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祁寒要和男子單挑,我難免有些緊張。
阿彪見過趙祁寒的戰(zhàn)斗力,要是論到單挑,當下點頭,說道:“小趙,你自己小心一點。早點解決戰(zhàn)斗,彪哥我?guī)闳コ砸瓜!?br />
趙祁寒點頭迎著男子走過去。
男子冷哼一聲,根本就不把趙祁寒放在眼中。
“小子,既然你這么急著送死那就過來吧,老子成全你!蹦凶訉χw祁寒一勾手,神情極為的諷刺。
趙祁寒冷笑一聲,一個大步跨出,沖到了男子身前,一拳轟向他的胸膛。
男子拳頭揚起,和趙祁寒對了一拳。
“砰!”兩人的身子均是往后退出去幾步。
我玉手一握,開始擔心起趙祁寒來。
男子和趙祁寒對了一拳之后,又是一拳轟向趙祁寒的腦袋!
趙祁寒閃開,一腳踹在男子的屁股上,將其踹了狗啃屎。
男子大怒,身子地上滾出三米,然后一個骨碌的爬了起來,死死的盯著趙祁寒。
趙祁寒扭扭脖子,對著他伸出中指。
男子眼中寒意涌過,一把從柜臺下摸出來一把匕首,朝著趙祁寒沖過來了。
趙祁寒從地上拾取一把椅子,在半空中劃過一個半圓弧之后,朝著男子的頭砸落下去了。
“砰!”
椅子砸在男子身上,立即碎開,男子身子飛出去三米。
當當!
匕首從他手中滑下,掉落地地上,彈了兩下。
趙祁寒不徐不急的走到男子身邊,將地上的匕首撿起,刺入他大腿中,他頓時發(fā)出一陣刺耳的慘叫聲,額頭上的冷汗刷刷的流個不停。
“停停停,我……我認輸!蹦凶右娮R到了趙祁寒的狠辣手斷,連忙擺手。
趙祁寒似乎沒有聽到他的求饒,匕首拔出來,又在他手臂上刺了一下。
我眼皮頓時一跳,還好趙祁寒不是真的混混,不然很多人真要倒霉。
這時趙祁寒抬頭掃了一眼男子一方的手下,那些人立即退后一步,額頭上慢慢有著冷汗流出來。
“彪哥,你說接下來該怎么做?”趙祁寒回頭看了一眼阿彪,問道。
阿彪一臉的欣喜,來到那名男子身邊,拍著他臉,冷笑道:“剛剛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
“算算!蹦凶右荒樀捏@恐,然后看了一眼手下,說道“那名去拿二十萬出來!
阿彪冷笑一聲,將男子手臂中插著的匕首拔出來,以匕首的刀鋒后背劃過他臉,冷冷說道:“二十萬?你當老子是叫花子嗎?”
“那你要多少?”
“一百萬,一個子兒都不能少!卑⒈胍豢谡f道,態(tài)度很是堅決。
男子現(xiàn)在性命都交在人家手中的,哪里還敢有絲毫的遲疑,當下同意:“阿華,快去取錢!
片刻之后,阿彪將錢拿到,留下幾句狠話才帶著一行人離開。
接下來的時間中,我們所有人將夜總會和酒吧都逛了個遍。
晚上十點,任務已經(jīng)完成。
阿彪看著手中沉甸甸的鈔票,對著趙祁寒笑道:“兄弟,今晚多虧你英勇戰(zhàn)斗,諾,這是給你的。”直接將一萬鈔票給了趙祁寒。
趙祁寒伸手接住,笑道:“謝謝彪哥!
隨后我和趙祁寒上了摩托車,跟隨眾人返回了欣池夜總會。
欣池夜總會中,光頭正靠著沙發(fā),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時,阿彪等人忽然走進了包廂。
光頭有些意外,看著阿彪問道:“怎么?任務都完成了?”
阿彪笑道:“飄飄一條街所有的酒吧和夜總會今晚我們都收到了保護費,老大,一共是三百五十萬!
“這么快?是不是很順利?”光頭問道。
“是的,老大,今晚多虧了小趙和她女人我們的任務才能進行得這么快。”阿彪當下唾沫橫飛的將我和趙祁寒收保護費的狠辣手段和光頭說了。
光頭聽完后,直接二話不說,又給了趙祁寒兩萬,說道:“從今天起,趙祁寒就是我光頭的好兄弟,以后和阿彪平起平坐!
趙祁寒笑呵呵的看著光頭說道:“謝謝光哥,我以后一定還會更加努力的,不會讓光哥失望的!
光頭點點頭,然后給今晚負責收取保護費的小混混們一人一萬的鈔票了,“這些你們今晚拿去好好玩,想喝酒、想搞馬子的自己隨意!
“謝謝光哥!币粫r間這些小混混們均是激動得不得了。
隨后光頭又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下屬,我和趙祁寒和跟著阿彪們走出包廂。
“兄弟,你今晚有什么打算?”阿彪對著趙祁寒擠眉弄眼,極為猥瑣問了一聲,眼睛看著身材極為火爆的我,好像是提醒趙祁寒今晚可以從我身上找到一點什么樂趣。
趙祁寒干咳一聲,笑道:“彪哥,沒看出來你這人還這么八卦。好了,你和兄弟們趕快去找美女吧,別在這里取笑我們倆了!
阿彪哈哈笑了一聲,拍著趙祁寒的肩膀,頗為同情的說道:“兄弟,你的這女人看著那方面很強,估計你很難滿足她,兄弟,我祖上流傳下來一個藥方,咳咳,專門針對兄弟你的這種情況,你要不要?”
趙祁寒一臉黑線,抽出煙在人群中散了一圈,“草,彪哥,你這是瞧不起兄弟我啊。媽的,我號稱是金槍不倒,一夜十六次風流,人見人愛的十六郎。”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一把將我拉了過來,摟在我性感的腰肢上,銀笑道:“老婆,你說我說的是不是?”
“是啊,你個死流氓,每天都把你姑奶奶我弄得都好疼!蔽乙颤c燃一支煙,對著趙祁寒吐了一口煙,說道。
“聽到了吧,媽的,彪哥,你以后不要再懷疑我的能力了。要不你今晚上請我十五個妞兒,我當場表演給你看!壁w祁寒甩了甩凌亂的黃頭發(fā),呵呵笑著說道。
阿彪大笑一聲,“好好好,你既然不怕老婆,那彪哥我今晚請你。”
我頓時從腰間摸出一柄西瓜刀,刷的插在桌子上,冷冷說道:“趙祁寒,你去啊,信不信晚上回來姑奶奶將你那根棒子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