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去你可以跟我說沒必要答應(yīng)了又不去,你不知道你這樣讓我真的很為難。..”他的語氣很重,帶著說不盡的失望與疲憊。
余式微嚇了一跳,卻明白確實是自己的錯,于是她決定什么都不說,任憑陳瀚東處置。
她的沉默在陳瀚東看來比撒謊更為嚴(yán)重,他冷冷的問到:“為什么不說話,不會連撒謊都懶得撒了吧?”
“……”還能說什么,真的能說嗎?說了他又會相信嗎?
陳瀚東站起身走到余式微面前,低頭眼神悲傷的看著她:“余式微,你真的讓我覺得很吃驚,我一直看不透你,現(xiàn)在更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以為我已經(jīng)打破了我們之間的隔閡,卻沒想到我根本還是沒有走進(jìn)你的心里,你還是把我排除在外,有什么想法寧愿憋在心里也不愿意告訴我!
余式微急忙辯解:“我沒有……不是的!
陳瀚東說到:“那你說為什么?今晚為什么沒有來,去了哪里?小微,只要你說我就相信,不管你說什么,我都相信!
這個余式微還是不知道怎么解釋,難道要她說她被霍殷容劫持了嗎?那又要問,為什么被劫持了卻不找他幫忙呢?
難道要說她是為了霍瀝陽的電話號碼,這個理由似乎更傷人,于是她決定什么都不說。
陳瀚東心里失望無比,他冷笑著說道:“怎么解釋不出來了嗎?余式微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他什么也不追究,只需要一個解釋,難道這也很難嗎?
陳瀚東摔門走了,余式微望著門發(fā)呆,站了很久,最后渾身發(fā)軟坐到了沙發(fā)上。
她想她還需要點時間再理一下,她和陳瀚東還有霍瀝陽三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她到底該怎么辦?該怎么選? ⑧☆miào⑧☆bi(.*)gé⑧☆.$.
陳瀚東這一走就是好幾天,沒有一點消息,她嘗試過給他打電話,可是一直關(guān)機(jī)。
她終于明白了陳瀚東那天的心情,心中更是愧疚無比,一個人住在那么大的房子里有點寂寞,有點害怕,她干脆搬到了學(xué)校。
琵琶練習(xí)的差不多,元旦晚會的組織者給她找來了元旦晚會那天要穿的衣服。
她試了一下尺寸大了很多,而且那衣服是一件白色紗裙,雖然看起來很美很仙,可是彈起琵琶來非常的不方便。
她不得不去找提供服裝的人換一下。
她和夏子蘇找到了那家西唯服裝店,里面的老板竟然是兩個在校大學(xué)生一個叫肖唯一個叫沈?qū)幬,這家店也是以他們兩個人的名字來命名的。
余式微非常佩服他們的商業(yè)頭腦,兩個在校大學(xué)生竟然能把一家服裝店經(jīng)營的這樣有聲有色,而且還是兩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