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親……這件事我是不知情的!
魏與安急切的擺擺手。
“所以這一切都是杜氏膽大包天,不僅背著你來偷本國公書房的印章,還欲要毒死本國公?”
“?什么!杜氏要害,害您……”
魏與安結結巴巴,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魏韶成冷笑了一聲,詐他。
“千金難買的鳩毒啊,杜氏一個婦道人家從何而來的。”
魏與安眨了眨眼,掩飾自己的心虛。
杜家大舅子離開盛京時,托小廝送來一個包裹,他瞧也沒瞧就直接送去了海棠院。
難不成是……
杜家留給她的。
可她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對父親下手。
莫非是她聽了好幾次自己抱怨父親不肯為自己請封世子,于是為了自己鋌而走險?
想到這里。
魏與安內(nèi)心又升騰起一片火熱。
曼兒竟然這般愛他。
“父親,這其中恐怕是有誤會吧!彼胍獮槠拮愚q解幾句。
魏韶成冷睨了他一眼。
“只偷國公府印章一罪,她便可處以絞刑。
念在你的面子上,與她只是和離,并非休妻,便是本國公最大的寬恕了。
若是不肯,你便跟杜氏一起走吧。”
這話一出。
魏與安著急的上前,嚷道:
“父親,您這是說什么呢。我是您兒子啊,你不要趕我走呀,我還要給您養(yǎng)老的。
況且你也答應過我母親跟姨母要好好照顧我的!
不提這件事還好。
一提魏韶成就生氣。
他看過那封信上的內(nèi)容。
是這個逆子背著他要喊嶺南的姨母和表妹上京,還言辭鑿鑿要給表妹安排一樁好親事。
他哪里來的膽子和底氣。
魏與安見他不回應,愈加心慌。
忙解釋道:
“父親,姨母跟表妹是我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你也知曉自從姨夫過世后,姨母跟表妹寄人籬下,在那邊過得是什么日子。
如今表妹及笄,那嶺南葉家能安排個什么好人家,我怕表妹嫁過去受苦!
他一邊說,一邊瞧著魏國公的臉色。
又補充了一句。
“聽姨母說,表妹長得與我母親有六七分相似。
難道您就忍心看見表妹嫁個泥腿子,后半輩子為生計發(fā)愁,勞苦一生嗎?”
聽了這句話。
魏韶成的眸色稍變,似是在回憶些什么。
半晌后,才道:
“杜氏那邊你別管了,這段日子就待在落竹閣好好溫習,準備明年的春闈。
你姨母跟表妹,我會給嶺南葉家書信一封,替你表妹在當?shù)靥魝好人家。
至于上盛京一事,還是作罷。”
魏與安還想要再說些什么。
卻瞧見魏國公那不容置疑的模樣,只能癟癟嘴,不甘心的離去了。
回去的路上他還心底還在犯嘀咕。
為什么父親當年愿意收養(yǎng)他,卻對姨母的態(tài)度這么惡劣?
從姨母口中得知,父親與自己的生母可是有著一段特殊的情愫。
至于當年具體發(fā)生了些什么,他要再追問時,姨母卻搖搖頭說也不是很清楚。
魏與安嘆了一口氣。
回了落竹閣。
……
綏娘悠悠轉(zhuǎn)醒時。
便瞧見床邊坐著的高大身影,他似乎是在這里守了一宿。
英俊挺拔的眉眼里有著掩飾不住的疲態(tài)。
見她睜開眼。
魏韶成先是激動的想要上前,卻又有些緊張的瞅著她臉上的神情。
“你醒了!
“為什么死都這么難……”
綏娘一雙干凈清澈的眼眸里布滿灰霾。
邊說著,淚水止不住的順著臉流下,美得令人心碎。
“這件事不是你的錯,是旁人要害你,為什么要用死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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