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應(yīng)該也不會忘記我向小微求婚的事,我這輩子心里只有她一個人,再不會愛上別人!
霍殷玉撲哧一下樂了,說到:“陳瀚東,你不要太自戀,雖然我承認你很優(yōu)秀,但……你不是我的菜,我們兩個都屬于強勢的人,強強相撞,必定是你死我亡,所以,我比較喜歡的,是那種好調(diào)教的,你明白嗎?”
原來不是那個意思,陳瀚東松了一口氣,隨后有些疑惑的問到:“那你……為什么又來看我媽,你應(yīng)該知道她想把我們兩個湊一對!
霍殷玉卻是轉(zhuǎn)身就走,邊走邊說:“不是我也會是別人,與其讓你媽滿世界給你找,不如就我好了,反正我也不會愛上你,能拖一時是一時!
陳瀚東終于明白,霍殷玉這是給自己幫忙來了,怪不得在病房的時候她會當(dāng)場揭穿陳夫人。
他有些尷尬的說了一聲謝謝,又問:“你為什么要幫我?我們陳家和霍家的關(guān)系……”
好像也不怎么融洽。
霍殷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那只是你和霍瀝陽的事,與我無關(guān),我才不會為了他報仇。況且,我這么做,只是在幫一個人的忙,你只是間接受益者!
“誰?”
“你不用知道,只需要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就行了。對了,余式微最近怎么樣了,好一點兒了嗎?”
“醫(yī)生說……”兩個人誤會化解,一邊說著話一邊朝余式微的病房走去,氣氛沒了一開始的劍撥弩張,甚至變得有點和諧起來。
而此時,醫(yī)院門口的某個人卻是愁容滿面。
此人正是周群,昨天那計劃失敗以后,他是翻來覆去一整夜,幾乎都沒怎么睡。
霍殷玉這娘們兒實在太難搞了,他覺得既然辦不了,那就老實的對陳瀚東說,免得耽誤他的事。
抓了抓頭發(fā),他鼓起勇氣,埋頭沖進了醫(yī)院。
在遇上霍殷玉以前,他覺得a市就沒有他群少辦不成的事,在遇上霍殷玉之后,他不得不服軟了。
那娘們兒真是太狠了,連自己一輩子的大事也敢隨便賭,算了,陳瀚東要是想嘲笑他他也認了。
到了醫(yī)院,他先去看了看陳司令,和陳夫人聊了一會兒天就告辭了,然后直奔重癥監(jiān)護室,不用猜,陳瀚東肯定在那里。
陳瀚東當(dāng)然在那里,正背對著他在和什么人說著話,因為陳瀚東太高了,完全把那個人擋住,他只看得出那個人是個女人。
呵,陳瀚東竟然還會和其他女人說話,真是稀奇。
“東子!彼辛艘宦,然后朝陳瀚東走去。
陳瀚東回頭看他,他這一轉(zhuǎn)身,站在他對面的那個女人的臉就露了出來。
他抬眼一看,竟然是霍殷玉,臉上的笑容立刻就僵在了嘴邊!
周群恨不得拔腿就跑,可是陳瀚東還看著他呢,他絕對不能這么慫,拼命咽了咽口水,他抬著沉重的腳步朝陳瀚東走了過去,極其不自然的說到:“額……霍小姐你也在啊!
霍殷玉一開始只是隨意的掃了他一眼,并沒有放在心上,聽到有人喊她這才轉(zhuǎn)過頭來,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然后不冷不熱的說到:“你好!
她怎么這副態(tài)度?
周群還以為霍殷玉怎么著也會逮著這個機會狠狠的奚落他一番呢,怎么她卻像完全不認識他一樣?
周群心里泛起了嘀咕,看了一眼陳瀚東,隨即明了,哦,原來是因為陳瀚東在旁邊她不好和自己相認啊,肯定是怕自己說出來她想嫁人那事兒。
周群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霍殷玉的把柄,信心立刻增加了不少。
陳瀚東問:“你怎么來了?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周群瞄了一眼霍殷玉,霍殷玉卻連眼角都沒夾他一下,他有些氣悶,卻又不好當(dāng)著她的面說出自己答應(yīng)陳瀚東把她趕跑的事。
于是只能含含糊糊的說到:“沒事,我就路過,進來看看伯父和小微,我看伯父的身體好像好了很多,小微呢,怎么樣?”
沒想到他說完這些話,霍殷玉竟然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什么。
她垂了一下眼瞼,然后試探性的喊了一句:“周群?”
“……干嘛?”周群立刻警覺的看著她,但想到自己手里有了她的把柄又什么都不怕了,挺了挺腰板說到,“有什么事?”
霍殷玉嘴角竟然勾出一抹嫵媚的笑意,撩了一下頭發(fā),隨意的說到:“沒事。”
“……”周群有些無語,沒事你喊我干什么?
