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我問趙祁寒,那名混混感覺自己的智商好像被嚴(yán)重的侮辱了,頓時跳起腳來,指著我的鼻子就開罵:“靠,你他媽的什么意思,出來混的人,有哪一個不知道趙祁寒趙大公子名頭的。”
我憨笑一聲,說:“你不是讓我問道上的問題嗎?這不就是道上的問題嗎?”
不過說實(shí)在的,混混的反應(yīng)倒是有些出乎我的預(yù)料,同樣的,趙祁寒在道上的名聲也出乎我的預(yù)料?磥碲w祁寒這幾年果然不是白混的。
“媽的,你能不能問點(diǎn)有智商的問題?”混混嫌棄的看向我,揚(yáng)手都想打我了。
得了,這正是我想聽到的話,當(dāng)下問:“我聽說趙祁寒趙公子最近生病了,你知道他在哪所醫(yī)院嗎?”
隨著我這句話問出來,混混頓時呆住了,說:“這是趙公子的私人問題,我怎么知道?媽的,我要是能知道,我還用跟著別人混嗎?”
我頓時翻了翻白眼,說:“好吧,你回答不上我的問題,那么我不能跟著你混了,說吧,你老大在什么地方,帶我去見他。”
這名混胡雖然很不情愿,但是倒也講信用,此刻狠狠的瞪我一眼,便是帶著我走出游戲廳。
之后在不遠(yuǎn)處的一家臺球室中,我見到了混混口中的老大。他和幾名道上的朋友正在打臺球。從他們相互之間的稱呼中,我知道這名男子叫吳賴。
吳賴?聽著怎么像無賴?我惹住不笑出來。
吳賴是一名年紀(jì)在三十歲左右,滿臉癩子,樣子有些猥瑣的男人。身穿西服,想要扮斯文人,脖子上和手腕上都帶著金鏈子。
“老大,這小子想跟著你混,不知道你要不要?”帶我去見吳賴的這名混混說。
“你想跟著我混?”吳賴斜看我一眼,問:“你有什么資格?”
我笑著說,一臉崇拜的樣子:“老大,我最小就特別崇拜那些街頭大哥,特別喜歡那種感覺,嗯,怎么說那種感覺呢,總之就是,沒有人敢欺負(fù)他們,只有他們欺負(fù)別人?凑l不爽,那就打誰,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
吳賴輕輕點(diǎn)頭,問:“你家是干嘛的?”
我趕忙說:“我父母都是生意人,他們整天不在家,我每天回家,只能看到桌子上放著的錢,我受夠了那樣的家庭,冰冰涼涼的,沒有任何溫度,所以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現(xiàn)在就想出來闖闖!
吳賴問我家是做什么,無非就是看看我有沒有能力交保護(hù)費(fèi)。
果然一聽我這么說,吳賴對我感興趣,瞇眼笑道:“行,老子看你有混的天賦,以后就收了你做小弟!
我趕忙點(diǎn)頭,“謝謝大哥!
吳賴伸出手,捻了捻手指頭,說:“大哥我的誠意已經(jīng)夠了,你的誠意呢?”
誠意你媽個頭!
我在心里恨恨的罵吳賴,不過這話也只敢在心里說說,要是我嘴上說出來,估計(jì)是不想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我其實(shí)他么的就是一個連飯都快吃不上的人了,哪里有多余的錢去孝敬別人?
不過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這步田地,我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裝下去,憨笑的看著吳賴,說:“老大,錢這個好辦,我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錢,不過為了讓我徹底的服你,你必須要問你幾個問題!
起初,聽到這樣的話,吳賴頓時大怒,直接招呼手下的小弟就想打我。還好我趕忙搬出來剛剛忽悠那名混混的那一套,這才平息了吳賴的怒火。之后擺擺手,讓我問。
我說:“老大,你知道孫哥嗎?”
“媽的,這個世界上那么多孫哥,你指的是哪個孫哥?”吳賴眼珠子等得溜圓,看著我恨恨的吼道。
“趙祁寒趙公子身邊的那個孫哥!蔽艺f。
“廢話,要是不知道孫哥的大名,我怎么能在這地盤上立足?孫哥是趙公子手下的當(dāng)紅大人物,神龍見首不見尾!”語氣中充滿了敬畏和羨慕。
“老大,那你知道孫哥這久都在什么地方嗎?”我問。
還別說,這個吳賴這個混混在道上應(yīng)該真有點(diǎn)地位,竟然知道孫哥的一些行蹤,說:“孫哥住在什么地方,我是不知道,但是最近我知道,孫哥經(jīng)常在昆華醫(yī)院出現(xiàn),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聽到這里,我心里笑了起來,看來趙祁寒肯定在昆華醫(yī)院!
“呵呵,老大,你知道的還真多,以后我就跟定你了。”我看著吳賴,喊笑一聲。眼神顯得特別的崇拜。
吳賴一臉得意,說:“廢話,不看看這片地方,是誰的天下。媽的,你別給老子打馬虎眼,明天最好將這個月的錢交了,不然我會讓你嘗嘗骨頭粉碎的滋味!
我賠笑:“老大,你放心,錢不是問題,明天我一定將錢帶給你!
之后時間里,我繼續(xù)吹牛皮,對吳賴進(jìn)行各種忽悠,好不容易脫離他們的視線,當(dāng)下,我毫不猶豫打車,往昆華醫(yī)院而去。
半個小時后,我到了昆華醫(yī)院,從前臺處查到趙祁寒如今在住院部d樓的907房間。
我很是欣喜,趕忙往住院部的d樓而去。 》≠》≠》≠》≠,
907就是九層的07號房間。
可是當(dāng)我到了9層,剛剛走出電梯口的時候,心中頓時一跳,此刻的九層,走廊兩邊站滿了西服男子,應(yīng)該都是保護(hù)趙祁寒的人。
我心里很慌,想過要轉(zhuǎn)頭離開,可是怕引起他們的懷疑,當(dāng)下只能硬著頭皮往走廊里走。此刻,我感覺身上好像被一根根的針刺著一樣,很是不安。
還好,這些西服男子沒有什么動作,終于,我走到了07號房間前面,我下意識的往窗子里掃去。
“吱呀!”還沒有機(jī)會看到趙祁寒,病房的門打開了,孫哥從里面走出來。
孫哥立即看向我,問:“干嘛的?”慢慢朝著我走過來。
完蛋,我瞬間有種日了狗的感覺,孫哥對我恨之入骨,要是此刻被他認(rèn)出來,我今天恐怕真要死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