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早知這般,妾身就不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
綏娘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那無辜的表情活似魏新云母女倆像是個欺負人的惡霸。
魏新云:“……”
什么玩意兒,剛剛還笑著,這一會兒就爆哭了?
葉妙音:“……”
啊,我可不敢這么哭,身子受不住。而且好好的還給我定了個‘溫柔善良’的表小姐人設(shè),該怎么辦。
綏娘一邊哭著,站在一旁的珠兒機敏的開口道:
“來人,去傳消息給國公爺,就說新來的葉夫人跟表小姐實在太欺負人了。
咱們主子好心好意的接待,她們非但不領(lǐng)情,還把我們主子給罵哭了!”
門口伺候的小廝聽聞便要下去通報。
魏新云連忙叫住了他。
“等等!”
十幾年未見,她也拿捏不住魏國公對她們母女倆是什么態(tài)度。
這進府第一天,就算再看不慣他的妾室,堂而皇之的鬧這么一出,不僅僅是瞧不起這姨娘,更是在打魏國公的臉面。
沒聽這妾身一開口就是‘受魏國公爺所托招待你們’。
這旗子不管怎么說,都扯起來了。
小廝站在原地。
珠兒又道:
“你還是不是咱們舒月院的奴才了,主子的吩咐也敢不聽了?”
魏新云這時卻敏銳的捕捉到了一個點,追問道:
“等等,你是說這院子叫做舒月院……舒月。”
她的臉上閃過一絲喜色,隨即又很快閃過一絲嫉妒。
綏娘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紅著眼眸看她,道:
“怎么?葉夫人指責(zé)妾身還不夠,就連妾身這院子名字都惹您厭煩了?”
魏新云臉上的喜色更甚。
大咧咧站起身,沖著周邊一群下人道:
“誰不知我姐姐的名諱便是新月,這舒月,舒月,一聽這院子便是為我姐姐準備的。
若不是她命不好,說不準如今住在這里的女主人該是她的。”
葉妙音雖然沒有見過。
但是也從母親口中聽過無數(shù)遍這個大姨母跟魏國公之間的種種往事了。
母親還有意無意讓她向著新月姨母的穿衣打扮靠攏,可惜只學(xué)了個樣子,她的身子骨太弱,做不到像新月姨母那般開朗颯爽。
室內(nèi)頓時靜了一會兒。
卻沒有人反應(yīng)。
魏新云見狀有些尷尬,目光又落在綏娘臉上。
那是一種正室瞧著小妾的眼神。
綏娘忍不住也學(xué)著葉妙音拿起了帕子擦了擦眼角。
“好好好,……葉夫人這是要逼死我。既然如此,我還不如就遂了你的心意!”
說罷就要起身朝著一旁的樁子撞去。
珠兒機敏的連忙將人攔住,又沖著小廝們使眼色。
“還不趕緊向國公爺通報,咱們綏夫人有點什么三長兩短你們這條小命還保得住嗎?”
門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緊跟著就漸漸跑遠了。
魏新云驚訝的微微咧開嘴巴。
這小妾好本事呀!
動不動的就要請魏國公來,真拿自己當(dāng)正經(jīng)主子。
若是方才不知曉這院子的名稱,她心里還是有幾分發(fā)怵的。
可聽了這名字便知魏國公沒有忘記自己姐姐的恩情,這小妾這回算是踢在鐵板了!
來了也好。
叫她認清楚幾斤幾兩。
也敢在她們母女倆面前叫囂,算什么東西。
……
小廝到的時候,魏韶成正因為魏與安主動邀請安遠侯世子去赴大皇子府設(shè)的秋日宴而生氣,因著世子在,沒有當(dāng)下發(fā)火。
算是給了魏與安這位大少爺一點面子。
可當(dāng)小廝通稟后急匆匆的將‘嶺南來的葉夫人和表小姐欺負綏夫人,逼得綏夫人又哭又要·尋死’這事情一說,魏韶成頓時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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