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剛剛接通,趙開博便是振聲問道:“怎么回事?趙祁寒怎么會和京都的人口器官販賣有關(guān)?”
我心里一顫,雖然隔著電話,但是依然能感覺到趙開博的震怒。要是我現(xiàn)在就站在他面前,他恐怕會直接撕碎我。
我顫顫巍巍的說:“他是被人陷害的!
“到底怎么回事?我要聽過程,不聽結(jié)果!”趙祁寒低喝,我趕忙說:“趙老爺,事情是這樣的……”
當即我一五一十將事情的經(jīng)過和趙開博說了。
聽完我的話之后,趙開博只扔下一句話便是掛斷了電話:“在京都等我!
第二天中午,趙開博已經(jīng)抵達了京都,他告訴我地址,讓我過去見他。
我當即帶著劉子光和雞仔過去。
在恢宏酒店中,我看到了趙開博,趙開博第一句話就是:“廢物,沒用的廢物,事情做不成,反倒是添亂!
我知道他是在罵趙祁寒,但是因為現(xiàn)在見不到趙祁寒,所以這個罵名只能讓我承擔(dān)了。
我低頭,不敢看趙開博,而是問:“趙老爺子,這件事該怎么辦?趙祁寒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趙開博擺擺手,說:“剩下的事情給我就行。”
“不,趙老爺子,我們要和您一起尋找趙祁寒!蔽乙е齑剑f道。
“是的,趙老爺子,我們愿意一定和您一起尋找趙哥。”雞仔眼神堅定,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傳說中趙開博,因此激動得身子有些顫抖。
“趙老爺,趙公子對我有恩,所以我不能坐視不理。”劉子光說道。
趙開博淡淡說:“既然你們都不滾,難么中途死了,可別怪我沒有警告你們!
我們?nèi)硕键c頭,說:“絕不后悔!
趙開博只是冷哼一聲,隨后他帶著我們走出酒店,半個小時后,他帶著我們一行人出現(xiàn)在一座守衛(wèi)森嚴的四合院之前。
趙開博將手上一個戒指給這些守衛(wèi)看過后,守衛(wèi)頓時讓道,同時態(tài)度變得極為的恭敬起來。
我就詫異了,這戒指到底是什么力量的象征,竟然有這么強的威懾力。
很快,趙開博和我們出現(xiàn)在四合院中間的那一房間中。
房間中坐著一名男子,此時正專心的看書,當他抬起頭看到進來的趙開博時,臉上的神色立即轉(zhuǎn)變,變得很是熱情,好像是看到了多年的老朋友一樣,“老趙,你每次來的時候能不能先打聲招呼。你這不禮貌的作風(fēng)該改改了!
趙開博淡淡一笑,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老方,現(xiàn)在閑話不和你說了,我這次過來找你有事!
瞧得趙開博如此鄭重的態(tài)度,鐘方槐變得認真起來,問:“什么事?”
“我的一個兒子在京都出了一些狀況!壁w開博當下簡單將趙祁寒的事情和鐘方槐說了。
鐘方槐一言不發(fā)聽完趙開博的話,說道:“此事能做得這么滴水不漏顯然是精心計劃過的,老趙,這種事以我現(xiàn)在的處境可不好出面調(diào)查,我最近正在準備對付那個人的事,一旦有所行動會打草驚蛇。你現(xiàn)在可以去地下黑市專門負責(zé)情報收集的‘暗潮’去看看,那里應(yīng)該有你想知道的信息。”
趙開博點頭,“看來好久沒有在京都走動已經(jīng)落伍了,老方,這次謝了,后會有期。”
說完后,他帶著我們一行人往地下黑市去了。
至于這“暗潮”我們都沒有聽說過,現(xiàn)在不得不承認,我們的確是井底之蛙,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的東西不是我們所知道的。
不過讓我吃驚的是,趙開博到底是什么身份?難道他僅僅只是昆市道上的大哥這么簡單嗎?
暗潮在京都的地下商業(yè)街,表面上的掩飾是一家超市,趙開博進入超市后,直接進入工作人員做事的地方。
立即有三名保安出來制止,一直靜靜跟在趙開博身后的兩名保鏢此時站出來,拳頭紛紛砸在他們臉上,頓時暈死過去。
我眼皮重重一跳,這兩名貼身保鏢的實力未免太恐怖了吧?
之后一路進入暗潮的大本營,根本沒有人能攔下趙開博的兩名保鏢。
趙開博兩名保鏢所經(jīng)過的地方,暗潮的成員紛紛倒地。
不一會兒后,一行人來到了暗潮大本營的核心區(qū)域。
突然,三名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將我們的去路攔下了。
“老小子,你是不是嫌命長了?”一位男子看著趙開博喝道。
趙開博只是淡淡一笑,兩名保鏢已經(jīng)從趙開博身后轉(zhuǎn)了出來,他們攻擊方式依然很簡單,只是拳頭揚起,然后砸出去!
三人身上紛紛中招,身子蹬蹬往后退出去,砸在墻壁上,臉色立即暗淡下來,隨后一口鮮血噴出,身子委頓在地上了。
我眼角的肌肉急速的抽搐,這是什么概念,簡直沒有人能攔下趙開博啊。
“大膽,什么人竟然闖我暗潮?”這時,一聲暴喝聲忽然從超市內(nèi)部傳出來,隨后一名瘦高的老者便是出現(xiàn)在了趙開博對面,眼睛中殺機跳動,死死的盯著他。
這次,是趙開博親自走出去,看樣子,是他想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