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滟滟也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他哪里不對勁。
最后歸咎于,可能剛剛沒睡好。
“好,那你再睡一會兒,姐姐先去洗個澡了,乖乖的。
說完,喬滟滟就輕輕的拍了拍喬噬魂的頭,出去了。
喬噬魂的耳朵立刻就豎了起來。
洗澡?
他也想洗澡澡。
能跟姐姐一起洗嗎?
本來就不想睡覺的喬噬魂,眼神更亮了。
喬滟滟在做烤肉的時候就把沐浴的水準(zhǔn)備好了。
剛剛做烤肉弄了一身的油煙味,她不太喜歡。
把木桶放在了隔壁房間,她就開始脫衣服,準(zhǔn)備泡澡了。
皮膚雪白,香肩半露。
黑色如絹帛般柔順的秀發(fā)散落。
伴隨著潺潺流水聲,喬噬魂偷偷摸摸從窗戶爬進(jìn)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腦海里“轟”的一聲。
他覺得自己的某個位置好像要炸了。
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囂。
不出意外的,狐貍鼻子里噴出了兩道紅色的血液。
但是他一點也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異常。
滿心滿眼的都是姐姐白皙的身體,還有她身上散發(fā)出的迷人香味。
這這這。
他好像是雄狐貍,姐姐是雌性。
他們是不是不能一起洗澡?
雖然他們狐貍不講究,但是人類好像挺講究的。
不行。
他還是趕緊走吧!
姐姐萬一認(rèn)為他是色狐貍,不喜歡他了怎么辦?
于是。
小狐貍驚慌失措的跑了。
跑的時候還不小心撞倒了一個花瓶。
“誰?”
喬滟滟的聲音從浴桶那邊傳來。
小狐貍“嗖”的一聲跳出了窗外,跑的更快了。
等喬滟滟洗完澡出來。
就看到自己的小狐貍,鼻尖掛著兩條鼻血,傻兮兮的趴在她的床上。
“怎么了這是?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流鼻血了?”
喬滟滟拿起自己的手帕,溫柔的給他擦去了鼻尖的鼻血。
明明已經(jīng)不流了的鼻血,瞬間又崩涌而出。
喬噬魂欲哭無淚。
完了。
他怎么可以在姐姐面前這么丟人?
姐姐一定不喜歡他了。
最后的最后。
喬滟滟抱著喬噬魂去了村里的王大夫那里。
王大夫:“……”
王大夫都驚呆了,有木有?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抱著動物來找他看病的。
他是大夫,看人的,不看動物。
喬滟滟可是不管王大夫的心理如何,反正她有錢,又不是白讓他給她的小狐貍看病的。
都是給錢,給人看還是給動物看重要嗎?
事實證明,不重要。
王大夫看著桌上那明晃晃的二十兩銀子。
沉默了。
他一年都賺不到的錢,現(xiàn)在擺在了他的桌子上。
就問他看不看吧?
那當(dāng)然是——看了。
“楚夫人,麻煩你把這只小狐貍放在桌子上,我給他把把脈!
王大夫淡定的收起了桌上的二十兩銀子,又淡定的說道。
喬滟滟忍不住皺了皺眉,有些不悅。
“楚夫人”這三個字,聽著的真真有點刺耳。
被強行打上渣男的標(biāo)簽,真是挺惡心人的。
所以,她突然來了這么一句:“王大夫還是叫我喬丫頭或者滟滟吧!”
王大夫聽了也沒多想,畢竟都是一個村子的,其實叫楚夫人他也挺別扭的。
但是誰讓喬丫頭嫁給了他們村子的那個仙人呢?
村民都這樣稱呼她,自己也不能例外不是?
“行,滟滟,那你把小狐貍放桌上吧!”
喬滟滟依言,輕輕的把懷里的喬噬魂放在了桌上。
剛剛被姐姐放在桌上,喬噬魂瞬間就不愿意了,掙扎著起身,他不想離開姐姐的懷抱。
于是,他后腿一蹬,瞬間又撲到了喬滟滟的懷里。
“讓王大夫見笑了,我家小狐貍有點黏人,我抱著他把脈可以嗎?”
王大夫默默無語,真是人過的不如一只狐貍。
給錢的是老大。
可以,怎么不可以。
“可以的,滟滟,你把小狐貍的前肢伸出來,我來把把脈。”
這次喬噬魂倒是挺配合的,自己乖乖的伸出了前肢。
片刻之后。
王大夫的表情有點崩了,開始懷疑人生了。
為什么他在一個狐貍身上,把出了欲求不滿的脈???
難道是發(fā)情期到了?
額!
果然是他見識太少了嗎?
“王大夫,我家小狐貍怎么了?”
喬滟滟看著王大夫的表情有些不大對頭,心里咯噔一下。
不會是她家男人,出什么大問題了吧!
按理說不會。
王大夫這才反應(yīng)過來。
一定是他見識少,話說他之前也沒有給狐貍看過病來著。
“沒什么大事,小狐貍火氣有點旺,我給他開點下火的藥,喝幾次就沒事了!
喬滟滟這才放心下來。
怪不得流鼻血呢,原來是上火了。
“那麻煩你了,王大夫!
抓完藥之后,喬滟滟就提著藥包,抱著她家小狐貍回家了。
剛一推開門。
就看到了楚大柱這下頭男,穿著個大長斗篷。
居然……站在院子里偷吃她的烤肉。
喬滟滟:“……”
喬滟滟瞬間氣炸了。
這是幾個意思?
她給她家男人做的愛心烤肉,居然被這惡心的家伙吃了。
喬滟滟忍不住手癢癢的。
她這暴脾氣。
完全忍不了怎么說?
楚大柱一看到喬滟滟回來了,心猿意馬的感覺立刻就來了。
剛剛吃到嘴里香噴噴的烤肉也不香了。
他現(xiàn)在只想。
沖沖沖。
上上上。
再不解決問題,他就要爆了。
這樣想著,他一臉癡迷的盯著喬滟滟,默默的吞了吞口水,意有所指的說道:
“娘子,我想你了!
喬滟滟:“……”
想她?
是想上她吧?
這豬哥樣,她拿腳趾頭想知道這家伙想干什么。
做什么春秋大夢呢?
果然惡心的人,滿腦子都是惡心玩意兒。
喬滟滟出口就是暴擊:“夫君,你的病治好了嗎?現(xiàn)在能行了?”
楚大柱:“……”
楚大柱面容扭曲。
他沒病,他行的很。
他沒病,他行的很。
他沒病,他行的很。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又想到了那個一夜七次的“魔咒”。
好吧,就算有病現(xiàn)在也治好了。
畢竟他現(xiàn)在還支棱著在。
楚大柱臉色青黑,直接閃身到喬滟滟的身邊,死死的拽住她的手,生生的把她拉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霸道總裁附身一般的說道:
“娘子,我好沒好,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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