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阿姨,這點小事不用跟哥哥說,你就說我喝過了就行,食材你拿回去自己吃吧,不用跟英姨說了,都是小事!
“那我不敢,溪溪小姐,管家最忌諱我們手腳不干凈了!
“是我送你的,阿姨,又不是多貴重的東西,你們家的情況我知道,叔叔身體不好,你拿回去給他吃吧!
南溪邊打電話邊下了床,整個人還是迷糊的。
“溪溪小姐,你平時就給我給這給那的,我再拿你的東西說不過去!
“好了,阿姨,我要睡覺了,東西你不要的話就扔了吧!”她佯裝生氣,保姆阿姨無奈說了聲感謝。
掛了電話,她打算再繼續(xù)睡,巴律匪里匪氣的聲音傳來,
“老婆,起床了,我給你熬了海鮮粥!
“你怎么還沒走?”她沒好氣瞪了厚臉皮的男人一眼。
“我放三天假,明天連夜走。”
巴律將洗的成了一條棍的襪子拿大手搓了搓,蹲身給她往腳上套,
“那邊有新襪子。”她有點嫌棄,這男人有種特異功能,襪子內(nèi)褲什么的,都能洗成一條棍,皺皺巴巴的,看著就不想再穿,以前在大其力不敢說,現(xiàn)在華國,她光明正大的挑剔。
“沒找著,這個我昨天晚上洗過了,已經(jīng)干了,乖,穿上,你過幾天來月經(jīng),別涼著了!
襪子穿上,南溪看著他比自己還像這個公寓的主人,進進出出,去廚房洗了碗,把她昨天換下來的衣服用手洗了,還倒騰著將他自己的指紋輸進了門口的智能鎖。
知道說什么他都聽不進去,南溪干脆由他去,自顧自進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來,巴律大喇喇躺在沙發(fā)上打電話,一邊手指還夾著煙,只是,他拿什么當(dāng)煙灰缸了?
“巴律,那是我爺爺送我的澄泥硯,你……你居然當(dāng)煙灰缸?”南溪氣到差點原地爆炸。
電話那邊的拿突隔著電話冷笑,“你說說你,真是欠調(diào)教,挨收拾去吧,掛了!
曼德勒已經(jīng)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空氣潮濕到能擰出水來。
南肅之私人別墅書房,周遭氛圍安靜詭異,明明站著好幾個壯漢,卻靜地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先生!”達邁硬著頭皮去叫了聲渾身泛寒的主子。
南肅之漆黑戾眸微轉(zhuǎn),這才回神,揮手讓他們下去。
自從剛才接了云城那邊的電話,他整顆心就說不出的慌亂,仿佛有什么從胸口剝離,漸漸要失控了一般。
鸞鸞新?lián)Q了學(xué)校沒多久,連異性朋友都沒有,怎么可能跟男生出去吃飯?
那幫廢物不敢跟的太緊,連人都沒認出來。
難道,是沈策?那個鸞鸞的聯(lián)姻對象?
一定是他!
那小子見到鸞鸞的時候,恨不得眼珠子都黏在她身上。
砰!
男人一拳砸向桌面,眼中戾氣翻涌。
就在此時,南振國的電話打了進來。
“爸!”他修長手指按著眉心,沉聲叫了一句。
“肅之,你準備一下,去趟華國,同沈家接觸一下,云城政府打算帶優(yōu)秀企業(yè)代表參加?xùn)|南亞的經(jīng)濟峰會,把這次機會爭取下來。”
南肅之薄唇抿了抿,“爸,這次峰會云城政府只帶三家企業(yè),據(jù)我所知,已經(jīng)定好了他們的嫡系,我們很難插進去手!
“你帶溪溪過去,沈家會答應(yīng)的!
“爸,鸞鸞不是商品,您不能這么對她,我真的不明白,說您不愛她吧,您比誰都心疼她,說您心疼她吧,您從來都不會在乎她的感受,她才十九歲,不該被當(dāng)做交易的砝碼,我們東南亞的生意不靠云城也能做,這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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