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梁秀行已經(jīng)憤怒的發(fā)泄到這個地步,但是韋連歆還是根本就沒聽進去,她現(xiàn)在完全是鬼迷心竅了,魂兒都被那個姓黃的勾走了,眼里心里全是那男的,她對梁秀行說,“媽,說白了你不就是嫌棄他的家世背景和學(xué)歷嗎,但這些對你真的很重要?我們家已經(jīng)這么有錢了,你為什么一定還要逼我找個有錢人?只要他對我好,真心愛我,我自己過得幸福,這不才是最重要的?再說了,你只不過才見過他一面,他連30歲都不到,你憑什么就下了論斷認為他一定一無是處?他要是潛力股呢,說不定有了好的平臺,就能成就一番事業(yè)呢……?”
“你……”梁秀行再次氣得渾身發(fā)抖,她指著韋連歆咬牙切齒的罵著,“你這個豬腦子。!你現(xiàn)在才多大,你除了吃喝玩樂你還懂什么?!那男的到底有幾斤幾兩,我還看不出來嗎?他對你好,他媽的當(dāng)然對你好,你用老娘的錢去供養(yǎng)他,讓他像條狗那樣給你舔腳他都愿意!”吼完,梁秀行就無力的跌坐在沙發(fā)里,有個這么丟臉的女兒,她的心情有多難受可想而知。
“哎呦,”張蕙茹這回又抓住嘲諷的點了,“這韋家的千金小姐,竟然懷了一個發(fā)廊小弟的孩子,這傳出去可怎么得了啊……哎,我的妮妮吧,雖然被你們嘲諷是大齡剩女,但她至少頭腦清醒,絕對干不出這么下賤的事,要我說,女人就得像我女兒這樣,寧缺毋濫,找不到優(yōu)秀的好男人,寧愿一輩子不嫁,也絕對不會便宜那些底層社會里的窮逼,這樣才活的有尊嚴嘛……”
面對張蕙茹的嘲諷,梁秀行雖然生氣,但是也被噎得無言以對了,因為事實擺在眼前,韋連歆這行為的確是下賤呀,根本就是丟盡了韋家的臉嘛,讓她這個當(dāng)媽的也完全太不頭來了。
石賽玉因為跟梁秀行一直冷戰(zhàn),平時都不會參與她家的事,一向冷眼旁觀的,但這一次,她卻也忍不住開口對韋連歆說到,“歆歆,你媽其實都是為你好,你年紀還小,社會經(jīng)驗又不多,現(xiàn)在只是任性的沉醉于這種單純的感情里,根本不明白‘門當(dāng)戶對’的重要性。你跟你那個男朋友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們這不是簡單的窮與富的區(qū)別,而是觀念,思想,還有其他方方面面的區(qū)別,以后這些都會成為阻礙你們婚姻幸福的障礙——”
“你給我閉嘴!”韋連歆非但不領(lǐng)情還罵石賽玉,“你自己行為不檢點,勾引我爸,破壞我家庭,還有什么臉來對我說這些大話??關(guān)你屁事!再說你自己兒子不也找了個門不當(dāng)戶不對的女人嗎,真是個雙標(biāo)婊!”
“韋連歆!”我受不了她對石賽玉的辱罵,氣得吼她,“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懂不懂尊卑長幼?自己做出這些敗壞門風(fēng)的事情,就不要怪別人瞧不起你!”
“要你這個賤人來管……”韋連歆氣得不行,又要那我開炮了……
“好了!”梁秀心吼住了她,說到,“等你爺爺回來再說!他如果答應(yīng)你跟那個混蛋結(jié)婚,我也就無話可說了!”
“媽!表f連歆不滿的大叫,“為什么這些事也要牽扯到爺爺,他該管這么寬嗎?我自己的婚姻還不能自己做主,需要他一個老頭子來管?”
