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朝陽嚇得要死,有一種干壞事,讓人家當場抓包的感覺。到了樓下的車旁邊,仍舊心有余悸。
“這大小伙子怎么還害臊了呢?在我女兒手下工作是覺得丟人怎么的”?
寒母看田朝陽狼狽而逃,心里還挺鄙夷他。面帶笑容嘲笑道,突然看見自己女兒脖頸下有明顯的印跡,作為過來人,她可知道什么樣的動作才會留下這樣的印跡。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女兒,又想到二人,剛才是在臥室,心里咯噔就是一下!
“你搬東西怎么不叫世龍過來?你叫個男下屬過來干什么”?
寒令雪還有些發(fā)懵,剛才還有說有笑,怎么突然變臉了?道:媽,你這么問是啥意思?我想叫誰來幫忙?就叫誰,誰規(guī)定非得叫他王世龍?
“世龍是你男人,你不叫他你叫誰”?她媽又強調(diào)一遍。
“我男人?媽,你快得了吧!我認可的才是我的男人,他配嗎?我找都找不著他,要不媽你去找找看,看看他跟誰快活呢”!寒令雪很是不屑的說道。
她媽嘆了一口氣,指著她脖頸上的印跡問:這是什么?
“什么什么的”?寒令雪走到梳妝臺對鏡子一照,看到后也是臉色微變,腦海中浮現(xiàn)的是剛才被田朝陽激吻的一幕……
這個混蛋,這回可坑死自己了!
自己女兒的臉色變幻全看在眼里,心里震驚。責問道:你剛才和那個田什么,在臥室干什么呢?
“沒干什么呀?這是我剛才拿衣服時,不小心磕柜門角上了”。寒令雪臉不紅心不驚,若無其事說道。
“你還瞞得了你媽”!
她媽不悅的一聲哼,說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按說你的事我不該管。但有些事我不得不管,免得你干出什么丟人現(xiàn)眼的事了!既然咱們嫁進了王家,就安安心心的做王家的兒媳婦,不要再三心二意的在……
“媽,這話你應(yīng)該找他王世龍說去”!
寒令雪跟她媽冷著臉打斷她媽話,說道:他結(jié)婚當天都在跟別的女人唧唧歪歪,婚后更是肆無忌憚在外風流快活!哦!只許他在外面找女人,就不許我找個男人!
“可咱是女人啊……”
“女人怎么了?天生就該逢迎屈從男人!就活該被男人戴了帽還得守著三從四德?媽,你別拿這些壓迫我,我可是新時代的獨立女性”!
寒令雪這話說完就向門口走,快出門時又補一句:我的事你以后少管!
“我這不是為了你的名聲嗎……”
寒令雪也沒理她媽,開門就出去了。寒母看女兒摔門走了,想想這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忍不住一聲長嘆!
樓下,寒令雪看到田朝陽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此歉币а狼旋X的樣子,似乎很生氣!
“不是?你上來就打我干啥”?田朝陽這時還無辜的問。寒令雪直指自己脖頸間的印跡,惡狠狠的瞪著他。
“哎喲,我去!你這是讓你老媽抓了個現(xiàn)行!得虧我跑得快,不然的話不得當場發(fā)飆揍我,你媽的眼睛也真是夠賊……”
寒令雪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以后再也不許你親我!一點兒都不行!再敢親我就踹死你!
兩人開車離開政府家屬區(qū),車里田朝陽笑道:我真沒想到會留下“罪證”,更沒想到你媽突然就回來了,你說這,這也不能全怪我一個人,不是?親愛的,咱別罰的這么重,以后我盡量小心,你看行不行?
“滾滾滾,還敢叫我親愛的?趕緊給我下車”!寒令雪是惡語相向,把田朝陽扔在了公交站,嘴角卻帶著一絲笑意。
田朝陽看著她開車遠去,心說這叫什么事?飯都沒混上一頓,還差點讓抓包。也沒坐車,漫無目的的瞎溜達。溜達過幾條街,找了一家面館。一抬頭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對面居然是那座茶樓。
田朝陽心中一動,也不知道那長相禍國殃民的郭老板在不在?她要是在,自己過去找她聊扯兩句,這趟縣城也算沒白來。
天朝陽吃完面剛走出面館,一抬頭就看見他心心念念的郭老板。這郭老板似乎是有事要出去,這郭老板穿著一襲淺藍色長裙,窈窕曼妙的身姿在這長裙的襯托下散發(fā)著誘人的魅力,每一步都有著萬種風情,著實令人癡迷。
田朝陽想都沒想,橫穿馬路就向?qū)γ孀呷。路邊一輛黑色轎車里,突然下來四個老娘們。兩個身形彪悍的羅胳膊挽袖子走在前面,后面的兩個拿著瓶礦泉水瓶,正在擰蓋子。
田朝陽看著四個老娘們的架勢,似乎是沖郭老板去的?茨泳筒粦押靡猓吨ぷ雍暗溃汗习逍⌒,好像有人找你麻煩!
郭老板聞聲回頭,還沒看到是誰喊的。先看到四個老娘們沖上來了,一時間大驚失色。
四個老娘們兒倒也沒理田朝陽,前面那兩個是身形彪悍的,直接沖上去,拳打腳踢。揪頭發(fā)撓臉,嘴里不停的罵:你個不要臉的騷貨,看我今天不挖花你的臉。誰的男人你都敢勾引,今天我替我姐撓死你。
后面的兩個沒動手,手中握著已經(jīng)打開的礦泉水瓶,準備著隨時潑出去。
郭老板哪能是那兩名悍婦的對手,被兩個人圍著毆打。而且這兩名悍婦專門對她的臉下手,又抓又撓,她也只能彎腰低頭,用自己的手臂護住臉龐,任由二人毆打。
田朝陽在這個時候沖了過來,右手抓住一個用力向一扯,左手用力向旁邊一推。就將兩個身形彪悍的老娘們?nèi)坷_,隨后轉(zhuǎn)身戶在郭老板身前,怒斥道:你們都是干什么的?為什么當街行兇?
“小逼崽子!你特么算哪根蔥!憑什么護著這個騷貨?”
“她勾引我家老頭,我就特么當街撓她,咋了”!
“沒你事,你最好趕緊滾,不然連你一塊撓”!
“唉呀!你這個小白臉不會是她的相好吧!”
這四個老娘們兒是一點兒都不害怕,滿嘴的污言穢語,沖著田朝陽不停叫囂!
“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叫郭盈月,男朋友都沒交過一個,怎么可能勾引你老公”?郭盈月雖說很憤怒,但不像一般女人撕心裂肺的咒罵。很有上位人物的風范,語氣平靜的跟對方確認信息。
“盈月光飲,載風雪歸”。原來她叫這名,給她起名字的也是個文化人。
“沒錯,就是你!你別他媽裝蒜,化成灰也認得你的骨頭”!
“對,就是你,上回和我姐夫在一起的就是你這賤貨”!
“你不就是明心茶樓的老板郭盈月嗎?我們不會認錯人”!
四個老娘們再次叫嚷起來,語氣激昂,再配合上她們的憤怒的表情,好像真的是郭盈月干了對不起人家的事兒一樣。
郭盈月冷哼一聲,從田朝陽的背后繞了出來。怒斥道:你們是不是有?還是另有心機……
手握礦泉水瓶的兩個老娘們,看她上前亮出身形。倏忽向前一沖,拿著瓶口對準她的臉潑了上去。
郭盈月之前根本就沒注意,發(fā)現(xiàn)的時候再想躲已經(jīng)晚了。一股帶有強烈酸味的無色透明液體撒向自己的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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