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祁寒的反應(yīng)這么大,這最后一次任務(wù)肯定不簡單,于是我又問他一遍。
他看著我問:“這是我父親的意思?”
“嗯!蔽尹c頭。
他掏出手機,開始走到窗子邊,給他父親通話,我注意到一個細(xì)節(jié),趙祁寒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機會,只是一只在嗯。
幾分鐘后,他掛斷電話。無奈的看著我說:“我也要做這次的任務(wù),但是你也要,這明顯是我父親在為難你!
我哈哈一笑,說:“祁寒大寶貝,只要和你一起,我做什么都行!
趙祁寒臉上的表情有些感動,然后又開始搖頭。
我問:“祁寒寶貝,是什么任務(wù)?”
趙祁寒說:“我這次被陷害,之所以能出來,是因為我父親人脈的關(guān)系,還有就是,我必須得贖罪,答應(yīng)警察去廣州做臥底!
“什么?”我震驚:“做臥底?”在我的理解中,臥底一般都死得很難看。臥底一般都使得很難看。
“是,這也是我唯一能走的一條路!壁w祁寒說:“卻沒有想到,我父親竟然連你也牽扯進來了!
我心里嘆息,想做趙家的兒媳婦果然不是這么簡單的,來自趙開博的考驗果然也不簡單。
“沒事,祁寒,我們一定能完成這次任務(wù)的!蔽倚π,表面上裝作絲毫不將這次任務(wù)放在心上。
趙祁寒點點頭,說:“我趙祁寒以前渾渾噩噩,沒有做過什么對的事情,唯一對的一件事就是娶了你做老婆。”
我羞紅臉,說:“我也嫁對了人。”
……
因為這次的任務(wù)比較緊急,上面沒有給趙祁寒多少時間,所以,今天我們就趕去了廣州市。
當(dāng)天我們便是將住的房子找好,然后晚上出去熟悉了周圍的地形。
我問趙祁寒有什么計劃,他告訴我說這次臥底的對象是廣州最大的地下勢力小刀會,小刀會的老大很謹(jǐn)慎,最后想獲取他們的信任得從底層混混做起。然后慢慢晉升地位,最后才能保險的混到小刀會老大的身邊。也只有這樣,才不會引起小刀會老大的懷疑。
晚上,趙祁寒一個人單獨出去了一會兒,回家立即笑呵呵的看著我,說道:“娜娜,我準(zhǔn)備給你表演個魔術(shù)呢,你看好了,馬上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了!
他說著將頭上的帽子扯下來,頓時我將口子的茶水一口噴出,噴得趙祁寒滿臉都是。
現(xiàn)在我看到的是,趙祁寒原本飄逸的頭發(fā)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齊肩的長發(fā),染成黃色,往后梳理了扎在腦后,并且耳朵兩邊的頭發(fā)被剃得干干凈凈,F(xiàn)在這裝扮就是地地道道的小流氓。
趙祁寒愣愣在椅子上,自己滿臉的茶水也不去擦,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娜娜,我為工作已經(jīng)貢獻了我的肉體,你看是不是該給我獎勵。!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從桌子上拿起紙巾,遞給趙祁寒!捌詈髮氊悾缓靡馑,剛剛我沒有忍住!
趙祁寒好沒氣的接過紙巾,開始擦起臉上的茶水。
我問:“祁寒,我們從小刀會的哪個產(chǎn)業(yè)混進去!
趙祁寒抽了一口煙,眼睛微微瞇起,說道:“我們就從欣池夜總會入手,夜總會中比較混亂,有利于我們迷惑敵人的眼睛,能減少我們打入夜總會內(nèi)部的阻力!
我點點頭,贊同了趙祁寒的提議。
隨后趙祁寒和我走出房屋,在一家衣服店買了一身時尚潮流的服裝。盡量自己打扮得像不務(wù)正業(yè)的小混混。
第二天晚上八點的時候,趙祁寒和我走出出租的房屋,往欣池夜總會去了。
欣池夜總會在南大街,距離我們兩人居住的地方有半個小時的路程,我們來到夜總會后直接走進去了。
趙祁寒嘴上叼著煙,手中的水果刀刷刷的轉(zhuǎn)不不停,看著誰不爽了,就是一腳踹過去,口中大罵:“你媽的,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攔路,是不是不想活了!蔽腋谮w祁寒身后,看著他這地痞流氓的樣子有些好笑,這家伙的演技真嫻熟啊。
一路上的小混混看著趙祁寒這囂張的樣子,均是紛紛讓開道路。
趙祁寒坐在一個靠近舞池邊的桌子上,拿起一瓶啤酒就往嘴里灌,我很配合,也是大大咧咧一屁股坐在趙祁寒身邊。
我的身材極為的火爆,現(xiàn)在她上了濃妝,燙著爆炸頭,整個人看起來倒是具有另外一種驚艷的美。 ⑧±妙(.*)筆⑧±閣⑧±,o
一時間不少的小混混都將眼睛停留在了我身上。
其中有個小混混已經(jīng)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火熱和欲望,朝著我走了過來,給我遞了一杯酒,“這位美女,哥哥請你跳一支舞行嗎?”
然而不等我發(fā)話,趙祁寒已經(jīng)動手了,劈手奪過小混混手中的酒杯,二話不說揚起酒杯就砸在了其頭上,酒杯頓時破碎,頭上鮮血淋漓。
“媽的,你是什么東西,老子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嗎?”趙祁寒手中的水果刀呼呼的小混混的身前劃過,小混混早就嚇得氣勢全無,很是害怕畏懼的樣子。
我微微詫異,隨即反應(yīng)過來,,一腳踢在小混混的襠部,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啤酒瓶,啪的砸在小混混的頭上,小混混直接被砸暈,“哼,真是找死了,姑奶奶的主意你也敢打,姑奶奶出道的時候,你還在你娘的肚子中呢!
剛剛雖然很威風(fēng),但其實寶寶的內(nèi)心是奔潰的。
這時候,有看場子的人過來了,趙祁寒迎上去,我也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