“反正我已經(jīng)管不了你了……”
到了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梁秀行卻又遲遲說不出口了,可能覺得真的太荒唐了吧,她臉上實在掛不住。
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張蕙茹卻當(dāng)面把韋連歆懷孕的事捅出來了……果然,身為爺爺?shù)捻f鵬程可謂是勃然大怒,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憤怒,他氣得臉都黑了,飯都不吃了,還對韋連歆拍桌子吼到,“虧你還是在韋家長大的,還在國外留過學(xué),到頭來就這點本事?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嗎!?”看來,韋鵬程骨子里是很傳統(tǒng)的,他絕對容許不了自己的女兒或者孫女干出未婚先孕的丑事!
“爺爺……”韋連歆雖然很難堪,但已經(jīng)被那姓黃的迷昏了頭,怎么會醒悟呢,她又說,“你不就是偏心嗎,當(dāng)初白深深懷了孩子,你怎么就不逼迫她打了,反而還那么大度的成全她和連恒,現(xiàn)在呢,卻逼我這個親孫女打胎,有你這么狠心的嗎,盡幫著外人……哼,反正你就是偏心小叔他們一家,連恒做了這么多大逆不道的事,你一件不管,現(xiàn)在卻對我這么苛刻,什么意思嘛!
雖然指名點姓的被韋連歆指責(zé),不過我和韋連恒都不予理會,只不過在心底冷笑她的愚蠢罷了。都說富養(yǎng)女兒,像韋連歆這種金錢堆里富養(yǎng)出來的什么都不缺,雖然不會被男人那點小恩小惠騙走,卻生了顆圣母心,專門去倒貼那些屌絲男,也是呵呵。
韋連歆這番話,讓身為母親的梁秀行臉上更加掛不住了,她狠狠的瞪著韋連歆,“你個沒腦子的畜生,干脆給我滾出這個家,以后都別叫我媽!我看你不出去吃點虧,根本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有多荒唐!”
“好!”韋連歆更加任性的說到,“反正我嫁他是嫁定了,既然你們都不答應(yīng),那我就徹底和你們斷絕關(guān)系,以后我自己的婚姻自己做主,你們誰也管不著了!
“你……”梁秀行氣不過,抬手就想甩她一耳光,但是被旁邊的韋連初拉住了,他用眼神示意梁秀行冷靜點,畢竟當(dāng)著這么多人,還是給韋連歆留點面子吧。
韋鵬程心里的氣可能不亞于梁秀行吧,他黑著臉,陰沉沉的特別嚇人……
“可以,”韋鵬程咬牙堅決的、沉聲的說到,“如果你執(zhí)意不聽勸,要跟家里斷絕關(guān)系,那就斷的徹底一點。在你離開這個家的那一刻,我會讓人把你從韋家的戶口上除名,你也休想從韋家得到一分錢,以后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了,也別回這個家,你永遠不再是韋家的人,更不要想從你父母得到分毫的救濟,只要還有我活著的一天,你就不準再踏進韋家的門,自己掂量一下,是不是要冒這個險?反正我不缺你這個孫女,在韋家,沒用又不聽話的廢物,就不要跟我談親情!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下來,而我也有些被震撼到了,原來他還是這樣的韋鵬程……聽老爺子這話的意思,在韋家,你若沒什么本事就乖乖聽話,嘴甜一點,比如像韋連海這種,如果有本事的話,就算叛逆一點也沒啥,比如韋連恒這樣,而又沒用又要干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丑事,像韋連歆,就只有被老爺子唾棄了。所以,他說這些話并不是簡單的威脅韋連歆,而是真的會這樣做。
“你聽到爺爺?shù)脑挍]有!?”梁秀行雖然擔(dān)心,但也正好趁機勸韋連歆,“明天就跟我去醫(yī)院把肚子里的野種做了,以后好好反思下自己的荒唐行為,重新做人,不然爺爺把你趕出這個家,以后我跟你爸也救不了你!”
