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祁宏繼續(xù)說道:“劉子光,我愛惜你是一個人才,所以才和你說這么多,要是換做別人,現(xiàn)在只有跪著和我說話的份。”
“你到底想干嘛?”劉子光咬牙,一字一句從他牙間蹦出來。
“很簡單,你以后跟我,為我做事!壁w祁宏說:“你這樣的人才,只有在我這里才能發(fā)光,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被埋沒的!
“對不起,辦不到!眲⒆庸忾L吸一口氣,說道。
“呵呵,別這么急著拒絕我,我給你考慮的時間。”趙祁宏殘忍的笑了一聲:“你母親病危,著急動手術(shù),相信需要一筆不小的費用吧,你憑什么拿出這么多的錢?告訴你,現(xiàn)在只有我能幫助你。”
劉子光拳頭頓時捏緊,痛苦的低下頭。
“慢慢想,想通了你再來找我!壁w祁宏扔下一張他自己的名片后,帶著人走開。
……
第二天一早,趙祁寒和我起床,簡單的吃過早餐后,便是帶著我走出別墅,不是去干別的事情,而是帶著我去購物,從頭到腳買了一身衣物。
我奇怪,趙祁寒今天帶我去見的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讓趙祁寒這么費心的幫我收拾打扮。
晚上大約八點鐘,趙祁寒帶著我出門。
我今晚穿著條深藍色的褶皺裙,裙擺四周點綴著鉆石,踩著足足有十二厘米之高的高跟鞋,頭發(fā)盤起,顯得干練而美麗。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我經(jīng)過精心打扮后,竟然顯得如此的美麗。
趙祁寒打扮很簡單,一聲黑色西服,皮鞋擦得錚亮,頭發(fā)梳理出大背頭,很有總裁的范兒。
趙祁寒即便不收拾不打扮,模樣都已經(jīng)很逆天了,此刻正式的服裝往身上一穿后,更加顯得成熟英俊。
瞧著趙祁寒,我不禁有些發(fā)癡,趙祁寒白我一眼我:“到時候別流口水。”
流你妹夫!我對他的這種癡迷感覺瞬間消失。
趙祁寒呵呵一笑,沒有和我計較,還真是老夫老妻了,我怎么說他,他都無所謂了。
之后他拉著我坐上車,開出別墅,一個小時后,來到一家西餐廳。
這家西餐廳名為斯巴達,乃是全球連鎖的,檔次之高自然不用我說,毫不客氣的說,但凡是進入這里的人,都是上流社會的人。
而且,在這個西餐廳中享受的,全部都是俊男靚女。
但是趙祁寒的英俊已經(jīng)超出了一般英俊的范疇,輕松力壓全場。讓滿場男子的光輝,都不由得黯然失色。很快,他便吸引住了無數(shù)目光的聚焦。男的嫉妒,女人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始終會將視線若有若無的掛在他身上。
而被這樣一個近乎于完美男神般的人挽住,眾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很多女人們各種挑剔,各種審視的眼神下,應(yīng)該會感受到壓力很大的。
我心里微微吸了一口涼氣,便是沒有半點怯場,輕輕松松的在侍應(yīng)生的引領(lǐng)下,面色坦然自若,派頭十足的走到了訂桌上。
待得侍應(yīng)生去倒水時。趙祁寒很滿意的對我點了點頭,似乎是說我沒有給他丟臉。隨即又是微微有些好奇,湊上身來低聲說:“娜娜,你是怎么做到的?這么叼,是通過自我心理暗示嗎?”
“做到什么?”我說。
“哼,還裝蒜?”趙祁寒橫了他一眼說,低聲說:“你挽著我走過來的時候,那么多人盯著你,你就沒覺得有些壓力很大?”
我恍然大悟,點頭說:“是有點壓力!
“那你是怎么緩解這種壓力的?”歐趙祁寒說:“和我這樣的帥男走在一起,你不緊張嗎?”
媽蛋,真夠自戀!
我笑著說:“其實也很簡單,我就想著,老娘是個有錢的暴發(fā)戶。旁邊那個打扮的很像是男神的帥哥,是老娘花錢包的小白臉。這樣,我就一定也不緊張了!
剛剛聽到我說的話,立即讓趙祁寒臉上笑容一滯,英俊的臉,呈僵硬狀態(tài)。一頭黑線。
看著他的樣子,我就有些心虛,不過倒也不怕他,現(xiàn)在又不是在自家,而是一個高檔西餐廳,他肯定要保持形象。
果然此時的趙祁寒不得不在嘴角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用很溫柔的表情,微笑著低聲說狠話:“葛娜,你是不是想要作死啊!
“呃,只是心理暗示而已,你想想看,花錢能包下你這樣英俊的男神做小白臉,我得暴發(fā)到什么程度才行。克晕疫@一眼掃過去,一覽眾山小啊,獨孤求敗!拔液軣o辜的看著趙祁寒說:“再說了,是你不斷追問我才說的。不然,讓我自己默默地意淫不就好了?”
“媽的,這是什么謬論?”趙祁寒嘴角,微微有些抽搐,惡狠狠地說:“難道說,暴發(fā)戶只會包養(yǎng)小白臉嗎?你滿腦子就不能多些健康些的,積極向上些的東西嗎?真正的暴發(fā)戶,其實腦子里想的都是怎么去實現(xiàn)超我,怎么去為社會做貢獻。而不是整天想著包養(yǎng)小白臉?你就不能想象我是你老公嗎! △≧.*(.*)△≧,
“想象你是我老公?“我擰著眉頭仔細(xì)的想了想頓即一寒顫哆嗦,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不要,這太可怕了。”
今天我心情好,想和趙祁寒斗斗嘴,以報他以往對我毒舌的仇。嗯,君女報仇,十年不晚,這說的就是我,今天終于逮到毒舌趙祁寒的機會了。
“葛娜!”趙祁寒那表情早已經(jīng)扭曲的不像話了,視線惡狠狠地朝我瞪去,手在桌子上一拍,聲音高了八度:“你是不是想找死?”
周圍的溫度,剎那間都低了好幾度。
正好服務(wù)生端著檸檬冰水而來被趙祁寒那副兇樣給嘩得頓時腳步一哴蹌,縮了回去。
而他那高了八度的聲音,在這到處都是竊竊私語的環(huán)境里,顯得特別刺耳。幾個鄰桌的,都對他投來異樣的眼神和表情。
趙祁寒頓覺失態(tài),不再和我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換了一個:“葛娜,我警告你啊。待會兒我們要見的那個很厲害的,五年前就金融碩士畢業(yè)了。在美國,參與過很多個金融項目,并且有獨立操作大型融資項目的經(jīng)驗。我也是向她請教了幾個項目,才迅速積累了一些知識和工作經(jīng)驗,所以,我十分感榭這個人。不一會兒,她來了,你最好別亂說話,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