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便開始向外撤去。賀蘭有些猶豫,道:“俞老,我能否留下來看看?”
俞老嚴(yán)肅地道:“陸夫人,您最好回避。否則您若情緒不穩(wěn),將會影響到我們施術(shù),很有可能導(dǎo)致施術(shù)失敗!
范靖宇走過去,道:“賀姨,不用擔(dān)心,我們相信俞老便好。我相信陸小姐吉人自有天相。”
賀蘭點(diǎn)點(diǎn)頭,也一臉不舍地退出了房間。
陸心瑤有些求助地看了看范靖宇。臨走,范靖宇拍了拍陸心瑤肩膀,給她一個安心的笑,輕道:“相信自己,沒事的。”
藥房里只剩下俞老、和政和陸心瑤,其余人都安靜地在藥房外等候。
俞老先是催動些微真氣在覃漫體內(nèi)沿著經(jīng)脈游走,只見他動作非常小心又緩慢,生怕?lián)p傷覃漫的經(jīng)脈。覃漫只是個普通女子,經(jīng)脈經(jīng)不起太大的沖撞。
俞老雙手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排伸直,從覃漫頭部沿著經(jīng)脈推動,一直推到手臂上后,拿一把小刀輕輕劃破她的掌心,頓時一股黑色的血流了出來,和管家拿一個杯子接著,足足裝了一小杯。
看得出來為了很好的控制真氣,俞老非常小心謹(jǐn)慎,等他好不容易停下來時,額頭已是布滿汗珠。
待流出的血呈嫣紅色,俞老迅速給她掌心止血并簡單包扎,又開始給覃漫施針。和政則在旁把俞老需要用的物品一樣樣遞給他。
陸心瑤全程靜靜地看著俞老操作,一邊感嘆俞老操作精準(zhǔn),技術(shù)嫻熟,一邊想:“那俞老需要我在這做什么呢?難道只是為了讓我觀看學(xué)習(xí)么?”
這么想著,她看得更加聚精會神。
和管家又在覃漫的診床外放置了一個屏風(fēng),待俞老給覃漫頭部施針完畢,他對陸心瑤道:“星綠,接下來就看你的了。你聽我的指令來操作,只需要扎針就行,可以做到么?”
陸心瑤點(diǎn)點(diǎn)頭。
于是俞老和和政到了屏風(fēng)外坐著,隔著屏風(fēng)對陸心瑤道:“現(xiàn)在你先給陸小姐寬衣!
然后陸心瑤就根據(jù)俞老指令,解開覃漫的衣裳。然后俞老讓她在哪個位置扎針,扎多深,她也都一一按俞老所言施了針。
她一條腿受傷,只能單腿站著,又輕輕倚靠在診床上。后肩甲上的傷,也讓她的動作有些遲緩。好在她努力克服,盡力讓自己呼吸平緩,手指輕捻銀針,一氣呵成,無一差錯。
待所有的針施完,陸心瑤已是香汗淋漓,整個人非常脫力。她給覃漫掩好衣裳,單腿跳著出了里間,一屁股便坐在坐榻上休息。
俞老看她臉色不對,又給她把了把脈,再給她服用了自己研制的秘藥,同時又要給她檢查傷口。
陸心瑤忙道:“俞老,您也累了,先休息吧,我遲些也無妨!
俞老嚴(yán)肅道:“不行。聽說你昨夜就受了傷?昨夜回來咋不喊醒我?guī)湍憧纯茨?你這個娃子,你看看!又滲血了!”
俞老不由分說又給她每處傷口都更換了藥后,再重新包扎,還不停地嘮叨著。陸心瑤聽著心里不由得一暖。
別看俞老平時甚少和他們交流,說話也有些冷,但沒想到他卻是如此一個暖心的老者。
陸心瑤道:“俞老,謝謝你!”
俞老道:“謝啥呢!你可是我準(zhǔn)備收的徒兒,哪能這么客氣?不過你是去了哪里?為何受的傷?”
陸心瑤沒說話,俞老也不勉強(qiáng),接著道:“燕郊城水很深,你別輕易去涉水,注意安全!”
陸心瑤點(diǎn)了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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