“媽,我……”韋連歆當(dāng)然知道韋鵬程的話有多種的分量,她開始糾結(jié)了,哭哭啼啼的說,“但我真的舍不得啊,他是我初戀,他人真的很好很好,你們別這么殘忍的逼我嘛,這都21世紀了,我想結(jié)個婚還不能自己做主,就算有再多的錢又有什么用……”
平時不咋開口的韋天華也湊熱鬧的說,“歆歆啊,大伯我認為呢,你年紀還小,跟外面同齡的異性簡單談?wù)剳賽垡矝]什么大不了,就當(dāng)增長經(jīng)驗了,但涉及到婚姻大事你就必須得慎重了,怎么可以隨隨便便的就懷孕了呢?你要知道你是韋家的人,不是一般的普通家庭出生的,最終結(jié)婚還是得找個門戶相當(dāng)?shù),你自己想想看,我們周圍像你這樣的富二代,哪個會傻到找個這種不入流的男人結(jié)婚?這不丟我們的臉嘛!”
張蕙茹也連連點頭,“你大伯說得很對。我認為你就該你跟你姐多學(xué)學(xué),你看你姐,多聰明啊,眼光多高,心氣多高啊,一般男人哪里入得了她的眼呀,我覺得我們韋家的女兒就該像妮妮這樣活得高傲一點,把心思多放在事業(yè)上,小小年紀的別一天到晚的想著男人,好像離了男人就活不了了一樣……”
“大媽媽,你說話別太過分了,”韋連歆忍不住又回罵道,“我不覺得你女兒有多了不起,她哪里是眼光高,我看她現(xiàn)在恨嫁得不得了呢,而且就她干的那種惡心的工作,有男人看得上她就不錯了,她還去挑別人,呵呵,那就等著當(dāng)一輩子的老姑婆吧!”
“你,你…你你……”張蕙茹氣得夠嗆,干脆狠狠的刨了幾口飯,懶得管了。
“連歆你給我住口,”梁秀行根本沒心思吃飯,她眼看韋鵬程的神色已經(jīng)難看到極點,于是最終放話到,“我現(xiàn)在還是你媽,把你養(yǎng)這么大,你就必須聽我的,必須把孩子打掉!不然,我就直接以強奸的罪名起訴那姓黃的混賬王八蛋,把他弄進去關(guān)個十年八年,或者馬上找人打斷他的狗腿,讓他知道侵犯我的女兒的下場!”
“媽!”韋連歆聽到自己母親當(dāng)這么多家人的面,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反抗了,只能暫時低下了頭,隨后又氣呼呼的跑上樓去,回到自己房間重重的關(guān)上房門痛哭。
關(guān)于韋連歆的事,我和韋連恒,還有石賽玉,自始至終都沒再發(fā)表意見,既不勸解,也不嘲笑,只是默默的看著這個鬧劇,反正跟我們沒關(guān)系,說得再好聽她不但不領(lǐng)情還跟瘋狗一樣反咬,何必去管呢?
而韋鵬程,不知道是受這件事的影響,還是其他什么原因,他當(dāng)晚就生病了,也不是突然的重病,就是說心口疼還有其他的一切并發(fā)癥,本來家里人提出馬上要送他去醫(yī)院的,但他覺得太晚了,還是熬到了第二天早上,覺得更嚴重了,只得去了醫(yī)院,韋天華兩口子還有石賽玉陪同去了,而梁秀行還沒解決韋連歆的事,便督促韋連初作為他們家的代表也陪爺爺去看病……
最后,據(jù)說韋連歆也妥協(xié)了,最終被梁秀行逼著去醫(yī)院打胎。
但是當(dāng)天晚上我們下班回來后,家里的幾個長輩又坐在客廳里,一個個臉上的表情很復(fù)雜,尤其是梁秀行,簡直跟啥吃了shi一樣難受,而韋連歆在一邊,貌似還挺開心的模樣,咋回事?
