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田朝陽想了一下。回去后值得借助公安系統(tǒng)的力量,查找一下這二人的下落。既然這二人還在本市,有名有姓的肯定就能查詢得到。他們肯定有楊家人的聯(lián)系方式,畢竟這二人是楊家的外甥外甥女。
“周路,回去后你就抓緊時間,先把本市的這一男一女找出來,找到后跟他們說明情況,讓他們聯(lián)系一下楊家的人”。
“好嘞,田哥,回到市里我就去辦”。
田朝陽吩咐完他,給華宛若打個電話,問一問她,是否跟楊瑞同溝通過了?
“得虧你讓我打個電話,詢問楊老先生的意見。我這一問才知道,楊老先生這次回來,不僅僅是尋親問祖。而是帶著他父親的骨灰回來的,要完成他父親的遺愿,落葉歸根……”
田朝陽聽的心頭一緊,想要落葉歸根,肯定要埋進(jìn)祖墳,這事越來越麻煩了。
“把他父親的骨灰和祖先葬在一起,不過楊老人還是很開明的。并不要求一定要葬在原先自家的田里,也不用咱們恢復(fù)祖墳。只要咱們在市里重新給他找塊公墓,把他父親的骨灰和祖先的骨灰葬一起就行”。
“哦,這么說我就明白了,他這是讓咱們給他遷墳唄”!
“對,就是這個意思。但是具體怎么個流程他可沒說,比如選擇哪個公墓或者陵園?是咱們給他先遷了,還是等他到了以后再遷,這些他可都沒說,這些事兒就看你怎么具體安排了”。
田朝陽聽了華婉若的話,直接就懵了?嘈φf道:不是,我的親大姐唉!挪棺遷墳這事我哪干過?這是得找專業(yè)的陰……人事操作,而且現(xiàn)在時間緊,任務(wù)重,還不能拖!我現(xiàn)在往回趕呢,回去后我想轍吧!
“你辛苦,你受累!等你幫我忙完這事,我高低請你吃頓大餐”!華婉若笑著說道,對田朝陽的好感沿著無線信號撲面而來。
田朝陽也是聽的面帶微笑,心中自然能感受到她的這份情誼。
“田哥,我多句嘴,你別介意。酒店什么的你都安排了嗎?咱們市里的高檔酒店,如果不提前預(yù)定的話,房間可是不好訂”。路上,周路好心的提醒他一句。
“這國慶節(jié)也過完了,假也放完了,F(xiàn)在這不年不節(jié)的,房間還這么緊俏嗎”?
“楊老一行人這不是貴賓嘛,怎么著也得安排到五星賓館吧,咱們好歹是省會城市,還是比較發(fā)達(dá)的,人來人往的,所以一般時候高檔的酒店客房比較緊張。當(dāng)然如果讓他們住長青賓館,貴賓間什么時候都有”。
田朝陽笑著點點頭,這周路人還是真不錯。笑道:沒關(guān)系,我有個老同學(xué)在香格里拉上班。大小也是個領(lǐng)導(dǎo),所以我才沒著急安排住宿酒店,F(xiàn)在聽了你這話,我現(xiàn)在得打個電話,提前安排好了。
“喂,打電話干嘛,你來市里了”?電話中傳來馮蕾清脆的聲音。
“你今天上班了嗎”?田朝陽不悲不喜的問道,仿佛她只是個普通的同學(xué)。
“當(dāng)然上了,我們哪有休息的時間,跟你這當(dāng)官的可比不了,問這個干嘛?你想來酒店找我呀”?對過納悶的問道。
田朝陽咧嘴一樂,聽她說話的這語氣,上次自己和她吵架的事,她已經(jīng)忘了。果然還是老樣子,大度的都有些缺心眼。
笑道:是啊,我現(xiàn)在過去找你。你幫忙給我訂幾個房間,具體什么規(guī)格咱們面談。
“你訂房間?還訂幾個?你瘋了,你訂房間想干嘛呀”?
馮蕾驚訝的連問幾句,隨后又鄙夷的說道:我告訴你!別想著跟我這兒顯擺,裝闊!你就算是把這酒店賣了,我也不覺得你有錢了,只會認(rèn)為你是傻缺,缺心眼兒……
“你才是傻缺呢,你更缺心眼!我跟你顯擺個屁呀!我犯得著嗎我,缺心眼的老娘們”!田朝陽笑著罵道,反正她對自己也沒個好臉色,張嘴說話全是損自己的,自己也犯不著貼她的冷屁股,張嘴該懟就懟。
“那你訂房間干嘛?哦,明白了,怎么,鄉(xiāng)里的領(lǐng)導(dǎo)來市里出差,還敢住我們這么高級的酒店”。
“我……,”田朝陽很無語,怎么就這么看不起人呢?無奈道:見面再說吧,等著我!
一掛電話田朝陽就樂了,心心念念的女神又能見到了,心情無比歡快,一天的奔波苦瞬間一掃而空。
“回去后我先去訂酒店,酒店訂好后,我再去咨詢遷墳挪棺和墓地的事。老弟你回去后叫上沈青云一起去公安局,讓人家?guī)兔Σ樵儣罾咸粌阂慌侣浼奥?lián)系方式,最好能聯(lián)系上她那個兒子胡一同和她那個女兒胡麗晶,這倆名字都挺特別,我估計也好找,找到以后,讓他們聯(lián)系楊家的人,也就是他們的舅舅什么的”。
田朝陽樂樂呵呵,甚至有些廢話連篇的把剩下的工作交待給了周路。
“好,我記住了,田哥”。
周路一口答應(yīng)下來,隨后閑聊道:田哥,我可聽別人說過,遷墳這種事得看日子。要選個良辰吉日,唉!就這么兩天了,咱們想遷墳,能有良辰吉日嗎?
“呀!我把這茬忘了,是有這么個說道”。
田朝陽眉頭緊皺,自己這是來晚了。早幾天來好了,還能看個好日子。但誰能想到,會遇上這種事……
回到市區(qū),田朝陽直接把車開到了香格里拉的停車場。讓周路顛回去了,反正到市府的辦公廳也就幾步路。自己火急火燎的奔著酒店的正門就去,剛想跟門口迎賓的小姐姐打聽一下馮副總的辦公室,話還沒出口,看到酒店總臺那兒站著一位身材婀娜多姿,掛著一臉笑意的大美女正看著自己。
“啞黑,你對我是真不賴,一說談業(yè)務(wù),這都親自下來等我了”。田朝陽快步向她走去,嘴里的話是酸不溜丟。
馮蕾站在那兒跟同事閑聊著,時不時的向門口掃一眼?纯刺锍柕搅藳]有,看到田朝陽進(jìn)來后,嘴角眼梢掛著古怪的笑,迎了上去。
聽了田朝陽的話,似笑非笑的給他一眼。笑著說:你這人是個事兒包,心眼兒小毛病多,我不特意下來等你,你呀,肯定又跟個怨婦似的……
“我……,”
“你……”
“我是那種人嗎,這讓你給我埋汰的”?田朝陽不服氣的笑著說道。
馮蕾看了看他,笑著說道:也不知道是誰?埋怨,記恨我上回回去沒聯(lián)系他,我走的時候還追出來,好家伙,十足的怨婦……
田朝陽臊的老臉通紅,也不想再和她斗嘴。道:你忙,我也忙。咱就別耽誤時間了,給我先訂五間高級的客房,再預(yù)留一套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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