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朝陽心中稍微一琢磨,也就差不多明白了。能想出這種主意的,肯定是他的老板馬洪滿。
名利場中,最容易毀掉人的就是名和利。有多少人一朝得勢,忘了初心,變成了高高在上的官老爺,然后又毀在了這名利之中。貪財必好色!這兩樣一旦全占了,就會在這條邪路上越走越遠(yuǎn)……
忙完這事,寒令雪下班開車回縣城了。田朝陽跟她約的時間較晚,倒沒急著回縣城。而是開車接上了彩珠和董少杰,請他們一起吃個飯,順便跟他倆聊聊。
這兩個人如今是他的朋友,在鏟除嚴(yán)建強(qiáng)的時候,可是幫了大忙的。如今也算是大功告成,他也不可能把這兩位失業(yè)的朋友隨手一拋,理也不理了。這不是他的性格,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那成什么了?
吃飯的時候田朝陽給了他們兩種選擇,第一自己創(chuàng)業(yè),干點什么營生什么都行。只要是正當(dāng)生意就好,田朝陽給予資金上的支持。另一個,就是接著給人打工,田朝陽已經(jīng)想好了,把這二人推薦給許橋,也能得到一份不錯的工作。
這二人倒也沒有著急表態(tài),自己要干什么。說是回去考慮一下,考慮好了再告訴他。
田朝陽也沒說什么,只是點點頭。高高興興的吃完了飯,要把這二人分別送了回去。
回來的路上,路過營口子村時,田朝陽一把方向就拐進(jìn)村里,韓苗青家的新房,已經(jīng)初具規(guī)模。院中人影晃動,干活的人還不少。田朝陽把車停好,走了過去,想問問韓苗青,小院建設(shè)的進(jìn)度,正好也有些日子沒看到她了,問問有沒有什么困難?
進(jìn)了院子轉(zhuǎn)了一圈,眼看著這些干活的都要下班了,卻沒看到韓苗青的人影,便攔下一位抹灰的師傅問了一下。
抹灰的漢子說道:噢,你問主家!讓他大伯子叫去吃飯了,這都去了個把鐘頭了,還沒回來呢?
旁邊另一位四十來的漢子,臉上猥瑣的壞笑說道:那還回得來嗎?吃完飯喝點酒,那不就睡下了,反正也沒外人!
眾人聞聽哄笑不止,你一言我一語的打趣起主家和大伯哥的關(guān)系。
俗話說得好,寡婦門前事非多。何況是個年輕漂亮的小寡婦,在村里這種桃色花邊話題,是這群糙漢子的最愛……
“什么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大伯哥和弟媳,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
“對對對,都說小姨子有姐夫一半,這守了寡弟妹不也得大伯子一半,呵呵呵”
“這讓你們說的跟真事兒似的,我都想過去聽聽墻根,聽聽是不是真的……”
…………
這幫人說話是越說越?jīng)]溜,越說越葷。田朝陽知道,再讓他們瞎起哄說下去,不準(zhǔn)說出什么難聽的話來呢!喝斥道:干啥呢!一天天的胡說八道!拿著主家的工錢,還造主家的謠!臉呢!咋地!一群大爺們欺負(fù)人呀!告訴你們啊!我是他娘家弟弟,再敢胡說八道,明天讓我姐給你們開了,干活的工錢一分都別想要!
這群糟老爺們一聽嚇了一跳,這是讓人家娘家人抓包了,一個個的也不說話了,趕緊閉嘴去收拾家當(dāng)。
田朝陽轉(zhuǎn)身就向外走,給韓苗青打電話,問問是個什么情況?他倒是不知道蘇亮才對韓苗青心存歹意,只知道韓苗青不待見他。因此就算是去他家吃飯,吃完早該回來了。
電話打過去卻是無人接聽,田朝陽的心中就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韓苗青是位秀色可餐的小寡婦,蘇亮才則是色心不死的老狼。沒事的時候就愛往她家來溜達(dá),沒準(zhǔn)還真有心思,吃了這小肥羊。
就算是欺負(fù)了她,她又沒了男人撐腰。本身性子也弱,只能是忍氣吞聲,白白受辱。
田朝陽心里這么一琢磨,撒腿就向蘇亮才家跑去。邊跑邊打電話,電話一響被人掛掉,再打關(guān)機(jī)了。
“這不完了嗎”!田朝陽心中有點上火,恨不得把這兩條腿掄的飛起來,本來也不遠(yuǎn),眨眼的功夫也就到了。
站在他家農(nóng)家樂門口,只見人來人往,食客如云還挺熱鬧。
“我去,這么多人!他也不敢在這兒動手。侩y道是后院”?
田朝陽又急急忙忙跑進(jìn)后面的胡同,繞到了后門口。直接用腳踹門,摔得咣咣響。趴在門上一聽后院也沒人說話,倒是院里的狗汪汪直叫。
田朝陽順著門縫往里瞧,只見屋里的燈是亮著的。知道肯定有人,大喊道:蘇亮才,你給我開門,我知道你在家!
他在外面這一喊一叫,屋里的燈突然滅了。
“哎呀臥槽!這王八蛋果然沒干好事”!
田朝陽運(yùn)足了力氣,右腳重重的踹在兩扇門中間!斑坂ァ币宦暎斨T的頂門栓就倒了,兩扇鐵門應(yīng)聲而開。
院里放養(yǎng)的狼狗噌就撲過來了,田朝陽飛起一腳正踢狗臉上!皢栲弧币宦暎瑠A著尾巴跑回窩里,田朝陽現(xiàn)在可沒時間理會這條慫狗?觳较蛑堇餂_去,還沒到門口,蘇亮才出來了。
這貨是一臉的驚恐,上身光著膀子,下身的褲子明顯是剛穿上,褲腰帶都沒系好。
“田鄉(xiāng)長,你上我們家來干什么?誰讓你闖進(jìn)來的,我告訴你。∧氵@可算私闖民宅,識相的你就趕緊走,不然我可報警了”!
蘇亮才厲聲指責(zé)他,伸手就要推搡田朝陽。
“韓苗青呢”!田朝陽順手就叼住了他的手腕子,手掌向下一壓。
“哎喲喲喲,疼……疼……”。蘇亮才連連叫疼,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田朝陽手上稍微一用力,他便疼的蹲在地上,輕松被制住。
“跟你說話呢?沒聽著啊”!田朝陽大聲的喝問。心說:我這么大的嗓門,韓苗青早該聽到了呀!這怎么了?人還不出來呢?難道被這貨綁住了?
“你找我弟妹跑我家來干什么?她又不在這兒!”
“啊……疼疼……,你趕緊放手,你不放手,我可翻臉了……”
田朝陽一看他死活不認(rèn)賬,也就懶得再跟他廢話,押著他就往屋里走。
“我擦你姥姥的!真以為你是個鄉(xiāng)干部,就那么欺負(fù)我是吧!我特么跟你拼了,都說了人不在我家,你特么不聽,真當(dāng)我打不過你是吧……”
蘇亮才見他想進(jìn)屋,惱了!開始劇烈的掙扎反抗,并且想要回過身來打他。
不等他轉(zhuǎn)過身了,田朝陽臥起釘子拳。一拳就砸在了他的后腦上,蘇亮才眼珠一翻,馬上就老實了。
不老實也不行,暈了!
田朝陽獨(dú)自進(jìn)屋,摸道開關(guān)點亮屋子。屋里桌子上擺著殘羹剩飯,杯中留有殘酒?坷飩(cè)是個土炕,土炕上散落了不少女人的衣物,韓苗青光溜溜的大字形躺在土炕上,一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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