后來從他們的談話中才得知,原來韋連歆并沒有打胎,而且壓根沒法打了,為什么呢?因為醫(yī)生告訴梁秀行,說韋連歆是屬于那種天生子宮壁很薄的,如果這胎流掉了,以后再懷孕的幾率接近零。∫簿褪钦f流產(chǎn)后,她這輩子都不能再生孩子了!面對這個巨大的難題,梁秀行再次陷入了兩年的境地,只得先回家里商量,畢竟女兒不能懷孕,這可是大事啊……
梁秀行已經(jīng)氣得罵不出來了,她癱坐在沙發(fā)上,整個人恍恍惚惚的樣子,眼圈還紅紅的,貌似哭過?站在她的角度想想,確實也挺絕望的,這樣的結(jié)果任哪個母親都不能接受吧……韋連歆唯一的一次懷孕機會,竟然懷了那么一個男人的種,留下的話就必須得接受那個男人,打掉的話,又相當(dāng)于毀了韋連歆做母親的權(quán)利,左右都為難,簡直是讓人抓狂!
“哎,既然這樣,我說秀行你還是答應(yīng)了吧!睆堔ト阋矅@了口氣,看似惋惜,實則是嘲笑,“有什么辦法呢,你不可能讓連歆以后都沒孩子吧,這讓她老了怎么辦?想通了,反正她那個男朋友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殘廢,又不是什么智障之類的,就是出身差了點而已……”
“……”梁秀行呆呆的,也不說話,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能為力。
等韋鵬程回來的時候,再把這事兒一說,他當(dāng)時臉色難看,卻一句話都沒說,本來身體就不舒服,只好先回房去休息。
估計也是考慮一夜吧,最終,連韋鵬程也妥協(xié)了。
韋連歆這么一搞,算是扼住了梁秀行的咽喉,忍她再怎么痛心,也沒法不幫她留住孩子,畢竟關(guān)系到她一輩子啊……也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吧?所以最終,經(jīng)過考慮后,經(jīng)過韋鵬程的批準后,梁秀行只得徹底拖鞋蘭,允許韋連歆跟那姓黃的男人結(jié)婚了。不然咋辦,那男的再不濟,他也是孩子的親生父親,為了給無辜的孩子一個圓滿的家,還有哪個男的比他更適合韋連歆呢?
雖然韋連歆干出了這件大丑事,成了韋家的大笑話,但她和黃智彥的婚姻就這么定下來了。
家里很快把黃智彥叫來談?wù)摶槭,這天我也在家里作為旁觀者看了下……這回的黃智彥,底氣明顯比上次更足了些,不再畏畏縮縮的低著頭了,而是滿臉帶著諂媚的微笑,穿的也是人模狗樣的,跟韋連歆手拉著手進入了韋家,面對家里人的詢問。
韋鵬程本來就就是厭惡而勉強的,他才懶得來談,自己去了公司沒回來。但是韋天源從國外回來了,他雖然也生氣,不過既然梁秀行都妥協(xié)了,他也就不再多言。
張蕙茹一家在旁邊看笑話,我借著哄孩子的時間,也無意的在旁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觀察著。
韋天源和梁秀行都繃著臉,嚴肅而厭惡的瞪著這兩人,就像是審問犯人一樣。而同樣生氣的還有一旁的韋連初,他冷冷的看著這個即將成為自己妹夫的黃智彥,眼里眉間都充滿了不屑,從頭到尾的看不起這個靠著自己的xx上位的底層屌絲……可是,他也沒什么辦法阻止啊。
黃智彥也知道自己成為他們的女婿是跑不掉的事了,他說起自己那不堪的出身,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了。最后,梁秀行雙手抱在胸前,白了他一眼,冷言冷語的又說了句,“還有一點,必須告訴你,你只能以上門女婿的身份跟連歆結(jié)婚,以后孩子也必須跟著姓韋,你能接受就結(jié)婚,不接受就滾蛋!”
