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曼雅開始作妖。
不要夏蔥下去煎藥,反而點名喊綏娘去。
“我今日暈倒也是因你而起,別以為是公爹的妾室,就能甩的干凈!這件事,你必須負責(zé)!
“好,只要大兒媳婦肚里的孩子能平安。我去煎藥有何不可!
夏蔥待在院子里守著她。
綏娘則在安寧伯府一個丫鬟的帶領(lǐng)下去往煎藥的地方。
“不在這個院子嗎?”
“嗯,這松……風(fēng)雅苑里沒有小廚房!毙⊙诀卟铧c說漏了嘴。
有些慌張的催促著。
“綏夫人,抓緊吧,往這里走!
說著說著就要把人往松雅苑隔壁的云雅苑帶,這個時辰了,二老爺應(yīng)該正好要出院子,而那藥也應(yīng)該發(fā)作了。
只要他們倆一碰面。
自己的任務(wù)就結(jié)束了,小丫鬟懸著心。
“咦,這院子地上怎么有金瓜子,是哪個粗心的嬤嬤的掉的?”
綏娘腳步忽的頓住,指了指地上。
小丫鬟聽到金瓜子眼睛都亮了,安寧伯府府上主子都摳門的緊,莫不是今日老太太壽辰,嬤嬤拿了一袋金瓜子要賞人,路上不小心掉了些。
她立刻蹲下身去瞧。
身后是一陣疾風(fēng)襲來。
咚——
小丫鬟被打暈在地。
綏娘揉了揉胳膊,許久沒有動手,有些生疏了。
將小丫鬟拖到路邊的草叢中,她也藏身在一處隱秘處。
遠處傳來對話聲。
“夏蔥,你說含綏那賤蹄子會上當嗎?方才我裝暈倒下的時候,可是真的不小心碰到了肚子。
我這般苦肉計絕對不能白費,這一次還是跟在后頭遠遠瞧著才放心。”
“大少奶奶您說得對。我也覺得綏夫人多疑,不一定會聽那小丫鬟的話。
我們就跟在后頭。若是綏夫人要掙扎或者逃跑,我們倆再加上那丫鬟三個人,還制不住她一個?”
夏蔥的聲音里帶著諂媚。
緊跟著是杜曼雅得意的笑聲,她哈哈大笑。
“不錯,這一次含綏死定了!”
她的腳步也不由加快了起來。
“快,咱們趕緊追上她們……我可是……”
她話音未落。
咚的一聲倒地。
是隱在暗處的綏娘和夏蔥一道敲暈了她。
“前面便是安寧伯府二老爺?shù)脑鹤,云雅苑?br />
大少奶奶和周三小姐商量,生怕二老爺?shù)弥菄珷旀业纳矸輹兴櫦,因此還特意買通了他身邊的小廝,在茶水里下了迷情藥!
“……又是迷情藥?”
綏娘不由冷笑。
杜曼雅這腦子里一天天的想的都是些什么,陷害別人便是各種下藥?
也活該她自噬的。
夏蔥又道:“含綏姐姐,你與我一道將人拖到院子門口,爾后你趕緊回宴席上吧。我辦完事便出來與你匯合!
“你可應(yīng)付得來?”
“放心吧!
兩人合力將杜曼雅拖到云雅苑門口。
綏娘離去。
夏蔥則拿出墨筆將臉上涂抹的皸黑,又從懷里掏出帕子。
將杜曼雅臉上那紅得像猴子屁股般的腮紅擦掉,露出一張清秀的臉龐。
云雅苑早就在周筠蘭的安排下,下人們都被派出去干活。
接應(yīng)的小廝也是她買通的。
“怎么現(xiàn)在這會兒才來,二老爺?shù)乃幰呀?jīng)發(fā)作了,在房里喊著熱一個勁的撕衣裳呢!”
小廝看見一個黑臉穿著樸素的丫鬟進來,便急匆匆的催著。
丫鬟懷中抱著一個人,她的手緊緊地托著對方的背部和腿部,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讓懷中的人摔下來似的。
像是陷入了昏迷狀態(tài),無法看清她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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