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宇哥!”覃漫一見到范靖宇,眼淚就嘩啦啦流得更厲害了,哭哭唧唧道:“你方才去哪兒了?怎么才來看我呀?”
說著還一邊抹眼淚,一邊吸著鼻子,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模樣。
眾人一見范靖宇,也跟著松了一口氣,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蔡月容拉過范靖宇,一邊叨著,“你這娃子,干啥去了,恁的才過來?趕緊去哄哄瑤瑤”,一邊把他往陸心瑤診床旁推。
范靖宇看了一眼覃漫,微微皺了下眉,瞬間臉上又堆滿笑,道:“陸小姐,你醒了?怎么了,不舒服嗎?賀姨和我娘親都在,有什么事你可以跟她們說呀,恁的哭那么厲害做甚?”
覃漫一聽眼淚又撲簌簌往下掉了。
蔡月容責(zé)備道:“靖兒,你怎么說話的?瑤瑤不是想見你嗎?”
范靖宇回過頭無奈地喊了聲:“娘!”他嘆了一口氣,拿過一塊帕子給覃漫拭去臉上的淚珠。
覃漫伸手一把就抱住了范靖宇的手臂,道:“靖宇哥,我感覺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見過你了。我是不是差點(diǎn)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呀?”
范靖宇安撫地拍拍覃漫的肩膀,道:“沒事了,你這不是好多了嗎?乖,你現(xiàn)在還需要好好休息!
說著抽出覃漫抱著的手,讓她好好休息。
覃漫忽然“嗯”呻吟了一聲,手在額頭撫了撫。大家一下子緊張起來,紛紛湊過來問:“瑤瑤,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賀蘭還吩咐梨花:“去把俞老叫過來一下!
覃漫適時(shí)到:“娘,不用了。我就是覺得頭有點(diǎn)暈!
范靖宇伸手在覃漫額頭上探了探,沒發(fā)熱,也沒有其他異常。豈料,覃漫一把拉過他的手,緊緊抱在懷里,心滿意足道:“嗯,現(xiàn)在不暈了!”
大家這才明白,原來她這是變相地要求范靖宇陪著她。
蔡月容臉上笑容如常,范靖宇卻僵在了原地,臉色異常尷尬。覃漫把他的手抱在懷里,他的手隱隱感覺到那一抹柔軟,使得他的手動(dòng)也不是,不動(dòng)也不是。
后邊,賀蘭看著這一幕,眼眸微微凝起,臉色顯出一抹憂色。
而臉色更難看的,則是站在后面的郝杰。這段時(shí)日賀蘭安排他晚上守夜,他終于能守在小姐身邊,自是非常開心。
雖然他偶爾也有些壞心思,但由于同時(shí)有守衛(wèi)在,他也不敢逾矩,最多就是趁人不備,摸一把小姐的小手。就這,他的心也是像做賊一樣“怦怦”直跳,生怕被人撞見他如此齷齪的行為。
今日他就是趁晌午大家都去用膳的時(shí)候,又偷偷摸了一把。這次他不再滿足于只摸手,當(dāng)他輕輕掀開覃漫蓋著的薄被時(shí),眼睛像著了魔一般落在覃漫那高高的隆起上。
他想象著那輕薄的衣裳下,那是怎樣的圓潤(rùn)和柔軟。他的眼里火苗攢動(dòng),感覺全身都熱了起來,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最后鬼使神差地慢慢伸出了手。
他的手越伸越近,眼看著就要覆上那一座山峰,他感覺自己幸福得就快要暈倒了。
可是,最后關(guān)頭他卻遲疑了。他的手就停留在那座山峰的上方,再也落不下去。不,這是自己心中的白月光,陸小姐那么高貴的身體,怎能隨意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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