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債,還未討完!下一步我會南上閔城,斬殺陸英昊,為我諸位將士,報仇雪恨!”
陸楓放下空杯,一把摔了個粉碎。
“砰!嘩啦!”
“嘩啦!”
“砰!”
霎時間,數(shù)千人齊刷刷摔碎玻璃酒杯。
這是一種信念,是一種破釜沉舟,不破樓蘭終不還的信念。
隨后,眾人再次坐下飲酒。
說了今天來一場不醉不歸的慶功宴,那就必須要不醉不歸。
如今的江南市,已經(jīng)是沒有任何威脅,他們可以放心的喝到昏睡,不用去擔(dān)心安全問題。
一路走來心驚膽戰(zhàn),草木皆兵,終于從今天開始,再也不用做那驚弓之鳥。
陸楓帶著紀雪雨,在數(shù)千人的酒桌內(nèi)來回走動,跟眾人開懷暢飲。
場中氣氛很是熱鬧,酒店門前擺放的幾十門禮炮,也是不停的發(fā)射著。
那飛濺出的彩紙,和無數(shù)閃耀的彩色紙片,夾雜著片片雪花落下,很快在地面堆滿了厚厚一層。
而與此同時,整個江南市,算是徹底的癱瘓了。
為什么說癱瘓?
因為整個江南市的網(wǎng)絡(luò),通訊,全部沒有半點信號。
并且各大汽車站火車站,包括飛機場,以及岸邊碼頭,全部停止運營。
任何一條出城的道路,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全部堵死。
整個江南市,只能進人,不能出人。
并且無論從什么地方歸來的人,只要走進這江南市的范圍,手機就會徹底失去信號,鏈接不到半點網(wǎng)絡(luò)。
無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沒人知道,究竟誰有這么大的手段。
他們聯(lián)系不到外界,所以也無從得知外面的情況是什么樣。
而外界的人想聯(lián)系江南市,也是一種奢望。
從地圖上看,江南市就像是消失在了版圖上一般,直接跟外界失聯(lián)。
所有的信號發(fā)射基站,也是停止運行。
很多年輕人想玩手機上網(wǎng),都是沒有任何信號和網(wǎng)絡(luò)。
想盡一切辦法都鏈接不到網(wǎng)絡(luò)。
他們紛紛給各大通訊公司的客服打電話,這才發(fā)現(xiàn),根本就打不出去電話。
最終,江南市所有人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他們這一次,算是徹底跟外界脫軌了。
電視不能收看,新聞不能收聽,論壇不能逛,各種跟通訊有關(guān)的東西,全部被屏蔽。
一時間,江南市人心惶惶。
這樣一來,陸楓在江南市做的這番事情,自然也是不會傳出去半點消息。
這,正是陸楓計劃中,最為重要的一環(huán)。
面對閔城陸家,不能有半點的掉以輕心,必定要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發(fā)兵南上,將閔城陸家鎮(zhèn)壓。
若是給他們時間做準備,將會大大提升難度,到時候鹿死誰手還不可知。
封鎖江南市的消息,只是第一步。
……
與此同時,閔城陸家,陸家中心島。
陸英昊的房間內(nèi),香爐繚繞,一片溫暖。
閔城作為南方城市,雖說氣候相對溫暖,可到了這個時候也是變得有些冷意。
陸英昊身穿一身得體棉服,旁邊隨意的搭著一張貂皮大衣。
此刻,陸英昊正兩眼放光的看著面前的桌子,那桌子上面擺著一個小盒子。
“你確定沒有問題?”陸英昊搓了搓手掌,抬頭看著陸陽。
陸陽認真的點頭,說道:“英昊堂哥,你就放心吧,這里面的骨灰,任陸家怎么驗證,也是陸天予的骨灰!
“你是怎么做到的?”陸英昊無比興奮。
只要拿到陸天予的骨灰,就能證明家族繼承人已經(jīng)死亡,而他陸英昊,自然也可以順利上位。
“英昊堂哥,陸天予十八歲成人禮的時候,剪下了一縷頭發(fā)……”陸陽陰險一笑。
陸英昊先是一愣,隨后瞬間明白了過來。
陸家每個子弟,舉行成人禮的時候,都會剪下一縷頭發(fā)留作紀念。
這件事情,連陸英昊都忘了,沒想到陸陽卻是想到了。
“好!不錯,你想問題很細致,比陸鵬強太多!标懹㈥谎劬ξ⒉[,看著陸陽說道。
陸陽連忙擺手,說道:“這都是英豪堂哥帶得好!
陸英昊微微點頭,沒有再繼續(xù)多說。
心中則是在想著,看來這陸陽,也是不能留了。
必須要想辦法,發(fā)配邊疆,隨便讓他去一個偏遠的城市發(fā)展,以免影響到自己的地位。
陸英昊身邊需要的是,平庸無能的陸陽,而不是心思縝密的陸家子弟。
任何會影響他陸英昊上位的東西,都會被他想辦法剪除。
“對了英昊堂哥,我昨天跟陸鵬聊天,他說他要玩玩陸天予的女人!
“還說什么,要在江南市給陸天予的女人舉辦一場婚禮!标戧柼崃艘蛔。
陸英昊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提起這件事情他就來氣。
“你他嗎不是告訴我,陸天予和他妻子,已經(jīng)雙雙被殺了嗎?現(xiàn)在那紀雪雨為什么還好端端的活著?”
“這事兒,你必須給我個合理的解釋!”陸英昊面色陰沉,眼神更是無比冰冷的看著陸陽。
陸陽當即一怔,恨不得連扇自己兩個大嘴巴子,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說話!”陸英昊冷喝一聲。
陸鵬做什么他不管,但明明該死的人,卻是又活著出現(xiàn)了,讓陸英昊心中一陣煩躁。
現(xiàn)在出來個紀雪雨,那以后會不會連陸天予也出來了呢?
這不由得陸英昊不多想。
陸陽急中生智,連忙信口開河說道:“英昊堂哥,那些殺手覬覦紀雪雨的美色,所以就悄悄留下了紀雪雨的性命。”
“但我向你保證,陸天予絕對是死了,我都看到了他的照片!
陸陽這番話說的極其認真,大有一番要當場立誓的樣子。
陸英昊目光死死的盯住陸陽,十幾秒過后才緩緩收回目光。
“那陸鵬也是個傻子,什么破鞋都要!标懹㈥黄擦似沧。
“他也就是玩玩,也不是真的娶她!标戧査闪艘豢跉,連忙解釋道。
陸英昊點了點頭,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繼續(xù)討論。
陸鵬不過就是他故意流放出去的罷了,只要別來打擾他的大計,隨便他在江南市做土皇帝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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