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提到生孩子,我心里有些別扭,感覺無論從哪一方面都沒做好準備。這些年我獨自生活著,連結(jié)婚都沒有認真的規(guī)劃過,更別提生孩子了……況且,我是個典型的事業(yè)型女人,才剛剛進入職場10年都不到,不可能早早的就被一個孩子套牢……總之,孩子離我的計劃還很遠。
我開玩笑的問他,“假如我懷不上孩子,怎么辦?你會不會跟我離婚?”
他抽著煙,不以為意的說,“壞不上?每天多干幾次不就懷上了,”
“噯,你都結(jié)婚了,怎么說話還是跟流氓一樣。俊
“和自己老婆說話還要注意用詞,累不累?”
他不等我回答,又轉(zhuǎn)移話題,“既然已經(jīng)跟我結(jié)婚了,你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男人,是不是也該清理了?”
“什么亂七八糟的男人,不就你一個嗎?”
“哦,高任飛死了?”
“你……”我受不了他這樣的毒舌,想反駁他,可想到現(xiàn)在的夫妻關(guān)系,只得忍了下來。
“關(guān)于高任飛,我是有必要好好跟你解釋一下!蔽艺苏,說到,“自從上次下決心跟你分手以后,我的確打算跟高任飛在一起,不過我跟他之間……我們并沒有發(fā)展到上床的那一步,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還有,”我咬了咬牙,坦白道,“我知道你肯定不會信,不過現(xiàn)在結(jié)婚了,我還是得告訴你……在你之前和之后,我沒有和別的男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就只有你一個!
他臉上并沒有什么變化,明顯不把我的話當(dāng)回事,還嘲弄道,“你只有我一個男人,活兒還那么好,叫的那叫一個**?說說看,你用什么練出來的?在網(wǎng)上買的情趣用品zw,還是看了幾百個g的島國動作片?”
“你可不可以別這么惡心啊,”真看不出來他還挺悶騷的,平時一副高冷樣兒,沒想到開口就是那些男**絲常常掛在嘴邊的玩意兒?梢,全天下的男人不管外表和身份是什么樣,在那方面的想法都沒區(qū)別。
他掐滅煙頭,沉吟半晌后說到,“我是想告訴你,我從沒在意過你過去什么樣,你也沒有必要在我面前編這些謊言裝純,沒意思!
我腦子一抽,反過來調(diào)侃他,“呵,你當(dāng)然不介意我的過去,因為你自己就不是省油的燈嘛,睡過的女人,不下100了吧?什么嫩模、明星、空姐、主播……都嘗了個遍吧?”
他神色一暗,說到,“我只有你!
“什么?”
“22歲那年,父親走了,我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沉浸在悲哀里,每天只是埋頭工作,腦子里唯一的意念就是把賽歐做大做強,對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沒有興趣……”
我只不過驚訝了幾秒就清醒過來,不相信他每一個字,但還是調(diào)侃,“你的意思是,你這么多年一直是處男?那你初次技術(shù)也不錯啊,難道是網(wǎng)購充氣娃娃來煉成的?還是看了幾千個g的島國愛情動作片兒,學(xué)以致用?”
“隨你怎么想,反正事實就是如此!
“對啊,你那‘筷子’每吃一次飯就洗一次,洗了無數(shù)次了,到我這兒的時候我也沒法檢驗是不是剛剛拆封的全新的?”
“能不能別老是拿‘筷子’作比喻?”
“那用什么?”我笑到,“難道用‘滅火器’?”
他聽到這里,一下將我摁在床上,哼笑到,“如果真的是‘滅火器’,你恐怕早被我cao到灰飛煙滅了,還能在這兒嘴硬?”
“好了,”我繼續(xù)笑道,“筷子怎么了,沒說你是‘金針菇’已經(jīng)算好了。”
我起身來整理了下頭發(fā),多了幾分正經(jīng),“我想跟你聊點其他的。你看,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結(jié)婚了,不管怎樣,得給你媽說一下吧。我和她接觸過幾次,感覺她人還挺不錯的!
他就像沒聽到我的話一樣,在沉默中思考什么?
“問你啊,怎么不說話了?”
“哼,”他冷笑,“她很不錯嗎?”
“是啊,特別溫柔嫻靜,一點都不兇,不像你那兩個伯母,反正我挺喜歡她的!
“看來她很會裝,已經(jīng)成功的騙到了你!彼匝宰哉Z的說。
“沒覺得她裝啊,”我問他,“你跟你媽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或者你對她有什么成見?不管怎樣,他是你媽,而且她失去了你爸,你就是她唯一的期望和依靠了……”
“不要跟我說這些!”他有些冒火。
“既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跟我說實情不好嗎?”
