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餅、油條,簡單吃了一頓早餐,順便送小鈴鐺上學(xué)。
劉長川騎摩托先到“死信箱”,接著去特高課報到,隨后匯合手下幾個廢物繼續(xù)去特工總部,監(jiān)督追捕北川次郎。
他對總部的出爾反爾有點無語,伊藤秀明暫時不殺,但竟然變本加厲,要求其有機會的話,活捉并把他心中藏著的秘密問出來。
真是上嘴唇碰下嘴唇,不知下面人的難處,你吹氣呢!還活捉?
伊藤秀明幾乎不離開日租界,你咋活捉?就算離開租界執(zhí)行任務(wù),也跟著不少人,根本難以下手,這任務(wù)完成不了。
劉長川到特工總部繼續(xù)躺平的時候,清水大佐驅(qū)車到特高課跟吉本正吾見面,幾天過去,在山城的鳥越平一郎還沒消息傳回來,肯定是出了意外或者已經(jīng)玉碎,不能等了。
“清水君今天怎么有空過來?”吉本正吾笑著把清水大佐讓進(jìn)辦公室。
“吉本君,我這次來是向你求助的!鼻逅笞袈渥,飲了一小口茶無奈說道。
“求助……梅機關(guān)也有辦不了的事情?清水君請說,只要我能辦到,絕不推辭!
“那我就先謝謝吉本君了!
“是這樣的!鼻逅笞舭岩撂傩忝髟趫蠹埳峡吹健版i匠”,并派出鳥越平一郎去山城尋找其蹤跡,找到人取得情報,后失聯(lián)的事情仔仔細(xì)細(xì)說了一遍。
“清水君,你的意思是讓特高課潛伏在山城的特工,去聯(lián)系“鎖匠?”吉本正吾試探問道。
“沒錯,你們特高課在山城有情報網(wǎng),又有“冬眠”這樣的老特工潛伏,我認(rèn)為只有“冬眠”能完成這次尋找、接頭任務(wù)!鼻逅笞舭研闹邢敕ㄕf了一遍。
吉本正吾并沒馬上同意,而是抄起電話打到情報組,讓板井直道來一趟,駐滬特高課在華情報網(wǎng)幾乎都由他管理,他得聽聽板井直道的意見。
咚咚咚……
“進(jìn)來!
“課長,長官!卑寰钡肋M(jìn)門向倆人行禮。
“板井君,我跟你說一下清水君帶來的消息。”吉本正吾讓板井直道坐下,而后把事情原原本本敘述了一遍。
板井直道聽完,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神情嚴(yán)肅說道:“尋找“鎖匠”不可取,在我看來“鎖匠”已經(jīng)沒有價值,鳥越平一郎失蹤很可能跟其有關(guān),他已不可靠!
“不會吧!他可是傳送了軍火庫有地道的重要消息!鼻逅笞裘碱^深深皺了起來。他沒想到板井直道對“鎖匠”的看法竟然是這樣的。
“長官,“鎖匠”來華27年,失聯(lián)8年,那問題來了,他失聯(lián)8年為何不聯(lián)系總部,可別說聯(lián)系不上,只有一種解釋,他安于現(xiàn)狀,不想再為帝國賣命,鳥越平一郎的死肯定跟他有關(guān),如今的形勢非常明朗,誰去聯(lián)系“鎖匠”誰就得死!
“那他為何傳送軍火庫有地道的情報?”清水大佐還是有些不理解。
板井直道輕笑一聲:“小花招而已,他擔(dān)心我們報復(fù)他,更擔(dān)憂在本土的家人受到歧視,所以才送了一份情報過來安撫咱們,而后弄死鳥越平一郎,再次跟我們失聯(lián)。”
“難道真沒機會?”吉本正吾在一旁有些不甘心問道。
他對“鎖匠”產(chǎn)生了濃厚情趣,潛伏這么多年,而且按照清水大佐敘述,應(yīng)該是混成了山城高級軍官,這樣的人要是愿意繼續(xù)為帝國效力,用處會非常大。
“抱歉課長,在我看來,“鎖匠”已經(jīng)跟帝國離心離德,挽不回來了!卑寰钡罁u頭表示已不可能。
“不,不能放棄“鎖匠!鼻逅笞粽酒饋恚袂橛行┘拥呐牧讼伦雷。他雖然認(rèn)可板井直道一些觀點,但沒證據(jù)的情況下,還不能確定鳥越平一郎就是“鎖匠”殺害。
“板井君,你能不能派人去尋找“鎖匠”,并秘密聯(lián)系他?”
聽到清水大佐的話,板井直道有點無語,真是個死心眼子,但人家級別高,你還真不好反駁,只能無奈表示:“長官,聯(lián)系可以,但絕不能讓在山城的精英潛伏小組去接觸,只能從本部派普通特工調(diào)查“鎖匠”是誰?并試著跟他見面!
清水大佐看了一眼吉本正吾:“吉本君,你覺得呢?”
“不用見面,先確定“鎖匠”是誰再說。”吉本正吾點頭答應(yīng)下來。
他覺得冒險見面不是好事,至少得評估一下“鎖匠”所處的位置,然后在想辦法跟其接觸。
“派誰去?”清水大佐開口問板井直道。
“我覺得不用派遣本部特工,那樣的話耽誤時間不說,還不一定躲過山城的背景審查,讓特工總部在山城的潛伏特工找人。”
“好主意。”吉本正吾眼睛一亮。
清水大佐心里卻有些小小不滿,在他眼里“鎖匠”是大日本帝國精英級潛伏特工,怎么能讓特工總部那幫本地人去調(diào)查,泄密咋辦?
但也沒阻止,特工總部也好,至少出事,自己這邊不會損失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