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忙亂之后,人是救下來了,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大家也不知道怎么辦?
這時幾位大爺也進了屋,后面還跟著賈東旭和賈張氏二人,至于其他鄰居,由于屋里太小,全都站在外面。
進屋之后,當(dāng)看到自己媳婦的模樣,賈東旭直接嚇得臉色蒼白,僵在那里,一句也說不出來。
賈張氏也裝模作樣上前看了一眼,當(dāng)看到秦淮茹脖子上的那道紅印時,整個人徹底失去了精氣神。
她知道,今天栽了,這逼死兒媳的名聲,這輩子甩都甩不掉,甚至比她坐牢的名聲還要臭。
她想不明白,這個鄉(xiāng)下女人,為什么要做得如此絕情?這簡直就是殺人誅心。
“人現(xiàn)在怎么樣?”
作為四合院一大爺,孫大江知道,現(xiàn)在不能慌,首先要查問一下情況。
“一大爺,我剛才試了一下,人還有氣,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恐怕要先把人救醒,遲則生變,否則有可能成為植物人!
孫正國沒想到,許大茂懂得還挺多,這些東西,他只是聽說過,不是太了解。
“那就別愣著了,正國,你趕快去請胡醫(yī)生!
“一大爺,我怕來不及,這會正是搶救的黃金時間,如果錯過這個時間,恐怕……!
孫大江也是知識分子,黃金搶救時間的重要性他知道,但他不會搶救!
“正國,你上過大學(xué),應(yīng)該會一些急救知識吧!不如你試試?”
孫大江病急亂投醫(yī),找上了自己兒子。
大家的目光瞬間轉(zhuǎn)向了孫正國,特別是許大茂,眼里更是透出濃濃的不甘。
“爸,我上過大學(xué)不假,但我沒學(xué)過醫(yī)術(shù),這個建議既然是許大茂所提,那他肯定有辦法?”
其實許大茂打的什么主意,孫正國門清,無非是想做個人工呼吸,再做幾個胸部擠壓,占點便宜罷了。
不過許大茂恐怕想多了,人家丈夫就在一旁,哪能輪到你呀?
再說了,那秦淮茹是在演戲,怎么可能讓你占這么大便宜?怕你嘴還沒沾上,人家已經(jīng)醒了。
果然,當(dāng)許大茂提出可以做人工呼吸時,孫大江第一時間,就想到賈東旭。
但還沒等他安排,床上就傳來聲音。
“咳咳咳……!”
眾人在商討辦法的時候,秦淮茹心里跟明鏡似的,但她還是選擇繼續(xù)裝下去。
這會聽到許大茂出的這個餿主意,她知道,不能再裝了,雖然她不懂什么叫人工呼吸,但聽聽這詞,就知道不是個什么好東西。
于是,她又自導(dǎo)自演了一場復(fù)活大戲。
“咦!人醒過來了!
閻埠貴話音剛落,賈東旭便第一個沖了過去。
“淮茹,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你為什么要做這樣的傻事?有什么事大家不能坐下來談一談?”
聽到丈夫關(guān)切的話語,秦淮茹裝成一副迷茫的樣子,然后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句話也不說,就是一個勁哽咽流淚。
那我見猶憐,楚楚動人的模樣,令在場的人無不動容。
一旁的許大茂看了,恨不得上前取而代之,自己將秦淮茹抱在懷里,好好疼愛一番。
此時無聲勝有聲,秦淮茹的一番操作,讓在場的人,一致堅信,她走到這一步,完全就是賈張氏所逼。
“好了,人既然沒事,大家就先散了吧!讓秦淮茹多休息休息,由于今晚情況特殊,大會暫時取消,至于什么時候再開,另行通知!
孫大江一錘定音,眾人紛紛向屋外走去。
屋外的鄰居,不知道什么情況?紛紛過來打聽。
今晚發(fā)生的事情,由于知情人太多,大家也都沒有隱瞞,直接有一說一,反正丟人的是賈家。
不消片刻,賈張氏逼死兒媳的事,搞的四合院是婦孺皆知。
大家都沒想到,賈張氏還真是個猛人,第一天出獄歸來,就能搞出這么大的動靜,不愧為四合院第一攪屎棍,走到哪里,都是令人矚目的存在。
不過,鑒于今天時間太晚,好多老娘們都選擇按兵不動,只要等到天亮,估計賈張氏的惡名,能傳到新街口。
第二天,大院里出現(xiàn)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明明時間還早,可一些大媽,很早就提著菜籃子出去買菜。
今天因為是周末,所以大家也不用上班,一大清早,孫正國也帶著媳婦,回到四合院。
一家人吃完早飯,想起昨晚的事,林文翠還心有余悸,一條鮮活的生命,就因為一個惡婆婆,差一點就陰陽兩隔。
她本身干的就是婦聯(lián)工作,平時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事情,腦海里一想起賈張氏那惡毒的三角眼,心里就有點不忿。
“大江,昨晚的事,要不報街道辦吧?別等真正出了事,倒時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看到媳婦那忿忿不平的樣子,孫大江哪能不明白,媳婦這職業(yè)病又犯了。
“你放心,我已經(jīng)跟其他兩位大爺商量過,今天街道辦沒有上班,明天一上班,就讓閻埠貴去上報一下,畢竟這已超出我們的權(quán)限范圍!
見孫大江沒準(zhǔn)備在院里私下處理,林文翠這才放心。
她堅信,只要街道辦一介入,到時絕沒有賈張氏好果子吃,免得這個惡婆婆,一天到晚沒事找事。
兩口子還不知道?
他們正在議論的事情,外面已經(jīng)傳得滿天飛。
這還得歸功于大院的這些大媽,一大清早,她們根本不是去買菜,而是找人嚼舌頭根子去了。
這種逼死兒媳的事,可遠比絕戶的事,更加勁爆,傳播的速度比瘟疫還快。
區(qū)區(qū)兩小時不到,家住新街口的王桂英,出門買菜時,就聽到了這個消息。
因為是女兒院里的事,王桂英還特意打聽了一下,見不關(guān)女兒家什么事,這才罷休。
王桂英既然都知道這件事,沒理由交道口街道辦的人不知道?
“混賬!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呀?”
筒子樓內(nèi)的走廊上,王主任正對著劉干事發(fā)火。
雖然這件事沒出人命,但這事的影響力,絲毫不下于人命案。
要知道新中國已經(jīng)成立了十年,這種惡婆婆逼死兒媳的事,一直都是嚴厲打擊的對象。
“王主任,這是昨晚發(fā)生的事,今天又恰逢休息,所以孫大江還沒來得及上報,我這不是聽到有人傳播,感覺這件事不容小覷,這才趕過來向你匯報!
劉干事小心翼翼的說道。
今早他一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頭都麻了,又是這個95號院,就不能消停會嗎?
不過,他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所以一得到消息,也顧不上今天是周末,立即來通知了王主任,看看能不能將負面影響消除到最低。
“你去通知一下婦聯(lián)的同志,今天咱加個班,去現(xiàn)場處理一下,記住,多帶幾個人去!
“是是!我這就去安排!
劉干事知道,王主任怒了,這多帶幾個人去干什么?
目的不言而喻,這是準(zhǔn)備實施專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