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
杜曼雅更是恨的牙癢癢。
什么時候一個主子騎馬先回,另一個伺候的丫鬟需要矜貴的坐著馬車回來?
多半是身子?jì)扇,?jīng)了人事后體力不支。
這才躺在馬車上歇息,緩緩回來。
她眼眸里的嫉妒如同火苗一般越燒越大,隨后也不顧杜嬤嬤的阻攔。
掀開裙擺,急匆匆的就要跑去外院尋魏國公。
她要揭發(fā)!
揭發(fā)含綏那個丫鬟給公爹下藥之事。
急匆匆的趕到了文承苑,正好碰到魏國公。
他身著一襲墨藍(lán)色錦袍,以金絲銀線繡制而成,圖案繁復(fù)精美。
面容俊朗,鼻梁高挺,薄唇微抿,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英氣。
杜曼雅眼里閃過一絲異樣。
身側(cè)的杜嬤嬤小聲開口道:
“小姐,今日魏國公出府時穿的不是這件衣裳。”
換了衣裳?
杜曼雅心底里的想法更加肯定了!
好呀,真是便宜了含綏那個賤蹄子。
“見過公爹。”
杜曼雅快步上前,伸出手?jǐn)r住了魏國公。
魏韶成蹙著眉,有些不悅。
畢竟男女大防,更何況這還是自己的兒媳婦,哪里有當(dāng)眾攔著公爹的道理。
“這里不是你應(yīng)該來的地方,與安呢?”
“不是的,公爹我是有要事稟告,與您有關(guān)的。十分著急,剛剛得知便急匆匆的趕過來了!
“哦?”
魏韶成俊朗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詫異。
眸色深深的睨了她一眼。
隨后問道:
“何事?”
“嬤嬤,把人帶上來!
杜曼雅沖著身后叫著。
杜嬤嬤點(diǎn)頭,心領(lǐng)神會的將后面被押著的小丫鬟一家以及照顧馬廄的李三都給帶了上來。
魏韶成原本還詫異。
杜氏好端端的來找自己說有急事是什么原因,一瞧見那李三瞬間就都明白了。
看來,是跟那壺被下了藥的酒有關(guān)。
不曾想。
他這兒媳婦杜氏的手竟然伸到這么長。
現(xiàn)下這是什么意思?
打算主動認(rèn)罪?
魏韶成還在思索著。
那邊,杜曼雅已經(jīng)用手指著那小丫鬟道:
“公爹,兒媳要向您告發(fā)一件事。丫鬟含綏為了自己的私心,在您喝的酒里下了烈藥,而這小丫鬟便是她的幫兇。”
含綏下的藥?
從杜氏口中聽到了這個好笑的真相。
魏韶成靜靜看著杜氏要作什么妖。
杜曼雅又繼續(xù)指著小丫鬟身旁的那一對夫妻道:
“含綏用銀兩買通了這小丫鬟。只因這小丫鬟的母親是大廚房里的管事嬤嬤,父親又是后門管理車馬出行的。
知曉您今日要去京郊跑馬,便提前讓這嬤嬤去外頭弄來了藥,又讓他父親下到了馬夫李三的酒葫蘆里!
魏韶成靜靜等她說完,詢問道:
“你可有證據(jù)?”
杜曼雅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看向那對夫妻,道:
“他們已經(jīng)招認(rèn)自己的事情。”
“哦?是嘛?”
魏韶成帶著威嚴(yán)的目光落在那二人身上。
那嬤嬤先是瞥了一眼杜曼雅,隨即神色害怕的跪下,招認(rèn)道:
“都是我家春妮財(cái)迷心竅,就因?yàn)槟昧撕椧粋銀簪子,竟然接了這樣的差事。老奴原本是不答應(yīng)的,誰知道那含綏姑娘竟然心狠毒啞了我們春妮。
說是……說是若我們不按著她的話去做,就不會將解藥給我們,春妮只能一輩子當(dāng)個啞巴姑娘!
國公爺,老奴也是無可奈何之舉啊!
她剛剛說完,身旁的丈夫也跪下連連叩頭,道:
“奴才夫妻知道自己罪孽深重,還請國公爺看在我們家丫鬟被毒啞了可憐的份上,留我們一條賤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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