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寒風(fēng)凜冽,雖有陽光但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
整個礦山被一層厚厚的白雪覆蓋,仿佛披上了一件銀白色的外衣。
然而,在這冰天雪地中,礦洞卻是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礦工們身穿厚重的布衣,戴著頭盔,在里面忙碌地穿梭著。
他們搬運礦石、挖掘煤炭,一派繁忙的景象。
礦山的入口處,一輛輛滿載礦石的小車駛出,沿著蜿蜒的山路向山下駛?cè)?諝庵袕浡V石和煤炭的氣息,還有工人們呼出的氣息和爐火的煙味。
“王哥,今天正好發(fā)薪水要不要去小酌一杯?”
一名戴著頭盔的男子問道,他的臉上洋溢著滿滿的笑容。
被稱為“王哥”的男人,停下手中的工作,抬頭看了看天空。陽光透過云層灑下,照在他的臉上,顯得格外溫暖。
“老李,我今天就不去了,待會領(lǐng)到薪水后,我就去切一斤豬肉帶回村,我家那小子應(yīng)該有一個月沒有吃肉了,我得帶點肉回去讓他好好嘗嘗!
“唉,好吧!
老李無奈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感慨萬分。他知道王哥家里的情況,一個樸實的王家村漢子,為了家人的生計,而來到這冰天雪地的礦山工作。
看著王哥那堅定的眼神,老李仿佛看到了無數(shù)像王哥這樣的礦工,他們?yōu)榱思胰说男腋#惺苤D辛與孤獨。
“老李,你不打算回村看看?”王哥問道。
老李深吸了一口氣,“王哥,家里有我大哥在,我就不回去了,我還想多干點活,多掙點呢!
“也好,多勞多得!蓖醺缛滩蛔⌒α似饋怼
兩人也是多年的至交好友,彼此之間無需多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明白對方的心思。
“王哥,你記得咱們剛來這兒的時候嗎?那會兒咱倆還是新手,整天磕磕碰碰的!崩侠钜贿吀苫钜贿吇貞浀馈
王哥微微一笑,“誰說不是呢?那時候咱倆啥都不懂,礦石掉了也不知道,還互相指責(zé)對方。”
老李哈哈大笑起來,“對啊,后來才發(fā)現(xiàn)是咱們自己的失誤。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兩人就這樣在回憶中工作著,似乎忘卻了時間的流逝,忘卻了周圍的寒冷。
也就在這時,監(jiān)工帶著一名騎士朝著兩人走了過來。
“大人,這位就是王漢!
監(jiān)工指著那名叫做王漢的礦工說道。
騎士看了王漢一眼,又問了一句,“你叫王漢?”
“大人,我是王漢。”
王哥有些疑惑,今天是怎么了?居然會有騎士大人來找他,他可是一個老實本分,遵守小鎮(zhèn)律法的人,他可從來不記得自己犯過什么事啊。
得到確認騎士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你跟我走一趟吧,我老大要見你一面!
“大人,我…我沒犯事啊!蓖醺绲谋砬榱ⅠR緊張了起來。
“你不用緊張,老大就是找你有一點事而已!彬T士笑道。
至于實情,他可不會在這說出來,否則引起恐慌那可就麻煩了。
“遵命,大人。”
王哥點了點頭便跟著騎士離去,而老李則是滿臉疑惑。
等到他們離開后,監(jiān)工才松了一口氣,那名騎士一看就不是普通騎士,肯定殺過人。
“老李,別看了,趕緊去告訴大家集合發(fā)薪水了!北O(jiān)工拍了拍老李的肩膀笑道。
聽到發(fā)薪水,老李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得勒!
說完,就朝著礦洞跑了進去。
………
一邊的王哥跟著騎士直接來到了駐扎在山下的兵營里,此時,兵營里肅殺之氣彌漫,喊殺聲此起彼伏。
一隊隊身披鎧甲的士兵正在緊張地操練,他們手持寒光閃閃的長劍,在凜冽的寒風(fēng)中奮力揮舞,每一次劍擊都伴隨著雷霆般的吶喊,震得整個兵營都在顫抖。
王哥看得目瞪口呆,他從未見過如此壯觀的場面。
“這就是我們的兵營,怎么樣?壯觀吧。”騎士得意地笑道。
王哥點了點頭,“大人,你們這是要出征嗎?”
騎士搖了搖頭,“我們只是在這里訓(xùn)練,隨時準(zhǔn)備出征,誓死保衛(wèi)殿下,保衛(wèi)小鎮(zhèn)。”
聽到這里,王哥的眼中閃過一絲羨慕,“大人,如果需要人手,我可以加入?”
“沒問題!
騎士笑了笑,隨后他的表情就嚴(yán)肅了起來,“馬上就到主帳了,先保持安靜!
“嗯!
等到騎士帶著王哥走進大帳時,他就看見了王子殿下的首席騎士,他并不認識卡特,但聽村人里說過,卡特大人的腰間就掛著一把大劍。
“老大,人已帶到。”
騎士行了一個禮,便站到了門外。
看著這位穿著樸素,拘謹?shù)恼驹谀堑闹心隄h子,卡特笑了笑,“不用緊張,就是找你來了解一下情況!
“大…大人,你說。”王哥緊張道。
“你是王家村人?”卡特問道。
“嗯,我叫王漢,是王家村人。”
得到確認,卡特頓時就沉默了,好一會后,他才開口說道:“我得到確切消息,王家村出事了!
“岀什么事?”
王哥有些疑惑,因為他不明白卡特大人說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家村人,在一夜之間就全死了!
卡特的話音剛落,王哥的雙腿突然一軟,整個人跪倒在了地上。他的身體開始無法控制地顫抖,眼眶中的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瘋狂地涌出。
他的嘴唇微微張開,想要呼喊,卻只能發(fā)岀低沉而沙啞的呢喃。
“小妞,小虎…”
那聲音充滿了無盡的痛苦,這一刻似乎只剩下了曾經(jīng)的回憶,那些溫馨而又遙遠的記憶,此時變的如此清晰,但又如此痛徹心扉。
看著這個不幸之人,眾人也都沉默了。
半個小時后,耗子開口安慰道:“大叔,振作點,現(xiàn)在我們要去找到兇手,繩之以法。”
“對啊,大叔,只有把那個兇殘至極的人抓到,才能告慰那些慘死的人。”無名道。
這時,卡特走到了中年人面前,伸手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報仇!
當(dāng)聽到這兩個字后,王哥眼神里充滿了恨意。
“大人,請你為小民做主。”
他猛地跪倒在地,如同被重錘擊中的鐵砧,一次又一次地叩首,仿佛要將自己的頭顱磕進堅硬的地面。
絲絲鮮血從額頭滲出,沿著臉頰緩緩滑落,但他仿佛毫無知覺,疼痛與鮮血都無法撼動他分毫。
“好了!
卡特直接扶著了他,眼神冰冰的說道:“帶路!
這一刻,卡特心中的殺意如潮水般翻涌,一村人的性命,無辜的小孩,竟無一幸免,殘忍至極。
“遵命,大人!
王哥猛地站起身來,瘋一般的就朝著外面跑去,而卡特三人立馬就追了岀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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