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其力夜晚的街頭,霓虹燈明滅繁華,紅燈區(qū)不太長的一條街,盡是豪車出沒,道路兩邊站滿了身材火辣,衣著性感,濃妝艷抹的女人。
她們有的在拉著客人摟摟抱抱討要小費,有的站在豪車旁邊雙手合十陪著笑臉同客人說著好聽的情話,還有的使盡渾身解數(shù)想要引起過往的男人為自己今晚的業(yè)績買單,此刻的街頭,是不一樣的人間眾生相。
突地,刺耳馬達聲囂張刺破暗夜蒼穹,顏色招搖的布加迪凱龍縱橫街頭,無人敢攔,徑直停在了整條街最為豪華的建筑門口。
上面下來的男人墨鏡擋住了大半張臉,脖子上掛著的一指粗的金鑲鉆的鏈子太過夸張惹眼,藍色花襯衣只松松垮垮系了下面三個扣子,故意露出健碩好看的胸肌。
淺咖色的短褲搭配黑色人字拖,松弛慵懶,盡顯花花公子的玩世不恭,戴著夸張金龍爪戒指的粗糙手指夾下口中雪茄,闊笑說著泰語往里面走。
“媽媽桑呢?讓她出來見老子,把最好看的妞兒給老子弄幾個……”
車上隨后又下來一個黑衣黑褲,氣勢凜冽的俊朗男人,光看長相,這個男人比剛才那個更為帥氣,五官棱角分明,骨相優(yōu)越,短發(fā)剛毅,可是身上那股子生人勿近的氣勢卻將這份帥氣生生壓了下去,讓人不敢靠近。
“占蓬,你他媽是不是找揍?敢亂花老子的錢!卑吐煽粗寂钜贿M包廂,就各種亂七八糟點單的欠揍樣子,終于是憋不住了,咬牙警告他一句。
這狗東西下午還因為老婆鬧騰踹開了自己休息室的門,一副要找他拼命的架勢,現(xiàn)在跟動物園的猴子進了深山老林似的,一副如魚得水的狗模樣,看著就來氣。
出門的時候巴律本來開了自己的吉普車,硬是被這狗東西從上面拉了下來,說什么都要把他這輛騷藍色的破車開出來顯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他媽差點把老子屁股都踹開花了,不得補償補償?再說了,這才能花幾個錢?你摳搜也分分時候,這地方要是摳搜,一眼就會被人看出來,放心吧,不讓你的錢白花,我肯定把人給你釣出來。”
占蓬終于逮著機會宰他一回,眼里的壞笑都快溢出來了,何況這狗東西在雅娜跟前告自己的黑狀,不讓他狠狠出點血怎么對的起自己那兩個小時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哄老婆的可憐。
“你最好保證能把人釣出來,否則老子讓你怎么吃進去的再怎么吐出來!卑吐甚吡撕眯值芤荒_,隨后仰面閉眼,懶得再看他一眼。
媽媽桑帶著身邊的經(jīng)理連忙跑了進來,她這里雖然是新開的會所,但是她在孟加拉的高級紅燈區(qū)可是混了半輩子的,什么樣的男人有實力,一打眼就能看出來。
而且這里是緬北,來這里消費的,哪個沒有點本事?就連那些人看見這兩位老板眼神里都是雄性看見強者本能的畏懼,可見這兩個人的實力。
“兩位老板,請問想找怎么樣的姑娘陪著?我們這里什么膚色等級的姑娘都有,肯定能滿足兩位的要求!
“哼!闭嘲l(fā)上的邪肆男人冷哼一聲,“話不要說的那么滿,老子的嘴可沒那么糙,什么貨色都能下的去嘴。
聽說你這里的妞兒是整個紅燈區(qū)質(zhì)量最好的,先叫上來兩個讓我們龍哥看看!
占蓬說著,踹了躺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的男人一腳,“說說吧,龍哥,想要什么樣的妞兒?”
“你他媽是不是找死?敢踹老子?”巴律已經(jīng)瀕臨忍耐極限,難怪他這么安分,原來在這兒等著自己。
這小子回去肯定會跟南小溪告狀,說自己在紅燈區(qū)點女人,到時候就是渾身長嘴都說不清了。
可是現(xiàn)在如果不吭聲,一定會露餡。
媽的,狗東西。
“咳咳咳……”巴律踹完占蓬,干咳兩聲,“今天是占哥生日,所有消費,老子買單,找人把我們占哥伺候好就行。”
“哥,那幾位老板都到了,先讓進來嗎?”巴律說完,波哈從門口跑了進來,給了他一個眼神,外面的眼線大概已經(jīng)摸透了,可以開始了。
“嗯,我去下面看看!
巴律起身,給波哈使眼色,隨后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媽媽桑,“你,給占哥找?guī)讉騷的,占哥就好這口,把人伺候好了,老子小費翻倍!
他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波哈掏出小費塞進媽媽桑胸口,“聽見我哥的話了沒?占哥可是我們的大客戶,得罪了他,老子他媽炸了你這破樓!
占蓬坐在那里嘴角直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氣的臉都綠了,重重抽了兩口煙,才抬手,
“去去去,把你們這兒最貴的給老子找?guī)讉上來挑挑看!
等人都走了,占蓬才拿起手機,給雅娜打了過去,
“老婆,我現(xiàn)在在紅燈區(qū),阿龍那狗東西坑我,我不得已點了幾個女人,但是你放心,我連邊都不讓她們挨的,我發(fā)誓,回去我就拿阿龍那個紅外線消毒的消一消,保證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凈凈的!
那邊的小女人聲音委屈又生氣,“占蓬,你要是敢騙我,我就卷跑你所有的錢,帶著占戰(zhàn)和丹敏消失,讓你一輩子也找不到我們!
“放心,我不敢,寶貝兒,我這條命都捏在你手里,不敢找死,乖,我只愛你,那些臟女人哪兒有我老婆香,我沒那么沒品!
吃夠教訓的男人此刻好話不要錢,他知道雅娜現(xiàn)在成天跟南溪待在一起,學足了她的派頭,自己身邊肯定有雅娜的“眼線”,現(xiàn)在不坦白賣乖,說不定還沒等他回去,就會收到老婆孩子不翼而飛的消息。
現(xiàn)在他可不敢冒一點點風險,外面的女人就是再好,也不會有自己老婆知冷知熱,一心一意向著自己,她們只想著怎么從男人身上撈錢。
雅娜這才“哼”了一聲,掛掉電話。
“哈哈哈,占哥,你選了幾個妞兒?還是占哥有魄力,哪兒像我律哥,聽見女人毛都炸了,恨不得從窗戶飛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那些女人能把他撕開吃了!
波哈看熱鬧不嫌事大,沒多久就跑了進來。
“你他媽再給老子說一遍?”陰惻惻的聲音從身后響起,帶了人進來的巴律冷著臉踹了膽大包天的屬下一腳,“你小子一天不挨揍就皮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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