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玉夏準備好了早膳在門口敲門,喬滟滟直接打發(fā)了空間里急躁的小系統(tǒng)。
“好啦,姐姐要先吃早飯了。
小星星,你別擔心了,姐姐做的所有事情都不是無的放矢的。
這顆生子丹不可能便宜陸天逸和白紫璇的。”
玉夏帶著小丫鬟們,輕手輕腳地將熱氣騰騰的早餐擺在桌上。
喬滟滟優(yōu)雅地坐下后,玉夏細心的伺候喬滟滟用膳。
用完膳之后,喬滟滟就帶著玉夏去給陸夫人請安。
到了陸夫人的院子門口,遇到了張嬤嬤。
張嬤嬤看到喬滟滟過來了,非常詫異,臉上寫滿了驚訝和疑惑。
但是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馬上就給她行禮問好。
“少夫人安好!夫人正在吃早膳,需要我去通報一聲嗎?”
喬滟滟看著張嬤嬤對她恭敬的樣子,諷刺的笑了笑,說道:“去通報吧!”
想當初原主可是沒有這個待遇的。
要是原主來給陸夫人請安的時候,遇到她吃早膳的話。
原主可是要一直在門口等著陸夫人用完膳之后,才能進去請安呢!
果然,人善被人欺,奴才們也是看人下菜。
張嬤嬤進去通報陸夫人,得到陸夫人的允許后,就迅速的就出來恭敬地請她進去。
喬滟滟踏入陸夫人房間后,微微躬身,雙手交疊于胸前,輕聲說道:
“母親安好,兒媳給您請安了!
陸夫人看了她半晌,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任何異常,問道:
“起來吧,怎么沒有跟逸哥兒一起過來?”
喬滟滟看著陸夫人,做出一副滿臉詫異地表情說道:
“母親,夫君不在府里?”
陸夫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眉頭微微皺起,看著喬滟滟問道:
“昨天逸哥兒不是去了你的房里嗎?”
喬滟滟抬頭看著陸夫人,回答道:
“回母親,昨日傍晚夫君確實來了我的房間,但是隨后就離開了,兒媳就不知道他去哪里?”
陸夫人雖然心里感覺不對,但是還是先把責任推到了喬滟滟的身上:
“滟滟,不是娘說你,而是你這個夫人連自己的夫君去哪里了都不知道,太不像樣子了!
她明明記得,昨天晚上逸哥兒從她的院子里面出去之后,就直接去了喬滟滟的院子了呀?
而且逸哥兒還特意跟她說,要跟喬滟滟圓房來著。
她還特意吩咐張嬤嬤,讓她偷偷在逸哥兒的茶水里放了一點藥,給逸哥兒喝下去了,就是為了逸哥兒能夠順利的跟喬滟滟圓房。
同時還把喬滟滟院子里的人都調(diào)走了,免得打擾他們。
之前逸哥兒說要圓房只是安撫喬滟滟的借口,這兩天她與逸哥兒調(diào)查了很久,關于喬滟滟的那莫名其妙不見的嫁妝。
府里的所有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怎么都查不出所以然來。
喬滟滟對逸哥兒的態(tài)度又有所變化,外面又莫名其妙的傳出了他們陸家貪墨她的嫁妝,想娶錦瑟郡主這種流言。
就怕一個月后,她拿著那個逸哥兒寫的保證書問他們要嫁妝。
所以她昨天就與逸哥兒商量了,先穩(wěn)住喬滟滟,跟她圓房再說。
相信圓房之后,喬滟滟肯定還會像之前那樣對逸哥兒的。
再去跟她說錦瑟郡主的事情,估計為了逸哥兒別說當平妻了,當妾都沒啥問題。
喬滟滟微笑的回復陸夫人,說道:
“母親說的得是,妾身定當謹記在心,以后夫君去往何處,我都會打聽清楚的。”
陸夫人看著喬滟滟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厭惡,自己的夫君不見了,她還能笑得出來。
雖然這個兒媳婦是她算計來的,但是她一直都不喜歡她。
她覺得喬滟滟只是一個的商人的女兒,身份低賤,配不上她的兒子。
所以逸哥兒兩年沒碰喬滟滟,陸夫人反而覺得是喬滟滟的錯。
抓不住男人的心,是她自己沒有本事,獨守空房也是她咎由自取。
“那還不下去?”
陸夫人看著喬滟滟就來氣,想起昨天逸哥兒沒有在喬滟滟的房間留宿,她就心神不寧的。
喬滟滟來這里給陸夫人請安,主要就是讓陸夫人知道陸天逸現(xiàn)在不在府里,那么中了藥的他在哪里呢?
“是,母親,那兒媳先退下了!”
喬滟滟給陸夫人行禮后,轉身毫無留戀的走了。
陸夫人越想越覺得不對,慌慌忙忙的走到門口,對張嬤嬤說:
“去吧,王管家叫來!”
“是,夫人!
張嬤嬤看見少夫人來請安的時候,就感覺不太對。
剛剛隱隱約約的似乎聽到了,少夫人說少爺現(xiàn)在不在府里,這怎么可能?
張嬤嬤小跑著去找王管家去了。
王管家跟在張嬤嬤的身后,步履匆匆的進了陸夫人的院子里。
張嬤嬤帶著王管家直接去了陸夫人所在的房間,對內(nèi)室的陸夫人說道:
“夫人,王管家到了!”
陸夫人正在內(nèi)室焦急的來回踱步,聽見張嬤嬤的聲音就急步走出了內(nèi)室。
王管家正要下跪行禮,陸夫人直接說道:
“不用行禮了,趕緊起來,王管家,你現(xiàn)在馬上去查一下,少爺昨天晚上是否出府?如果出府了,是幾時出府的?”
“是,奴才馬上去!”
王管家趕緊去按陸夫人說的去查陸天逸的出府時間去了。
張嬤嬤看著陸夫人心急如焚的樣子,問道:
“夫人,少爺,昨天晚上不是在少夫人房間歇息嗎?”
“你剛剛也看到了,滟滟過來請安,她說逸哥兒昨晚不在她那里,怎么會不在她的房間里呢?”
陸夫人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她的雙手緊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她只有一個兒子,萬萬不能出什么問題啊!
“夫人,不要太擔心,少爺現(xiàn)在不在府里,應該是早上去上朝去了。”
“希望吧!”
陸夫人聽了張嬤嬤的話,心情稍微平復了些。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王管家腳步匆匆,神色慌張跑進陸夫人的院子。
他的額頭上掛著幾滴汗珠,呼吸也有些急促,見到陸夫人之后,匆忙的回稟:
“夫人,奴才在剛剛查詢了出府記錄,少爺從昨晚到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出府。
少爺現(xiàn)在人也不在府里,奴才已經(jīng)安排人手在府里到處找尋過了,還是沒有看見少爺。”
陸夫人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手帕,身體微微顫抖著,讓她幾乎無法站立,她勉強鎮(zhèn)定下來對王管家說:
“府里沒有,就安排人去府外找少爺!
“是,夫人!
王管家說完,趕緊去安排人找陸天逸去了。
陸夫人看著王管家走后,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眼角滲出淚水。
“張嬤嬤,你說這到底怎么回事?這么大一個人,就憑空在府里不見了?
我只有逸哥兒一個兒子啊,他可萬萬不能出事!”
“夫人,您先寬寬心,可能是門房擅離職守也不一定,就算沒見著少爺,也不代表少爺出事了!”
張嬤嬤努力的安撫著陸夫人的情緒,這少爺還沒找著,陸夫人又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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