陳瀚東的目光在兩個人之間轉(zhuǎn)了轉(zhuǎn),他敢肯定這兩人之間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
想到霍殷玉之前說過要找一個好調(diào)教的,又看著她嘴角的那抹笑容,心中微微有些訝異,她說的那個人該不會就是周群吧?
她能收服的了周群?
霍殷玉沒再對周群說什么,而是轉(zhuǎn)臉看向陳瀚東:“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什么時候需要我,電話聯(lián)系。”
詭異的是,陳瀚東竟然沒對霍殷玉冷臉,而是點了點頭,語氣溫和的說到:“知道了,路上小心!
路上小心?電話聯(lián)系?
這簡單的兩句對話將周群幼小的心靈徹底震撼到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兩人不是應(yīng)該針鋒相對嗎?為什么現(xiàn)在卻是有說有笑的?
難道說……
他的腦海中滑過一個念頭,難道說陳瀚東見了霍殷玉之后,突然改變了主意打算接受她了?
想到兄弟終于肯擺脫過去勇敢向前了,周群覺得自己應(yīng)該高興。
可是為什么那個嘴角就一直揚不上去呢?難道是因為那個人是霍殷玉?
肯定是這樣的,霍殷玉說要自己娶她,轉(zhuǎn)身卻嫁給了自己的哥們兒,心里有點不舒服那是很正常的事。
沒事沒事,他這樣安撫著自己。
“群兒,你怎么了,群兒?”陳瀚東皺眉推了推他的肩膀。
“什么?”周群終于從自己的想象中回過神,有點迷糊的看著他。
“我說,讓你幫我送送霍小姐。”
“這個……”周群看了一眼霍殷玉,這個不太好吧,她不是你的女人嗎?我去送算怎么回事兒?
霍殷玉的臉色有點冷,她木著臉淡淡的說到:“不用了,再見。”
然后加快步伐離開了這里。
陳瀚東推了他一把:“快去啊,發(fā)什么愣!
“哦!敝苋罕煌浦芰顺鋈,直到追上了霍殷玉他還不明白為什么自己要去送霍殷玉。
“那個……”他想說些什么。
霍殷玉停下來,挑眉看向他:“有事?”
周群想了想,問到:“你和東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殷玉直直的看進他的眼睛里,見他只是疑惑好奇,不由得勾著嘴角冷笑了一聲:“就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
“難道你們……難道他……接受了你?”周群下意識的不想相信這個事實。
“當(dāng)然。”看到他眼里的吃驚,霍殷玉心里竟然有一絲報復(fù)的快感,她伸出手指一把勾住周群的領(lǐng)帶將他拉了過來,兩個人靠的極近,他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她能感受到他強健的胸肌,甚至連心跳的地方都挨的那么近,撲通,撲通,撲通。
周群看著霍殷玉近在咫尺的臉頰和紅唇,心忽然狂跳不已,他不由的暗罵了一句我操,他這輩子抱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五百了,女人在他眼里就成了單純的發(fā)泄**的工具,什么心跳什么感覺都是狗屁,干完了就提褲子走人。
可是,為什么,兩個人只是挨的近一點,還沒抱上呢,他怎么就感覺好緊張,甚至還有點小羞澀。
你羞澀個屁!
他罵了自己一句,然后很爺們兒的瞇眼看向霍殷玉,說到:“你想干什么?”
霍殷玉又貼近了一點,給他一種兩個人下一秒就要吻上的錯覺。
周群慌了,有些緊張的一把推開霍殷玉,然后干咳了一聲,說到:“你……你說話就說話,別靠這么近……東子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霍殷玉得意的挑了挑眉,又上前,涂滿紅色丹寇的白蔥似的小嫩手在他胸前輕輕撫了撫,說到:“小子,以后跟我說話客氣點,記得叫嫂子!
說完就利落的轉(zhuǎn)身走了,留下周群一個人站在那里臉一陣紅一陣白。
當(dāng)晚,周群把葉遲還有白晉叫了出來,大家都忙的很,哪有那個閑功夫瞎扯淡,可是周群在電話里面鬼哭狼嚎的,說不來就割袍斷義。
葉遲見他把唯一會用的成語都用出來了,知道這丫的肯定遇上事兒了,忙不迭的放下手頭的工作,和白晉趕到了帝王。
平時他們幾個要聚會什么的,肯定都是在他的特屬包廂見面,沒想到這次他卻直接坐在了外面的吧臺上,一個人喝著悶酒。
“喲,群兒,怎么了這是?被女人甩了?”白晉開玩笑似的拍了拍周群的肩膀,然后對酒保說,“給我來杯淡點兒的,待會兒還有正事兒呢。”
他說那話也就是隨口說說,誰能相信向來游戲花叢的群少會被女人甩啊,可是沒想到,周群竟然沉默了。
葉遲白晉對視一眼,心里紛紛罵了一句靠,又說了一句爽,然后一個一胳膊把周群拉回了包廂,他們可不想跟著他丟人現(xiàn)眼。
“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葉遲奪過他手里的酒杯,“難道真的被女人甩了?”
周群拔高音量,說到:“誰他媽被甩了?”
