑衣大漢的肩膀上,知音難求,讓人忍不住內(nèi)牛滿面:“兄弟,我真后悔站在了那兩個女人的那邊,她們又兇暴又殘忍,和她們在一起隨時有生命危險。要不你去找boss申請一下,給我發(fā)一套黑西裝,開個工資,定好獎金,簽個長期勞動合同,只需要月收入比我在雜志社高個1000塊就行,我立即義無所顧地跳槽去你們那邊,成為一個忠誠的黑西裝打手,boss叫我向東,我絕不向西,boss叫我嘩蕭菲菲,我絕不嘩武美琦,鞠躬盡粹,死而后已……你也知道,我武藝很高強(qiáng)的,上次在舊倉庫我一個打十幾個,boss絕對不會后悔招納我!
黑衣大漢頓時滿頭黑線:“不不不,我們并不是黑衣打手,我們是正經(jīng)人來的,你說的什么嘩來嘩去,我們才不做這種下流的事呢。至于跳槽的事,我得打個電話問問老板!
黑衣大漢還真的拿了個手機(jī)出來打了個電話,過了十秒,他滿臉尷尬地掛斷電話,道:“我被老板罵了,他說我是二逼,說你是神經(jīng)病!1
“我擦!”李輝仰天大罵了一句,然后,趁那黑衣大漢發(fā)楞的瞬間,用盡全力揮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黑衣大漢顯然沒想到李輝會突然動手,這一拳吃了個結(jié)實,雖然他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但柔軟的腹部也吃不起李輝的全力痛毆,頓時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痛得齜牙咧嘴,悲憤地直叫:“喂,你……你居然突然出手偷襲!明明剛才……我還在幫你打電話求職,你怎么能說翻臉就翻臉!3
李輝負(fù)手而立,寂寞如雪地道:“我求職不成,就和你們是敵對陣營,當(dāng)然要先下手為強(qiáng),后下手遭殃……別瞪我,你瞪我也沒用,提醒你,我武藝很高強(qiáng),一個能打十幾個,你有種和我肛,來啊,來肛正面啊!
黑衣大漢被李輝身上彌漫出來的“高手氣質(zhì)”給嚇了一跳,他確實聽說過這家伙在舊倉庫一個打了十幾個黑西裝兄弟,雖然他長得不怎么高大威猛,但畢竟已經(jīng)打出了兇名!黑衣大漢想了一會兒:算了,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現(xiàn)在落單,別和高手硬肛。
黑衣大漢后退了十幾步,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李輝悄悄地抹了抹額邊的汗水:本大爺?shù)娜鷮氈檫沒充值呢,其實根本就沒有戰(zhàn)斗力,而且,就算那珠子充好了值,也說不準(zhǔn)能調(diào)出什么能力來,搞不好就在市中區(qū)搓起燒餅。好在本大爺聰明機(jī)警,以氣勢退敵。學(xué)著點,這就是王八之氣。
李輝和黑衣大漢相隔了十幾米遠(yuǎn),互相監(jiān)視著彼此,許久之后,武美琦和蕭菲菲出來了,兩女各提一個大包,里面也不知道裝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總之都是些女人玩意兒,李輝也沒興趣去打聽。
三人重新上車,先去了蕭菲菲家收拾一些東西,再去了武美琦家一趟,大包小包裝了無數(shù)生活用品,等他們回到李輝家時,又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了,跟蹤他們的黑衣大漢一直跟到了樓下,不過他倒是識趣,沒有跟到家里來。
走進(jìn)家門,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熱騰騰的飯菜,孟姜女溫溫柔柔地站在桌邊:“相公、兩位姐姐,你們回來啦,快來吃飯吧,剛做好,還是熱的呢。妾身還不太清楚兩位姐姐的口味,如果做得不好,請兩位姐姐多多指點!
“嘖,這嫩模!”武美琦嘆了口氣:“當(dāng)真是無可挑剔,連我都不到罵她的機(jī)會。”
我擦,你隨時都在找機(jī)會罵人的嗎?李輝大汗。
蕭菲菲笑嘻嘻地打開包包,從里面拿了幾件新衣服出來,遞到孟姜女的手上:“來,孟家妹子,這是我和武美琦送你的衣服,我們看你一天到晚都穿著一件古裝,翻了翻你的衣柜,里面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唉,李輝這家伙真不懂得照顧女人!
聽她這么一說,李輝這才想起來:哎呦喂,我居然一直忘了給孟姜女買套現(xiàn)代衣服來穿,媽蛋,看她穿古裝都看成習(xí)慣了,給她買了織布機(jī),買了綿線,甚至還給她買過幾匹絲綢回來玩,卻完全沒過買衣服,作為男人,確實挺不合格的。
孟姜女拿著一疊新衣服,臉上又喜又是憂愁:“呀,多謝兩位姐姐賜衣……但是,我身上這件衣服是半年前才縫制的,所謂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bǔ)補(bǔ)再三年,我這件衣服還可以穿八年半呢,相公不給我買新衣服是對的,咱們家連田地都沒有,豈可如此奢靡浪費,這些衣服拿去退給裁縫吧!4
蕭菲菲:“……”
武美琦:“……”
見兩個“姐姐”一臉懵逼的樣子,孟姜女馬上明白自己說錯話了,苦思了好幾秒自己哪里說錯,突然間醒悟過來:“哎呀,突然想起來,兩位姐姐都是有身份有地位有家業(yè)的,下嫁相公也是因為無意中被他看到身體才不得已為之,想畢幾件衣服對你們來說不算什么,是我太大驚小怪了,還請兩位姐姐恕罪!
“才沒有下嫁給他!”武美琦和蕭菲菲差點同時掀桌:“我們?yōu)槭裁匆藿o這樣一個男人?”
“不嫁么?那昨晚你卻住在我們家里,明明都同處一室了。”孟姜女臉色大變:“那你們莫非是在和相公……通奸?這種事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相公頂多被人指責(zé)幾句,你們卻會被浸豬籠啊。”10
“撲哧!”武美琦和蕭菲菲噴血倒地,身子一抖一抖,短時間內(nèi)是爬不起來了。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