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二蛋離開了,一個孫家的弟子帶著他離開的,沒有人去關(guān)心他的死活,已因為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關(guān)心。
由于這個小插曲,村民們也沒有興趣再推杯換盞了,簡單地吃了一些飯菜,人們陸陸續(xù)續(xù)開始回到自己的家里。
當(dāng)然,每人的二十個銅板都領(lǐng)走了,一個不少的,他們?nèi)慷碱I(lǐng)回家了。
回去的路上,村民們看徐敏的眼光更加崇敬了。
開玩笑,連大宗師都能夠廢掉,這是他們村里的榮耀。
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這種榮耀了,他們都很高興。
最重要的一點,以后徐家村再不怕別人欺負(fù)了,尤其是大伯一家,走在路上都是昂首挺胸的樣子。
這些年他們一家受了太多的苦,村民們的白眼,女孩看不起自己的孩子徐小軍,以至于現(xiàn)在孩子都快三十歲了,還是一個單身漢。
走著,走著,大伯徐天的妻子哭了起來,她不是因為悲傷,而是因為太高興了,因為他們兩家人,從現(xiàn)在起再也不會招人白眼。
而在村民的眼中,現(xiàn)在對他們一家只有崇拜,徐天安慰著自己的妻子于倩,好了,孩子他媽,也不怕人笑話。
你看,現(xiàn)在村子里到處都是人呢,你就收斂一些吧。
于倩止住了哭聲,嗔怪地看了徐天一眼,死老頭子,人家這是高興呢!說完,自顧自往前走了。
徐敏和爸媽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剛走到院子里,想不到老族長還在他們家門口等著呢!
徐浩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他趕緊將徐罷老祖讓進(jìn)家里,給他沏上一杯茶,說道:老族長,都這大晚上了,您還有什么事情嗎?
徐罷老祖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還是說道:我找徐敏丫頭有點事情,不知道她現(xiàn)在方不方便?
徐敏正好踏進(jìn)院子里,老族長,您有什么事情就明說,我們徐家村以您為大,您就不要跟我客氣了。
徐罷老祖像是下定了決心,他問徐敏道:徐家丫頭,你是不是已經(jīng)踏出了那一步,已經(jīng)成為修煉者了。
徐敏點了點頭,老祖,其實您都已經(jīng)確認(rèn)了,怎么還來試探我呢!干脆就直接說道:老祖,你是不是想問我可不可以治療您的傷病吧!
老祖眼中露出期待,我的這個內(nèi)傷有點嚴(yán)重,當(dāng)時差一點就傷到丹田了,這也是我封印了修為的原因。
如果我再修煉古武,有可能會修為盡失,成為一個普通人。
他心中暗自腹誹,其實十來年了,我不就是一個普通人不是嗎?
但是我心里不甘,今天看見你在公房里廢了孫二蛋的丹田,而且是隨手揮出的一道真氣,所以我心里又燃起了一個希望。
最重要的一點,你給孫巧兒止血和愈合傷口的時候,才讓我真正看到了希望。
今天晚上來到你家里,就是想確認(rèn)這件事情,徐敏也沒有讓老族長等太久,直接說道:老族長,你的傷我能治。
但是我有個條件,你能夠給我說說,你以前是被誰打傷的嗎?提起這件事情,老族長恨得牙癢癢。
他開始回憶起了當(dāng)時的那段經(jīng)歷,大約是十年前,徐家村招來過一次匪患,當(dāng)時的那一群人,還就是現(xiàn)在小野村的這群山賊們。
那是一個漆黑的夜晚,徐罷老祖正在家里吃晚飯,突然間,外面一陣馬蹄聲將他驚醒。
他趕緊放下手中的碗筷,快速來到了門外,就看見村子外面,一匹匹的戰(zhàn)馬奔馳而來,而那些馬背上面,全部都是一個個蒙著臉的山賊。
他們搶劫了村民們的糧食,雞鴨,還有所有的生活物資,還將一個個長得有點姿色的姑娘都拉上了馬背。
當(dāng)時村里的古武者修為都太低,這也不怪他們,要先解決溫飽問題,就沒有什么過多的時間去修煉。
所以,他們只能夠任由那些山賊為非作歹,村里反抗的男人們,都被他們殺死了不少。
當(dāng)時,我作為先天大圓滿的武者,又怎么會任由他胡作非為,正要起身斬殺那些山賊,可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肥頭大耳的山賊催馬攔住了我的去路,他大喊一聲,你的對手是我,說完,一柄長刀向我斜撇下來。
我當(dāng)時并不知道他的修為,我修煉的是開山拳,一拳可以開山裂石,拳法運轉(zhuǎn),一個懶人轉(zhuǎn)身,讓開了他的大刀。
剛準(zhǔn)備從地上躍起,給他致命一擊,突然間,他的刀橫空一個大回旋,大刀堪堪掃過我的丹田處。
我驚魂未定,他的刀法也太厲害了吧!這人到底是什么境界?
還沒有等我有答案,一道似有似無的真氣突然貫穿到我的肚子上,劃拉一聲,一道半米長的刀口出現(xiàn)在我的肚子上。
堪堪繞開了丹田的位置,但是就是幾個毫米的距離,那人看見我受傷了,正要結(jié)果了我的性命。
突然間,天邊一道紅光亮起,大耳山賊一看,有高手來這里了,于是,哨聲響起,一個山賊說道:風(fēng)聲緊,扯呼!。
山賊走了,留下了一地的尸體,婦女被帶走了十幾人,我當(dāng)時流血過多昏了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
老太婆和兒子已經(jīng)將我抬回了家里,躺在一張小床上,滿身是血,而我的旁邊,站著一個鄉(xiāng)村大夫。
他告訴我老婆子,說我的傷口雖然縫合了,但是今后卻不能夠練武了,如果再動用武術(shù),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為了保險起見,他讓我自封了修為,以后就變成這個樣子了,老祖雖然說的有點輕描淡寫,但是徐敏知道,老祖不愿多說,當(dāng)時的情況一定是慘不忍睹。
回憶到這里,老祖已經(jīng)淚流滿面,他鄭重地說道:徐家丫頭,我們徐家村十年前是有徐家武館的。
就是因為我那一年受傷了,自封了修為,徐家武館就解散了,今天聽說你要成立徐家山莊,老祖我心里高興!。
你都不知道,后來我打聽了,原來那天晚上來搶劫我們徐家村的,就是現(xiàn)在小野村的山賊,我還打聽到那個把我打傷的山賊,就是現(xiàn)在他們的大當(dāng)家吳賴。
當(dāng)時我還不知道他的怎么打傷我的,后來我才明白,原來那個時候,他就已經(jīng)摸到了煉氣期的門檻了。
成為修煉者,也只差臨門一腳,要不然,如果是單獨的武者比拼,我自信當(dāng)時他不一定能夠贏得了我。
老祖說到這里的時候,眼里滿滿的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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