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玥玥打聽到的消息,說沈佳姐姐被趙祁寒帶走了。
這一刻,我既有些奔潰,又有無名的怒火在燃燒,趙祁寒他到底想干嘛?已經(jīng)破了我身子,狠狠的侮辱過我,我也已經(jīng)滿足他了,他為什么還要抓走沈佳姐姐?
趙祁寒實在欺人太甚了,此時,我是前所未有的討厭趙祁寒。要是現(xiàn)在給我一把刀子,我會毫不猶豫在他身上捅出一個窟窿來!
我問玥玥有沒有辦法從趙祁寒手中帶出來沈佳姐姐,她說沒有辦法,趙祁寒的勢力很大,根本不是我們這種層次的人惹得起的。
掛斷電話后,我咬牙,想親自去找趙祁寒,問問他到底什么意思,想搞我可以直接沖著我來,不要傷害我的親人。
可才剛剛走出一步,幾名男子就將我圍住。
他們清一色的西服,身材很是魁梧,大晚上還墨鏡,不知道是裝酷還是怎么的。
“呵呵,小丫頭,我們又見面了。”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從一名西服男子身后傳來,隨后我看到彪哥靠近我。
以前因為匡亞娟的事情,彪哥找過我,最后幸虧宋毅和他的同學(xué)出現(xiàn),幫我解了圍。
看著彪哥這伙人來的陣勢不小,應(yīng)該是來報復(fù)我的,我趕忙笑著說:“彪哥,你好啊,到了這里怎么不進(jìn)去喝幾杯,我請你們!
彪哥笑而不語,從懷中掏出一柄匕首,專注的修著指甲。我看著匕首上流轉(zhuǎn)而過的寒光,慢慢將我身子映出來,心里一陣害怕,F(xiàn)在的心情真是糟糕透了,不敢要擔(dān)心沈佳姐姐的情況,而且又遇上了彪哥。
“啊,彪哥,你怎么過來了?”這時,匡亞娟也走出了夜總會,朝著彪哥走過來,興奮的大叫。
當(dāng)看到彪哥等人將我圍住時,她臉上一喜,算是等到可以教訓(xùn)我的機(jī)會了,不過很快她就想到一件事,當(dāng)即看向彪哥,使了一個眼色:“彪哥,這久趙公子經(jīng)常來找她!币馑际钦f,我現(xiàn)在被趙祁寒罩著,恐怕不是這么好惹的。
彪哥呵呵笑了一聲,將匡亞娟摟在懷中,伸手在她胸上捏了一把,肆無忌憚的笑道:“趙公子?就是那個趙祁寒嗎?”
“是啊,不是那個變態(tài)閻王還能有誰?”匡亞娟很騷,在彪哥嘴上親了一下,用胸去蹭彪哥的胳膊,嬌滴滴的說道。
彪哥眼睛瞇起,淡淡說:“那小子不長腦子,不用怕他,今晚我彪哥就是不給他面子,要弄他的女人,看他有什么屁放,你等著看好戲吧!
匡亞娟眼睛亮了起來,神情顯得很是激動,我知道,他這久對我表現(xiàn)出來的恭敬完全是因為趙祁寒,如今,彪哥好像底氣很足,不懼怕趙祁寒,她自然也跟著得瑟起來,不再忌憚趙祁寒了。
這女人可謂是賤到家,隨風(fēng)倒的墻頭草。
“去,給她點記性,讓她知道,以后誰是你們中的老大!北敫缟焓衷诳飦喚昶ü缮吓牧艘幌,不屑的看著我說。
匡亞娟點頭,不明意味的笑著朝我走過來。
“彪哥,有話我們好好說……”我微笑,擺明了自己很卑微的態(tài)度,可是不等一句話說完,就被匡亞娟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扇了一耳光。
“草你這個婊子,以前仗著趙祁寒不是很神氣嗎?老娘已經(jīng)忍了你很久了!狈词钟质且蛔彀蜕仍谖夷樕。
我不敢還手,現(xiàn)在要是還手,就是自不量力,自找苦吃。
匡亞娟扇了我兩耳光,感覺很不過癮,想繼續(xù)打,卻是被彪哥制止了,“可以了,多好看的一張臉,要是打爛了,我看著都惡心!
匡亞娟不敢違抗彪哥的意思,沒有繼續(xù)打我,走到彪哥身邊,黏在彪哥身邊。
我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痛,心里卻是在發(fā)誓,等我變強(qiáng)的那一天,一定讓他們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當(dāng)時我還不知道,為什么小小一個混社會的痞子竟然敢和趙祁寒這樣的公子哥叫板,后來我才知道,原來彪哥他是受了幕后人的指揮,靠上了靠山,擺明要和趙祁寒對著干,所以才會從我身上下手。
因為現(xiàn)在在外人眼中,我是趙祁寒包養(yǎng)的女人,弄我就是狠狠打趙祁寒的臉。
“走吧,彪哥我今晚上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北敫缈粗,擺擺手。圍在我身邊的幾名男子將我推上不遠(yuǎn)處的一輛商務(wù)轎車。
在車上,我聽到彪哥給趙祁寒打電話:“趙公子,你好啊,承蒙道上的人給面子,叫我一聲彪哥,彪哥我久仰你的風(fēng)采,今晚上想和你談?wù)劊恢揽梢圆豢梢??br />
彪哥開的是免提,因此我能聽到趙祁寒的回話:“彪哥?呵呵,請問你是哪一坨屎?本公子從來聽過你這號人。”
單單聽到他的話,就能想象到,電話另外一頭,趙祁寒是多么的囂張狂傲。壓根就沒有將彪哥放在眼中。
彪哥臉上肌肉扭曲,顯然被氣得不輕,不過依然裝作很淡定的樣子,悠悠說:“小子,別他媽的只會在電話中囂張,你今晚要是敢和我當(dāng)面談話,我保證打爛你的嘴,踢爆你的鳥蛋!
“呵,是嗎,廢話還真尼瑪?shù)亩,說地點,時間,本公子準(zhǔn)時到。保證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壁w祁寒聲音很邪惡,聽著不禁讓人后背發(fā)寒。
“旺螺灣口,德哥飯莊,彪哥我隨時恭迎你駕到!北敫缧呛钦f,臉上閃過一絲狠色。
趙祁寒鼻子哼一聲,“垃圾!本鸵獟鞌嚯娫。 》≠》≠》≠》≠,
忽然彪哥又說了一聲等等,毫無征兆的轉(zhuǎn)過身子,一巴掌甩在我臉上,那叫一個脆響。
我慘叫一聲,捂著臉,感覺無數(shù)的金星在眼前飛舞不停。
彪哥繼續(xù)轉(zhuǎn)過身子,對著電話哈哈大笑:“趙公子,你的女人也在我手中,要是不抓緊點時間過來,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么讓人害怕的事情來!
“操,威脅本公子,你今晚完了。孫哥,叫人。”趙祁寒憤怒罵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心里顫抖得很厲害,知道今晚上趙祁寒和彪哥恐怕要大干一場了。
“呵呵,真是沒有想到,趙祁寒堂堂的闊家子弟竟然對會這樣一個婊子動情,這將是他最大的弱點!北敫绲f著,嘴角肌肉微微上揚,劃起一個陰險的弧度。
我的心沉到了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