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唐朝朝不客氣道。
“小丫頭這里不是你能來的地方,別讓家里人著急,趕緊回去吧!”
唐朝朝見那老者說完話轉(zhuǎn)身就走,不禁蹙眉,果然她這張臉信服度,確實(shí)比不上老頭。
她從圍墻躍下,落在了老者身后。
青年見狀暗罵一句壞了。
這姑娘到底知不知道,這個地方進(jìn)來了,可就出不去了。
他指著唐朝朝沒好氣道。
“你這人,怎么不知好歹呢?”
唐朝朝沒理會青年,而是看向再次轉(zhuǎn)過頭的老者。
拱手道。
“不知先生,見沒見過一個身高差不多,這么高!
唐朝朝比劃著,繼續(xù)說道。
“一身灰衣道袍裝扮的大夫。
年紀(jì)看起來五十左右,白發(fā)白眉白須,喜歡在腰間掛個酒葫蘆!
將師父的特征說完,唐朝朝期待的看向面前的老者。
老者本就沒有表情的臉上,一聽唐朝朝來此,就是為了尋人,氣的罵道。
“臭丫頭!來此找人,你找上門問一聲不行?
下來做甚?如今想走,老夫也不能讓你走了!
文斌,將她帶離此處,若是也染了病,再送過來!”
老者氣憤瞪了唐朝朝一眼,憤然離開。
被叫做文斌的青年,立刻回是。
便對唐朝朝道。
“跟我走吧!”
唐朝朝沒問到想要的消息,對著那青年彎了彎眼睛。
直接追上了往前頭走的老者。
李文斌想要阻止,可過道也就夠一人通行,為免撞到其他人,只能先跟在唐朝朝身后。
唐朝朝則跟在老者身后,想著等到了人少的地方再問問。
卻沒想到,不管是這宅邸的廂房,還是大廳,都躺滿了病患。
屋子里的病患遠(yuǎn)比外頭的更為嚴(yán)重。
李文斌眼見唐朝朝要跟著他師父,走進(jìn)一間房間。
顧不得旁的,立刻就伸手去拉對方。
唐朝朝輕輕側(cè)身,便避開了李文斌的手。
在對方?jīng)]反應(yīng)過來時,她已經(jīng)走了進(jìn)去。
李文斌忙追了進(jìn)來。
“你不要命了?這里我?guī)煾付疾蛔屛疫M(jìn)。
趕緊跟我出去!
唐朝朝看著自己走到最里面的老者,挑眉道。
“你師父姓什么?”
“我?guī)煾感绽睿s緊跟我走吧!”
就在此時,前頭傳來了驚呼聲。
“李大夫!李大夫!你怎么了?”
聽到動靜,唐朝朝轉(zhuǎn)頭望去,原本好好的老者,也是他們口中的李大夫,突然眼前一片昏暗,栽倒在地。
李文斌見狀,已經(jīng)顧不得唐朝朝,他趕忙沖了過去。
“師父!師父!”
等到近前,已經(jīng)有另一名大夫,在為其把脈了。
唐朝朝剛才觀這李大夫的面相,就知道是勞累所致。
至于有沒有染病,那還要診過脈才能知曉。
剛才她已經(jīng)看過,瘟疫初期的癥狀,大概有些了解。
目光落在這房間內(nèi)躺著的病患身上,想要上前也探探脈象。
唐朝朝也是這么做的。
只是她剛走近一名病患。
身后又傳來了李大夫的破鑼嗓子。
“臭丫頭!別靠近他!”
唐朝朝轉(zhuǎn)頭,原來李大夫被掐了人中,已經(jīng)轉(zhuǎn)醒。
一睜眼就見唐朝朝不怕死的伸手,要去觸碰病患。
唐朝朝的手未停,一把捏住了那病患的手腕。
同時觀察對方的面色。
潰爛的傷口處,已經(jīng)化膿,看起來異常不適。
病患渾身,如同火燒一般,雙眼緊閉,顯然陷入了昏迷。
這體溫若是不降下去,人鐵定要被燒廢。
看這里的大夫,應(yīng)該是知道這一點(diǎn)的。
唐朝朝推測是,要么退燒藥沒起效果。
要么就是旁的什么原因。
左右不可能是藥材沒了吧!
雖說西寧城眼下缺糧食,總不會有人吃藥材吧!
不知為何,唐朝朝有種極為不好的預(yù)感。
剛收回手,李大夫就被兩個人,扶著走了過來。
李大夫滿臉怒色,雖然口鼻以下都被遮著,但一雙噴火的眼睛,足以說明這一切。
唐朝朝之前的行為,在李大夫眼中,就像個不聽話的孩子。
大人屢次警告,她依舊不聽,還闖一大禍的那種。
唐朝朝看著怒氣沖沖的李大夫,未免再給對方氣暈。
她連忙拱手道。
“李大夫,家?guī)燌P陽真人!
不得不說,師父的名頭特別好用。
師父總是不滿世人不叫他道號,總是以神醫(yī)稱呼。
所以還有個特別的規(guī)矩,那就是不叫他道號者,皆不診治。
也讓旁人認(rèn)為師父,性格頗為古怪。
久而久之鳳陽真人和神醫(yī),就成了等號。
自然大家瞧病時會叫道號。
私下議論,還是稱呼神醫(yī)的多些。
而面前這些大夫,都值得唐朝朝敬重的前輩。
所以無需刻意隱瞞身份,也能方便她接下來做事。
“你是鳳陽真人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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