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調(diào)動完白淺之后,李道很快又喚來黑淺。
“你就負責去監(jiān)視那些小矮子們。”
李道摸了摸黑淺脖頸處的羽毛說道。
“啾啾!”
黑淺點了點頭,而后展翅飛起。
將調(diào)兵的事情安排好后,李道又派人邀請了鐵三娘見了一面。
中間兩人商議了一些事便分開了。
緊接著,李道又通知了楊林一聲。
......
三天后。
武安公府內(nèi)。
李道靜靜坐在大堂內(nèi)。
因為知道了李道即將去往翼州,所以這三天眾女一直都湊在他的身邊。
“哥哥,真的不能帶我們?nèi)??br />
李清兒挽著李道的手臂撒嬌道。
作為樂子人,她也想跟著李道一起過去湊熱鬧。
李道側(cè)過頭道,“不能,如果是在陸地上還能抽空照顧你們,但是海上變數(shù)太多了,你們就安心待在家里吧!
“我們也能幫忙的。”
“你們給我唯一的幫助就是不添亂就好了!
說著,抬指頂在李清兒的眉心將其推開。
就在李清兒還想繼續(xù)說什么的時候,突然天空中響起一道長鳴聲。
李道抬眸道,“終于到了!”
于是站起身來,開口道,“酒兒,幫我更衣!
“是,少爺!
不久后,李道換了一套裝扮。
一套由鐵三娘專門請人打造的黑金輕甲,上面刻有一些精致的紋路。
并且在身后,還留有一套紅色披風。
李道扎著高高的馬尾,手握龍紋戟,在這一身打扮下看起來格外的英武。
看的庭院內(nèi)的眾女們一個個小臉通紅。
尤其是靠近李道的酒兒幾人,能隱隱嗅到李道身上那股別樣的氣息,感覺身子骨都莫名的發(fā)軟。
“秀兒!
“嗯?在!”
劉秀兒從失態(tài)中回過神,俏臉上也是一陣緋紅。
“幫我通知楊老爺子一聲,告訴他可以準備了!
“是!”
說完,劉秀兒立刻動身前去。
而李道回頭看了一眼身邊一臉不舍的的酒兒苗妙心等人,開口道,“好了,我會盡快早點回來的。”
“少爺,你一路小心,注意安全!
雖然不舍,但酒兒并沒有多說,她只需要如當初在云起城一樣安安心心的等待李道歸來就行。
苗妙心一直戴著面紗,讓人看不出情緒,但一雙晶瑩的眼眸已經(jīng)將心中話說出來。
至于李清兒,心中對于自家哥哥沒有擔心。
因為她比其余人更加理解自家哥哥有多變態(tài)。
有的只是李道不帶她玩而產(chǎn)生的不滿。
“走了。”
李道說完,整個人一躍跳到空中。
下一秒,一道黑影順勢鉆到了他的身下接住了李道。
正是當初被李道派往南疆的白淺。
白淺就這么帶著李道直直朝著遠處的天際飛去。
......
與此同時。
帝都城外五十里外的一座山坡上。
張猛和薛冰早已經(jīng)帶著他們所帶的五百浮屠狼騎等候在這里。
突然,一直靜靜趴在地上的小黑有所感應,猛的站起身子,目光順著山坡朝著遠處看去。
“嗷嗚!”
下一秒,小黑仰天長嘯一聲,聲音順著山坡傳的很遠。
而片刻后,同樣的一道聲音也從遠處傳來。
眾人抬起頭看去,只見一陣陣滾滾煙塵從遠處狂奔而來。
透過煙塵的視線看去,只見一群群黑色的身影出沒在煙塵之中。
張猛騎在自己的巨狼身上伸了伸懶腰,笑著對一旁的薛冰道,“這些家伙終于到了,還真是有夠慢的!
薛冰白了一眼沒有說話。
從南疆到帝都正常情況下要至少趕路半個月。
僅僅三天時間,還不算白淺去南疆通知的時間,就已經(jīng)趕到帝都,估計這些人一路就沒休息過。
終于,在遠處的隊伍靠近后。
小黑忍不住直接沖了出去。
而對面的煙塵中很快也沖出一道白色的身影。
當一黑一白兄妹兩個碰到一起,立馬互相磨蹭起來。
很快,煙塵中的隊伍也來到了山坡前,逐漸停了下來。
在煙塵散去后,其中的身影們?nèi)柯读顺鰜怼?br />
不是魏云他們還能是誰。
南疆的兩千五百浮屠狼騎盡數(shù)到場了。
“哈哈哈,諸位兄弟好久不見了!
張猛從狼背上跳下,張開手上前招呼道。
“當初叫我老大,現(xiàn)在叫我兄弟,張猛你還真是混的越來越好了。”
一道人影從中走出,接過了張猛的擁抱。
松開后,張猛看見來人老臉一紅,嘿嘿道,“趙老大你這話說的,現(xiàn)在不是咱們都有了新的老大了嗎!
說話的人是趙統(tǒng)。
當初黃沙鎮(zhèn)大營的統(tǒng)領,也是張猛和薛冰的老上司。
趙統(tǒng)感慨道,“是啊,我們都有了共同的老大!
雖然身在南疆,但也一直與帝都有所聯(lián)系。
關(guān)于李道在帝都所遇到的情況,南疆的浮屠軍們也都基本上都知道。
想到現(xiàn)在的李道,要是當初的趙統(tǒng)恐怕做夢都夢不到這種情況。
之后,浮屠軍的其余人也是從狼背上走下互相招呼著。
浮屠軍的人基本上全部都是從云州大軍中選出來的,所以互相的關(guān)系不是一般的親近。
狼騎們也是一樣互相磨蹭著嗷嗚招呼。
同浮屠軍一樣,它們也是一樣從南疆十萬大山來的。
因為同一種族的原因,所以互相血脈更加親近。
就好比張猛的狼騎和薛冰的狼騎是兩親兄弟。
而魏云的狼騎和薛冰的狼騎是父子關(guān)系。
“老大,我老大呢!
這時,狼騎后面有人跑過來叫道。
張猛幾人回過頭看去,發(fā)現(xiàn)一個胖乎乎的身影湊了過來。
“沈三兄弟,你也來了!
張猛說道。
相比于浮屠軍們的一聲彪悍,沈三穿著一身寬大的服飾,衣著華麗,穿金戴銀。
沈三樂呵呵道,“我當然要來,我可是老大的錢袋子,老大此次開疆擴土,必然不能缺了我。”
自從跟隨鐵三娘學習了商道之后,沈三就仿佛打開了任督二脈。
在商業(yè)上的天賦直追鐵三娘。
如果說鐵三娘是靠著自身敏銳的商業(yè)嗅覺做大。
那么沈三就是靠著對人心的洞察以及自身的油滑。
總得來說,就是鐵三娘能抓住每一個賺錢的機會。
那沈三就能從每一個賺錢機會中將利益榨取到極限,讓利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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