“媽,”沒骨氣的韋連歆又發(fā)揮她豬隊友的特征,說到,“咱們韋家已經(jīng)這么多男人了,干嘛非要我的孩子也跟著姓韋啊,有什么意思,你又不是沒兒子,以后讓哥哥找個老婆給你生一窩姓韋的孫子不就行了嘛。”
“啪!”梁秀行暴脾氣的,抬手就扇了韋連歆一耳光,罵道,“你個死賤人,閉嘴!還嫌自己不夠丟臉嗎?”
“媽,”黃智彥也不要臉的改口喊了她一聲媽,趕緊說到,“我都答應(yīng)你的條件,反正我家還有兩個哥,我父母也不用我養(yǎng)老,完全可以做你們的上門女婿,孩子不跟我姓也無所謂,一切都聽你們的,只要你們開心就好!”
呵,瞧這奴顏婢膝的樣子,他一個草雞突然就飛上枝頭變鳳凰,娶了富家女,住上了豪宅,他怎么還會在意一個姓氏呢?想想也不可能嘛。
正是看透了這個男人的軟弱勢力吧,一旁的韋連初氣得臉都綠了,久久不說話的他,這時也站了出來,冷冷的對黃智彥警告道,“姓黃的你聽好了,身為連歆的哥,我原本是絕對不允許你跟她結(jié)合的,既然你用這種無恥的手段上了位,以后就最好給我老實一點!連歆的身份是千金小姐,不是你身邊那些普通女孩,你既然跟她結(jié)了婚,就請履行好這個丈夫該有的責(zé)任,要是敢玩弄她,傷害她半分……你自己知道后果是什么!”
“好好好,”黃智彥更加諂媚的對他點頭哈腰,“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一定會好好的對連歆的,我一向把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怎么會傷害她?絕對不會!”
“唉呀,爸,媽,哥哥,你們都別為我擔(dān)心了。”韋連歆說,“智彥就要和我結(jié)婚了,他也是孩子的爸爸,怎么會對我不好嘛。我的眼光不會錯的!”說完,她又問,“媽,那我們的婚禮,什么時候辦啊?”
“屁的婚禮!”梁秀行惡狠狠的吼叫到,“韋家的臉讓你丟完了,你還敢辦婚禮?你還想讓我大張旗鼓的昭告天下,我女兒未婚先孕,還找了個發(fā)廊小弟結(jié)婚嗎?你還嫌不夠丟人嗎?!”
“……”話一說口,說得韋連歆和黃智彥都低下了頭。
“也不能這么說,”韋天源說到,“婚禮還是要辦的,畢竟一生就這么一次,不能敷衍。就趁連歆肚子還不明顯的時候早點辦了吧,至于黃智彥,不說出去,也沒人知道他是干嘛的,先不用糾結(jié)這個了。”
“……”梁秀行眸子都快噴出火來,她偏著頭,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有氣無力了。
接下來又是張蕙茹的嘲諷,我沒心思聽下去,悄悄的上了樓。難道以后這個姓黃的就真的要住進韋家了嗎?想到他曾經(jīng)那么無恥的侵犯過我,我又實在惡心的不得了,同一個屋檐下難免經(jīng)常碰到,如果他無恥得到處散播我當(dāng)初勾引他,那怎么辦?
要不要干脆告訴韋連恒?想了一夜,始終沒說出口。
第二天,又去公司上班。
可是,當(dāng)我剛剛把車子停在地下車庫,準備要推開車門的時候,忽然就瞟到不遠處韋連初的車子副駕駛上下來一個女人,這女人是……是周一如!
神馬情況?她不是在郵輪上的嗎,怎么跑到這兒來了?
更讓我震驚的是,韋連初從駕駛座下來后,這個周一如很自然的過去挽住了他的手,就像他女朋友那樣,跟他有說有笑的朝另外一邊電梯走去了……
我腦子里轟的一聲,他們倆怎么又認識,而且親密到這個程度了?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