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打開。
蘇淵和許安顏對視了幾秒。
“進(jìn)來吧。”
許安顏波瀾不驚地挪開了目光,頓了頓:
“記得鎖上門!
蘇淵:......
“咔嚓!
進(jìn)門后,蘇淵將門反鎖。
只是這么一來......莫名有著特別的感覺怎么回事?
就好像是兩人接下來要做些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似的......好吧,的確不是很見得了人。
兩名影侍自覺地把窗簾拉上,讓房間里變成了一片漆黑。
“......”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蘇淵開口調(diào)侃道:
“如果這個時候你開一盞紫粉紫粉的燈,將會是絕殺!
許安顏:......
“啪嗒!
她打開了燈,冷白冷白的燈。
但她在思考。
既然自己要進(jìn)行‘舔狗大冒險’這件事已經(jīng)成為了必然。
那么自己所能做的,就是看能不能從蘇淵身上薅出來一點高級獎勵作為補(bǔ)償。
如果可以的話,在自己能夠忍受的范圍內(nèi),盡量拿到更高的評級。
于是她淡淡地瞥了眼蘇淵:
“如果換成紫粉色的燈,對你來說更有體驗一些?”
她的語氣疏離,神色淡漠,但是說出來話卻截然不同,這就很古怪你懂吧?
蘇淵甚至都不清楚她到底是認(rèn)真地詢問還是在開玩笑。
他也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看不懂許安顏這個人了。
最開始他真以為她是天生性格清冷,畢竟兩人在一起整整一年都沒怎么說過話。
但現(xiàn)在看起來,結(jié)合最近一系列的行為,她要么是神經(jīng)病,要么是傳說中和神經(jīng)病類似的傲嬌,還是特殊版本的傲嬌。
會是哪種呢?
害怕.jpg。
并未察覺蘇淵那奇怪的眼神。
許安顏打開了一旁的柜子。
她從里面抱出來了一疊提前準(zhǔn)備好的毛巾,然后一層層地鋪在床上。
她不在意上官夢睡自己的床。
一是因為上官夢是女生,二是因為自己回去會把床單被套什么的洗了換了。
但蘇淵不同。
她是真的嫌棄。
許安顏鋪墊子的時候,蘇淵隨意打量著房間的布置。
不管是在家里還是在這里,這都是他第一次來到許安顏的房間。
一切都是那么的井井有條,各種東西擺放得極為整齊,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少女芳香......和想象中差不多。
“好了,你可以躺下了!
“哦。”
蘇淵收回目光,躺上了床。
“對了!
他忽然開口。
“你想好理由了么?”
許安顏:......
她搬過一張椅子坐到了床旁,淡淡道:
“我打算回家的時候幫我媽按摩一下活絡(luò)筋脈,但她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所以提前拿你練練手!
“你這家伙昨天為了訓(xùn)練都不回家,許姨雖然沒說,但肯定還是想你了的......結(jié)果轉(zhuǎn)頭來這么一句,你不會是有精神分裂癥吧?”
“請你保持安靜!
許安顏懶得理會。
反正她不是自愿的,管他信不信。
對了。
手套。
許安顏將操控著陰影,在手上凝成了一雙薄薄的手套。
可系統(tǒng)的提示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
【叮!最小接觸面積需達(dá)到10平方厘米,佩戴手套的方式將不存在接觸面積!】
許安顏:......
行吧。
她將陰影化去。
在開始前。
需要喊出那句羞恥度爆表的話。
這對她來說真的是一個很艱難的挑戰(zhàn)。
服務(wù)過程中,還要全程保持微笑......加油許安顏,你可以的,不過是些許風(fēng)霜......這句上次好像說過了,但為什么我要經(jīng)歷如此多的風(fēng)霜?
充滿了對人生的懷疑和思考,許·風(fēng)霜,做好了最后的心理建設(shè),并說出了大冒險的開場白:
“請開始享受吧!我要開始咯!”
?
蘇淵身體猛地一僵,頭皮發(fā)麻,汗毛立起......
本來他想著的是,借口就借口吧,他也不戳穿了,畢竟自己的身子真的很酸痛,很需要一場放松。
但這開場白是什么鬼?
許安顏。
你玩尬的?
不,不對。
等等,他怎么感覺到這個口號這么熟悉呢?
記憶逐漸清晰......
艸!
想起來了!
當(dāng)初鄭元第104次告白許安顏失敗,從此徹底放棄,水泥封心,放學(xué)當(dāng)天就拉著他去了一家女仆陪玩店。
那家店的女仆小姐姐各個長得漂亮說話好聽聲音還嗲。
鄭元給他上了一套招牌‘乖巧女仆敲肩捶背大體驗’。
當(dāng)時那名女仆小姐姐開始前,就和許安顏念了一樣的開場白!
這么巧?
這該不會是什么員工培訓(xùn)吧???
蘇淵直接坐了起來,把正要開始的許安顏嚇了一跳。
她正要皺眉質(zhì)問,可是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自己的表情怎么不受控制了。
不是。
附加條件里的‘保持微笑服務(wù)’,難道是幫你保持微笑?
許安顏感覺到有一點點的崩潰。
而在蘇淵的視角里,許安顏此時正滿臉微笑地看著他,就仿佛是地球的招牌名畫‘蒙娜麗莎’......
雖然吧,這個表情出現(xiàn)在許安顏的臉上可以說是‘活久見’,并且實話實說,單從顏值上來講,美得不可勝收,叫人挪不開視線,想要沉湎其中。
但在蘇淵看來不是這樣的!
因為這個笑容他也很熟悉!
當(dāng)初那名女仆小姐姐也是這么笑的!
雖然顏值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許安顏,但是款式是一樣的!
逆天。
太逆天了!
蘇淵就這么看著許安顏,硬生生沒說出話來。
他想要直接問許安顏是不是有去當(dāng)女仆陪玩的想法,所以才提前練習(xí)按摩手法。
可問題是她什么要去當(dāng)女仆陪玩?
為了錢?
不可能,家里條件又不差。
再說了,有如姐這個超級大富婆包養(yǎng),錢根本就沒有用。
那么不是缺錢......
是缺愛了?
為什么缺愛?
難道是因為高冷太久,幾乎不和人交流,導(dǎo)致的心理扭曲?
然后和慕容白一樣,誕生了另外一個人格?
這個人格是那種缺愛小狗人設(shè),很寂寞,很希望有人陪伴?
這操蛋的世界!
可真他娘的魔幻!
因為答應(yīng)過許姨在外面要照顧好許安顏。
蘇淵要拯救即將失足的少女于水火:
“許安顏,你其實并不缺愛!
許安顏:???
你在說什么????
她感覺自己被侮辱了,如果換做平時,她早就橫眉冷豎了。
可現(xiàn)在的她是‘微笑天使’,臉上的笑容是那么的明媚,那么的燦爛:
“你是不是有病?”
蘇淵的臉上滿是同情。
說這話的時候,她臉上還保持著笑容,有一種病態(tài)的詭異感。
這么下去,別說什么傲嬌了,這是要朝著畸形的病嬌發(fā)展啊!
蘇淵第一次主動握住了許安顏的手。
注視著她,滿臉認(rèn)真,一字一句道:
“病的不是我,是你!
許安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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