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三大紫袍老者依舊不為所動,為首的那位鶴發(fā)童顏的老者雙眼虛瞇。
周身的威壓更加厚重了許多,元嬰后期的氣息毫不遮掩的釋放開來!
陸康年見狀猛地踏前一步,將老者所釋放的威壓盡數(shù)攏向自身,面不改色的大步向前。
伴隨著陸康年前行,每走一步他的氣息就會瘋狂的暴漲。
等他來到三人面前三尺之時,外放的氣息已經(jīng)全面壓制了紫陽殿的三大長老!
元嬰巔峰!
陸康年眼神冰冷的掃向三人,輕聲開口道:“就憑你們?nèi)齻,也敢來我面前耀武揚威?”
“誰給你們的膽子!”
轟。。。
大夏劍宗八大主峰各有一道絕強(qiáng)氣息拔地而起!!
除了秦賢以及另外一位長老以外,八峰峰主各自破關(guān)而出!!
八位元嬰大修士的威壓遍布虛空,一時間大夏劍宗境內(nèi)狂風(fēng)四起,偶有雷聲轟鳴不止。
整整十位元嬰境修士,腳踏虛空呈合圍之勢,將三位紫袍老者團(tuán)團(tuán)圍。!
看到這一幕的李觀棋不禁雙拳緊握,他或許已經(jīng)猜到了紫陽殿的長老為何前來。
陸康年雙眼虛瞇道:“余昌,我陸康年念你年紀(jì)大了,碰面喊你一聲余老!
“可你是不是忘了,你也就是紫陽殿的供奉長老而已!
“敢出手破我大夏劍宗外層結(jié)界,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老者聞言臉色一陣青白,曾經(jīng)陸康年看到他都是恭恭敬敬的喊上一聲余老。
可現(xiàn)在對方竟然敢直呼其名!
不過余昌心中也是暗暗心驚。
“兩百年前這陸康年不過是元嬰中期,現(xiàn)在怎么會這么強(qiáng)!”
余昌表面上面色如常,陰沉著臉嗤笑道:“陸康年,今天我來乃是奉殿主之名而來!”
“你大夏劍宗做了什么,你心里應(yīng)該很清楚!”
陸康年冷笑一聲。
“哦?我大夏劍宗守著我們的一畝三分地也沒怎么礙著紫陽殿吧?”
“做了什么?要不你挑明了給我說說?”
余昌冷笑一聲,揮手間丟出一具無頭尸體!
余昌指著尸體說道:“這個人你應(yīng)該認(rèn)得吧?”
陸康年用腳踢了踢,沉吟了片刻輕聲道:“哎呀…這不是青霄殿長老鄭浩么?”
“嘖嘖,這是招惹了仇家么?死的也忒慘了點!
看著對方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余昌沉聲怒喝道。
“陸康年!你看清楚他身上的傷!明顯是你們大夏劍宗之人所殺!”
“這件事情你若是不把兇手交出來,紫陽殿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此時所有大夏劍宗弟子都是掠上屋頂看向蒼穹。
對于紫陽殿的三位元嬰境長老親自到來,所有人都是有些發(fā)懵。
卻沒有人發(fā)現(xiàn)山巔之上的李觀棋此時低著頭,雙眸顫動!
“死了!鄭浩竟然真的被殺了。
只有他心里明白這一切都是為什么,看來自己之前的猜測沒有錯!
可他心中也有些不解,僅僅是因為他在擂臺上殺了鄭浩的弟子而已。
對方竟然就能如此惡毒的在贈與宗門的秘境之中動手腳。
導(dǎo)致大夏劍宗弟子損失慘重…
李觀棋抬頭望向天空,心中不由得暗道。
“原來爺爺口中所說,修仙之人更是睚眥必報竟然是真的!”
與此同時李觀棋也佩服宗主陸康年的狠勁兒!
面對宗門勢力比自己還要龐大數(shù)倍的宗門,宗主竟然毫不猶豫的做出了這種選擇!
“這幾個紫陽殿的老家伙擺明了就是來興師問罪的!”
“接下來要怎么辦……”
果然!
余昌面色陰沉的看著陸康年冷笑道:“我告訴你陸康年,裝傻充愣在紫陽殿面前沒有任何作用。”
陸康年面露不屑的嗤笑一聲。
“殿中長老身死,什么證據(jù)都沒有就來到我門口把屎盆子扣我頭上!
“余昌你沒修道以前是挑糞的么?”
“憑什么人死了就說是我大夏劍宗殺的人?”
“就沒可能是他鄭浩自己的仇家來尋仇了?”
余昌出言打斷了陸康年的話:“哼!你不用跟我廢話,既然我能站在這!
“就擺明了告訴你,紫陽殿手里有證據(jù)!”
聞言陸康年氣極反笑,反問道:“哦?有證據(jù)?那不如拿出來給所有人都看看!
“給整個北域的宗門都看看,鄭浩…因何身死?”
冰冷的聲音帶著真切的殺意,銳利的目光掃視四方,也算是給周邊的宗門密探看看。
余昌衣袖之中雙拳緊握,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紫陽殿調(diào)查了一番過后卻是發(fā)現(xiàn)了一些問題,可隨著調(diào)查的深入。
他們也同樣發(fā)現(xiàn)了鄭浩的所作所為!
一個發(fā)布懸賞令的秘密玉簡,足以說明許多問題。
況且大夏劍宗死了十八位筑基弟子的事情,也早已傳開。
可即便如此,大夏劍宗敢出手?jǐn)貧⒆详柕畹拈L老。
依舊讓紫陽殿的高層覺得心生怒意!
這才有了今天余昌三人上門要人的戲碼。
余昌眼神閃爍,大袖一揮沉聲道。
“紫陽殿的威嚴(yán)不允許有半分的踐踏!”
“三天,只給你三天的時間!
“時間一到,你若是不把殺了鄭浩的人交出來!
老者緩緩轉(zhuǎn)身,眼底閃過一抹玩味的輕聲說道:“那就準(zhǔn)備開戰(zhàn)吧,紫陽殿會踏平了你大夏劍宗!”
說完,余昌轉(zhuǎn)身道:“我們走吧!
然而就在三人想走的時候,身后陸康年身上的威壓瞬間暴增將三人籠罩其中。
陸康年冷笑一聲:“當(dāng)婊子立牌坊,能當(dāng)好人的都讓你們紫陽殿做了是么?”
“合著你們都弄明白事情的原委了,卻依舊選擇如此以保全紫陽殿的顏面是么!”
“好!我還就告訴你,人不是我們殺得,讓我交兇手,沒有!”
“有能耐你就把證據(jù)拿出來,我也好給北域的人看看!”
鏘!
取出長劍的陸康年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劍指余昌沉聲道。
“回去告訴韓天歌,如果紫陽殿想立威,他找錯人了!”
轟。!
一連三道驚天劍芒拔地而起,瞬間將三位紫袍老者逼退千余丈!
鏘!
長劍入鞘,陸康年轉(zhuǎn)身嗤笑道:“紫陽殿若想開戰(zhàn),我大夏劍宗隨時奉陪!”
紫袍撕裂,余昌和身旁二人的胸膛處都有著一道不深不淺的劍傷。
余昌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曾經(jīng)小輩竟然可以一劍將他們?nèi)松仆,成長的速度太快了。
“該死的!大夏劍宗什么時候多了這么多元嬰境修士?”
身旁一直沉默寡言的一人輕聲開口道:“我建議還是如實稟報上去算了!
余昌低頭看著自己流血不止的胸膛,沉聲道。
“哼!一群自不量力的家伙,竟然還想妄圖與紫陽殿掰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