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么?”雖然周姐和吳強都對邱盈盈很害怕,但是我卻絲毫不懼她,此刻平靜的看著她說。
邱盈盈冷冷笑了一聲:“賤人,你別揣著明白裝糊涂,趙祁寒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一陣不安,表面裝作什么事都沒有:“趙祁寒殺了人,現(xiàn)在在坐牢,就這么簡單。”
啪!
我這句話剛剛說出來,邱盈盈就毫無征兆的一巴掌扇在我臉上,眼神變得極端的仇視,說:“賤人,還不是因為你,他才會殺人的,你這個害人的掃把星。還有,我聽孫哥說了,彪哥是你殺的,你嫁禍給了趙祁寒,你最好能去警察局自首,將事情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不然我以后每天都會讓你和沈佳生活在痛苦中。我保證!”
我任由邱盈盈打我一巴掌,現(xiàn)在她是夜總會的股東,有一百種方法能讓我和沈佳姐姐受到折磨,為了沈佳姐姐,更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只能忍著,裝作很害怕邱盈盈的樣子,不敢還手。
“邱總,你肯定誤會了,彪哥要是我殺的話,那么現(xiàn)在肯定是我坐牢,而不是趙祁寒。”我認真的說,在彪哥這件事情上,我絕不能有任何的妥協(xié)和松口,不然我這久的偽裝全都白費。
“哼,現(xiàn)在讓你狡辯,我已經(jīng)讓我的私人律師出面調(diào)查情況了,相信法庭對趙祁寒的重新審判很快就會開始,到時候希望你不要怕!鼻裼恢倍⒅已劬,想從我眼睛里看出來什么東西。
我沒有再說話,邱盈盈也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她的聰明和心機讓我感覺很危險,言多必有失!
“趙祁寒的事情先放在一邊,現(xiàn)在說沈佳的事,這120萬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能還清,呵呵,你和她是好姐妹,請你轉(zhuǎn)告她一聲,她還錢的時間只有一年,每個月應該還我多少錢,她應該清楚。要是下個月還不上來相應的錢,我會讓我家里養(yǎng)著的大狗來伺候她,保證讓她舒服滿足。”邱盈盈看著我,殘忍的笑道,心里已經(jīng)變態(tài)到了極點。
我咬牙,120萬在一年中要還清,那么也就是說每個月要還錢10萬!這根本就不可能實現(xiàn)!
“記好了,賤人,我們之間的游戲才正式開始!鼻裼焓掷w細的玉手,在我臉上拍了幾下,“你就一個下賤的小姐,憑什么和我這樣的高貴女人爭搶東西,你這樣的人就應該乖乖認命,下賤的活著,下賤的被男人玩,不要妄想去高攀什么你高攀不起的東西!
她的話,再一次刺痛我的心,是的,我命天生就是低賤的,可難道因為我的命低賤,后天就要一直被欺負嗎,要這么一直低賤的活著嗎?
不,總有一天我要反抗,我要讓曾經(jīng)欺負我,踐踏我的人都付出代價!
胡俊、周姐、吳強和邱盈盈,他們這些人都該死!
從這一刻起,我想弄死他們的想法是那么的明顯!也正是有這一刻的想法,為我以后做的事埋下了禍根,這是后話。
“和沈佳好好的陪客人吧,努力賺錢,免得下個月沈佳要被我的大狗伺候了!鼻裼靡庹f完后,笑著離開,笑聲聽著是那么的刺耳。
下班后,我和沈佳一起回家,有關(guān)她欠下120萬的事,我一個字都沒有提,只是決定以后努力賺錢,幫她一起分擔就行。
我這一生中,欠得最多的人就是沈佳姐姐了。
我現(xiàn)在回憶還記得,邱盈盈成了夜總會里的過股東后,夜總會里的變化不是一般大。
首先是吳強被開除了,重新?lián)谓?jīng)理的是邱盈盈的一個表哥,名叫王學文。人長得一般,看著斯斯文文的,可背地里卻是一個極度好色的變態(tài)男人。
夜總會里上班的很多小姐,都被他叫到經(jīng)理的辦公室,直接搞了。而且,他的心里有些嚴重的扭曲,喜歡玩黃瓜、滴蠟、捆綁等一些惡心的游戲,這在很多小姐的心里上都留下了陰影。
其次,夜總會的變化是,風氣比之前淫靡了很多,之前,客人不能明目張膽在包廂中搞那事,現(xiàn)在,但是夜總會卻開始提倡客人搞事,而且我們也經(jīng)常被培訓,周姐讓我們要大力的撩撥客人,讓客人都搞那種事。
這對懷孕的我來說,無疑是一個噩夢,隨著時間一天天的流逝,我感覺我的肚子越來越大,身子站直的時候,即便是大一號的工作服也有些遮掩不了我的肚子。
但是我一直地外說,我最近發(fā)福。
今晚上,我陪了一個熟悉的可人,那個警察孫子昂。
一直沒有搞清楚,孫子昂來夜總會調(diào)查的案件是不是和趙祁寒的有關(guān),因此,我每次陪他的時候,都是十分小心,神經(jīng)時時刻刻處于繃緊的狀態(tài),每說的一句話都是經(jīng)過我大腦思考了幾遍后才說出來的。
孫子昂說我大腦反應遲鈍,說話都這么費勁,可是他剛剛說出來這句話的時候,眉頭忽然擰了一下,看向我,饒有意思的說:“錯了,你不是反應遲鈍,而是反應太快了!
他話中有話,我一顆心開始慢慢的跳動起來,越來越不安。
和孫子昂一起的還有三名男子,他們說話和做事看起來亦正亦邪,我不知道他們是警察還是混黑道的人。
和孫子昂也談過幾次,我發(fā)現(xiàn)我有些看不透孫子昂這個人,他也是一個亦正亦邪的人,這樣的人往往比純粹的惡人還要可怕。
喝了一會兒酒后,孫子昂有個同伴提議要去開酒店,孫子昂同意了。開酒店其實就是隱晦的說法了,出去無非就是想打一炮?磥硎且驗樗麄兩矸,他們不好直接在夜總會搞。
孫子昂問我去不去。 》≠》≠》≠》≠,
我說:“暫時就不去了,我還得陪別的客人!
雖然在夜總會很長時間了,但是我依然只能接受和趙祁寒一個男人上床,別的男人,我一想到和他們躺在床上的樣子,就感覺特別的惡心。
他笑了笑,說:“有些話想和我說,保證我喜歡聽。”
我心里一顫,莫非他想和我說趙祁寒的事。
我依然裝作鎮(zhèn)定,說:“不了,酒店我就不去了,我待會兒還要出一次臺!
孫子昂點燃煙,抽起來,說道:“和趙祁寒有關(guān)的事情,你難道不感興趣?”
我整個人頓時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