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瀚東怎么舍得讓她走,此刻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將這只磨人的小妖精趕快的拆吃入腹。..
陳瀚東一手繼續(xù)解著她的衣扣,一手向下罩住了她的*,用力的揉捏,來回的揉搓,那手感讓他愛不釋手,而且兩個人的私密之處更加親密的貼合在了一起。
只要撕開那層布料,他就能長驅(qū)直入進入那個肖想已久的地方,然后狠狠的把這個小女人撕裂,榨干。
陳瀚東等不及一一解開她的衣服,索性直接兩只手都伸到她背后,這次輕而易舉的就解開了她的蕾絲花邊的內(nèi)衣,兩團柔軟從內(nèi)衣的束縛中彈跳出來,陳瀚東瞳孔一縮,呼吸猛地變得急促起來。
大掌肆無忌憚的罩了上去,摩挲著滑膩的胸線,任意揉捏。
余式微的呼吸漸漸不穩(wěn)起來,身子柔得像一池泉水。
刺啦一聲,薄薄的底褲在他手中變成了碎片。
他的大掌卻溫柔的探進了那片黑色森林,先是試探性的撫摸她的腿根讓她不要那么緊張,接著用拇指指腹輕柔的揉捏著她的花心。
她是第一次,一定要溫柔的對待,哪怕他的身體已經(jīng)漲痛的快要爆炸了。
他拉開她的雙腿小心翼翼的擠了進去。
西裝褲帶來的微涼感讓她渾身一顫,都說來大姨媽的感覺就像是萬箭穿心,而女人的第一次就是感受一萬次萬箭穿心。
不得不說,她害怕了,她不想,她不要。她雙手用力的抵著他的胸膛不讓他靠近,腦袋左搖右擺的晃動著想要逃避他那讓人窒息的吻。
他正在沉迷的與她的舌尖共舞,她的劇烈反抗讓他一下子失去了力道,牙齒咬到了她的舌尖,她痛呼一聲,淡淡的鐵銹味在口腔內(nèi)彌漫開來。
他終于停了下來,被**灼傷的理智稍稍恢復了一些,眼神卻依舊不甚清明。
她咬著紅唇低低的叫到:“不要……”
“不要在這里?那我們?nèi)ヅP室……”他矮下身子試圖一把將她抗進臥室。
余式微卻往旁邊躲了開來。
陳瀚東嘴角勾了勾,惡劣的笑到:“難道你想去陽臺?廚房?還是茶幾?沙發(fā)?”
余式微沒有動,肩膀顫了顫。
陳瀚東終于察覺了她的不對勁,伸出手撫摸著她咬著被他吻的紅腫的唇,沙啞的問到:“怎么了?”
她抖了抖,低低的說到:“我……我不想,我還沒……準備好……”
“別怕……有我在……”他低頭吻了吻她紅腫的唇瓣,“一切都交給我就行了,我保證你會很享受,很快樂!
她垂著眼,肩膀微微顫抖著:“我還是……還是怕……別這樣,瀚東,別這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