“以后有機會,你自然會知道,”他喃喃自語,“說出來丟人……”
看來,石賽玉真的是他的一個雷區(qū),僅僅是提到名字,就可以感到他眼眶的怒火……他們是母子,而且石賽玉也不是極品,又從沒有限制過他的自由,兩人之間到底有什么難以啟齒的矛盾?
不提石賽玉,我又禁不住提起韋鵬程,“那你爺爺呢?他那么威嚴的一個人,又是一家之主,肯定對你們這些孫子的婚姻大事管控比較嚴吧?你私自跟我這樣一個沒有背景的女人結(jié)婚了,他知道后會不會大發(fā)雷霆、強烈反對啊?畢竟,他跟梁秀行一樣,都期望我能嫁給韋連初……”
“想這么多干嘛,”韋連恒不屑的說道,“他再獨斷**,也七老八十了,土都埋到脖子了,今天睡下明天醒不醒得來都是未知數(shù),還管得了我跟誰結(jié)婚?”
聽到他這些話,我實在是覺得有點膈應(yīng),“那畢竟是你爺爺啊,你說話怎能這么難聽?”
是啊,我跟老一輩的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都比較親,他們?nèi)ナ赖亩紩r候,我都有天塌一般的崩潰感,真不知道面前的他為何會這么冷情?難道他還跟他爺爺之間有什么利益沖突嗎?
他哼了聲,對他這些家族內(nèi)部的矛盾,不作任何解釋?赡芤彩桥挛衣牰嗔擞行睦碡摀(dān)吧?
我再換了個話題,“那,我們的婚禮呢?要不要辦?到時候總要請你家里那一批人來參加吧?”
他嘆了口氣,說道,“婚禮暫時不急,我最近很忙!
這個回答讓我有些淡淡的失落……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他都已經(jīng)跟我登記領(lǐng)證了,是法律上的夫妻了,婚禮只是個形式而已,辦不辦也就那么回事兒。
“行,不說這個了。那接下來你也該搬到我這里來住了,打算什么時候搬?”
他這回倒是很輕松的道,“盡快搬吧。不過我明天要去上海出差,你有空可以先去我家里去收拾一下,到時候找個搬家公司拖過來!
“好吧,我自己一個人明天就可以搞定,到時候你出差回來就直接回我這里就行了!
“你就把我常用的東西搬過來就行了,別搬完了!彼f,“我偶爾還要回去住!
“還要回去?”我故意問道,“你不會是還想留著那里金屋藏嬌吧?”
“藏你妹,”他瞪著我,“以后住一起,免不了跟你吵個架什么的,到時候被你趕出來,我好歹還有個去處!
“暈,你想得還夠遠的嘛,”我坐在他身上,摟住他笑到,“不過你放心,要真吵架的話,我可舍不得把你趕出去……”
說著,我情不自禁的俯首又跟他深吻在一起。
***
第二天,我吃了午飯后就獨自開車朝韋連恒住的那個高檔小區(qū)趕去。 △≧△≧△≧△≧
停好車乘著電梯到了他所在的樓層,我用鑰匙打開了他的房門。走進客廳,里面一派整潔,干凈的一絲不茍,沒有一件東西是亂放的,也不知道是他自己保持得好,還是他請的小時工打掃得比較干凈,反正走進來以后,我反而有了跟他住在這兒想法。
他當(dāng)初買的這套房應(yīng)該是精裝修的,里面的硬裝部分全部都是用的最頂尖的材料,無論是地面還是墻面亦或是頂部,無處不奢華,而軟裝部分更是設(shè)計得別出心裁,每個細節(jié)都是藝術(shù),以黑白灰韋主調(diào),簡約大氣……
逛了一圈后,我準備先去給他收拾幾套衣服。他有個專門的衣帽間,面積很大,乍一看就跟那商場的一個男裝專賣店一樣,春夏秋冬的所有衣服、包括西裝、襯衣、領(lǐng)帶、t恤、牛仔褲,還有其他一些休閑裝全都掛在這里,或者整整齊齊的裝在格子間,保守估計起碼有上百套都不止,連最簡單的皮帶都有不同款式的二十多條,而且隨便看下衣服上的logo,只要是我認識的,基本都是一線大牌……難怪我看他穿衣服從來沒有重疊過,莫非是一天一套嗎?
不僅僅是這海量衣服,據(jù)我所知他還有自己的私人發(fā)型師……本來長得已經(jīng)比較完美了,還特別注重打理自己的形象,真不知道以后怎么跟他這種男人正常生活?
面對這些衣服,我實在無處下手,又不可能全部給他收拾起來。正一籌莫展的時候,我聽到外面有人按門鈴。
奇怪,誰會來找韋連恒?
我趕緊來到客廳,看了下監(jiān)控視頻,發(fā)現(xiàn)按門鈴的是杜南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