“沒被甩。俊卑讜x拉長了尾音,“那你他媽一副被人強上了的樣子?”
“誰被強上了?”
白晉嗤笑:“除了你還有誰,我和小池子都好的很呢。”
“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葉遲追問。
周群沒接話,搶過酒杯又喝了一大口。
白晉動了動腿,一副還有急事的樣子:“你不說我可走了啊,爺最近忙著呢。”
周群喝到:“你走一個試試?爺這就去你家把你私藏你嫂子照片的事說出來!
“**周群,你再說我可真走了!卑讜x被踩到了痛腳,不由的暴走了。
哥們就是這樣,煩人的時候可以隨便什么時候叫出來喝酒聊天,可哥們也有個不好的地方,就是他們你屁大點事兒他都知道,沒有任何**可言。
周群煩躁的搓了搓頭發(fā),一臉焦慮的說到:“我他媽好像喜歡上一個女人了。”
葉遲摸了摸下巴,一臉深思:“怎么……會這樣?”
其實他心里已經(jīng)樂翻了,大喊蒼天有眼啊,是哪位神仙姐姐收服了這個妖孽啊,快點出來讓我等深深的膜拜一下。
白晉端酒的手都在抖了,全是憋笑憋的,他心里也在大聲狂笑,哈哈哈哈,周群啊周群,你也有今天,禍害人家姑娘今天終于也被女人降服了吧?
但是表面還要裝出一副鎮(zhèn)定的樣子,要不然把周群激怒了他們可就沒什么好戲看了。
“是誰。俊
“難道是你前不久在追的那個電影學(xué)院的;ǎ俊比~遲對這事倒是有所耳聞。
周群低聲說道:“早分了!
“那到底是誰啊?”
周群還是沒有說話,而是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你們知道我今天去醫(yī)院看見誰了嗎?”
“看見你前女友去做人流?”白晉歪著身子,半瞇著眼睛,一邊喝著酒,一邊信口胡謅。
周群諷刺一笑:“比他媽還狗血!
白晉坐起身子,驚訝的看著他:“難道是……看見你兩個前女友同時去做人流?”
“……”葉遲白了他一眼,然后拿起一杯烈酒塞到周群手里,“來,喝吧。”
喝醉了想問問題就容易多了,酒后吐真言嘛。
周群看也沒看一眼,接過酒杯就猛地灌了一口,擦擦嘴角,然后說到:“不是,我看見霍殷玉了!
白晉驚的差點從沙發(fā)上掉下來:“什么,霍殷玉去做人流?這丫的……看不出來啊,這么生猛啊!
“我說你丫的,嘴能不能別那么欠啊,張口人流閉口人流的,人流個屁啊!敝苋河行┎凰
“嘿,奇了怪了,孩子又不是你的,你急什么?”
葉遲沉吟了一下,然后說到:“這也許是個好機會,只要我們拿到霍殷玉的人流單子,那么,陳夫人是肯定不會再接納她的!
“我醫(yī)院有熟人,這事兒我去辦!
周群快被他們兩個蠢哭了。
“不是,霍殷玉是去看余式微的!
白晉和葉遲都驚呆了,然后猛地吸了一口涼氣。
白晉說到:“這娘們兒不是一般的猛啊,竟然都打上門了,東子怎么說?”
周群心里堵的慌,眼神迷蒙的盯著杯子,說到:“東子說,讓她路上小心,我看他們兩人是要成了!
“要成了,什么意思?”白晉問。
葉遲沉默不語。
周群繼續(xù)喝酒。
過了一會兒,白晉說到:“這不挺好的嗎?雖然霍殷玉是霍家人,不過好歹……東子下半輩子不會孤單了,有個女人陪著他也挺好。”
葉遲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周群,然后淡淡的說到:“你傷心,是為了霍殷玉?”
白晉下巴嘎登一下,差點掉地上了,他急忙伸手托了一下,然后擠到周群旁邊,問:“哥們兒,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和霍殷玉怎么攪到一起去了?難道說你們兩個已經(jīng)?”
他做了一個比較猥瑣的動作。 ⑧☆miào⑧☆bi(.*)gé⑧☆.$.
周群臉一黑,拐了他一下:“你的思想能不能別那么齷齪?”
“那就是還沒有了?”
周群不說話。
“你真喜歡上霍殷玉了?”葉遲蹙眉,“這事兒可不好辦了,要是之前,你們兩在一起也沒什么,不過,現(xiàn)在既然東子答應(yīng)要娶她……總不能辜負了東子,他好不容易才……”
周群連灌了三杯酒,恨恨的說到:“就是這點真他媽煩,這是老子第一次動心,換成別人老子早就挽起袖子上前搶人去了,可那是東子看上的……我不能……”
白晉想了想,忽然說到:“應(yīng)該不會啊,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東子怎么可能突然答應(yīng)娶霍殷玉呢?難道是權(quán)宜之計?”
他這么一說,周群和葉遲都停下來看他。..: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