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劍天外來正文卷第二百二十章夜訪賈敬,真相?京城,夜色撩人,花市燈如晝。
那些窮苦人家,這會子在大人們的帶領(lǐng)下,走出了房子,欣賞不花錢的煙火盛會。
隨著一聲聲爆鳴,一朵朵煙花在半空炸響,姹紫嫣紅,照亮了漆黑的夜幕。
街頭巷弄之間,傳來了孩子們嬉戲的聲音,尚且不知時間可貴的孩子們,看著天上一朵朵梨花,笑的是那樣的燦爛。
榮慶堂,兩府這一大家子人,齊聚在這里,似乎又恢復(fù)了往昔的繁盛,一個個后輩們彎腰作揖,說著吉祥如意的話,就連賈政和賈赦也學(xué)著彩衣娛親,說了幾句,賈母從吃飯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就沒有散去。
因為是過年的原因,賈政也沒有多去管教賈寶玉,這下可就讓這個后宅的大魔王徹底放開了性子,先給賈母敬了酒,后又上老爺太太那一桌,敬了酒,又去幾個哥哥嫂嫂那邊敬酒,最后一大圈敬完了,來到姊妹們這一桌,一屁股坐了下來,拉著平日里放的比較開的探春劃起了拳,五魁首,七個巧,八匹馬,四喜財,一時間玩的那是不亦樂乎。
林府,黛玉站在門口紅著臉和賈琙道別了,她知道賈琙今天還要進(jìn)宮請安,時間不是很富裕,回去歇不到幾個時辰就要走了,所以也就沒有留他。
她摸了摸自己的左側(cè)的臉頰,仿佛是在回味那種感覺,在自己送他們出門的時候,那個冤家偷偷地就親了她一下,可差點沒羞死她,好在現(xiàn)在府里的人不多又加上夜色正濃,紫鵑和香菱她們都沒有看見。
幾次與賈琙接觸,他們的關(guān)系越發(fā)的親密起來,對方總是能踩到自己的最低的那個界線上,若是放在之前,賈琙最后的這一吻,她或許都要生氣了,而不像是現(xiàn)在心里并沒有多少生氣,反而是欣喜更多一些。
聽到紫鵑的話,黛玉白了她一眼,小意地說道:
紫鵑見黛玉的神情,她也不生氣,姑娘自來就是如此,刀子嘴,豆腐心,平日里待她和姐妹都差不多,兩人現(xiàn)在都還睡在一張床上呢!
她笑著走到黛玉的身邊,挽起黛玉的胳膊,笑著說道:「是是是~~我不要侯爺?shù)募t包還不行,姑娘還是早些休息吧!明天咱們的門也不少呢!說不定還要回榮國公府拜見老太太,隔著這么近,不去一趟,怕是要失禮了~~「
黛玉一邊跟著紫鵑往屋里走,一邊說道∶
紫鵑嘴角一彎,
黛玉聽出了紫鵑語氣中的揶揄,趁紫鵑不住意,小手已經(jīng)伸向了她的腋下,還有鎖骨那邊,
紫鵑一時不差,被黛玉抓到了癢處,剛想抽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胳膊現(xiàn)在還和黛玉抱在一起呢!姑娘自從病好了以后,力氣也格外的大,她根本就不是對手。
......
另一側(cè),離開了林府的賈琙,并沒有直接就呆在府里,而是一人來到了后院的清瑤湖畔,輕輕一嘆之后,便直接駕鶴而去,目標(biāo)不是別處,而是城外的玄真觀。
那兩日,太康帝的行動終究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對于寧國府上一輩的事情,恐怕沒有人比這位偷偷躲到玄真觀修煉的賈敬更清楚了,只是這段時間,侯府之外的眼線太多,他不好施為,再加上他也沒有拿定主意,就一拖再拖,現(xiàn)在恰巧是福如心至,心潮涌動,于是他就
打算前往玄真觀一探究竟。
小紅速度不滿,非常有靈性,借著自己的指引,很快它就載著自己來到了城外的一座山上,此處并不荒涼,反而有幾分熱鬧,觀外也都貼上了桃符還有紅紙。
香火味很重,他站在道觀外都有嗅到,賈琙笑著搖了搖頭,就算是道觀也不能免俗,深受世俗的力量影響。
他并沒有驚動任何人,腳下一點,整個人就飄進(jìn)了玄真觀,隨后神魂之力橫掃而出,在很短的時間之內(nèi)就確定了此行的目標(biāo)。
畢竟在這里掛名修行的人就只有一個,其他的都是一些道童還有一些粗使的小廝,除了他們就再無其他了。
清極殿,
一個身著道袍的老者,看起來,年紀(jì)和賈赦仿相,不過模樣卻比賈赦好不少,身上多了一種讀書人特有的氣質(zhì),可惜的是外面穿的不是儒士服,而是一身緇衣。
賈琙沒有故意隱藏蹤跡,相反還故意弄出了一些聲響,所以當(dāng)賈琙推門而入的時候,就被盤膝而坐,閉目養(yǎng)神的賈敬覺察到了。
聽到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賈敬微微一愣,不過他又聽到對方直呼自己的名諱,心頭更是詫異,來人是誰??
危機,賈敬就站了起來,轉(zhuǎn)過身,借著房間里的燭光,看清了來人的真面目,卻是一位面紅齒白,器宇軒昂的少年,模樣看上去并不大,身上氣勢卻極為搶眼,好似是一位無敵天下的將軍一般。
沉默了片刻,賈敬卻是一語道破了賈琙的身份。
賈琙看著眼前的人,并沒有說話,很顯然,這是一個聰明人,遠(yuǎn)比賈赦、賈政更加聰明的人,畢竟笨人可考不上進(jìn)士,并且還是一位由武勛轉(zhuǎn)向文官的第一代。
在那么文官岐視那么嚴(yán)重的情況下,這位能夠從兩府之中脫穎而出,不得不說他的天分是極好的。
賈敬看著眼前之人,眼底閃過一絲追憶,似乎是在懷念某個人,不過很快他就將那一絲異樣的眸光隱入眼底。
「你今日來玄真觀,不會是來給我這個行將就木的老人請安的吧??「
賈琙先是抬起頭看了一下這間房子的布置,賈敬的最前面,是一座巨大的雕像,左手抱著玉如意,右手那邊擒著一桿幡,應(yīng)該是三清之一的元始天尊,下面供奉的則是鮮果,三牲。
再下面則是幾個蒲團,都被黃色的綢帶套著。
打量了一圈之后,賈琙隨及出聲說道∶「當(dāng)年我和母親能夠搬回寧府居住,還是多虧了敬族長的一番話,好歹沒有餓死街頭~~「
聽到這話,賈敬輕輕嘆了口氣,
賈琙看著再次閉上眼的賈敬,眼睛一瞇,這個老家伙和他之前打過交道的林如海有些像,不過林如海給他的感覺,更像是一個君子,而這位卻更像是一個謀士。
就像是賈詡賈文和那樣的,當(dāng)然只是那種感覺,并不說對方和賈詡一樣是毒士,在揣度人心思這一塊的確遠(yuǎn)非林如海能比,只是因為自己一句話就能將自己來意猜的差不多,這樣的人,他見得并不多。
沉默了片刻賈琙又說道:
賈敬沒有說話,只是又睜開了眼睛,看向賈琙。
「這兩天,太上皇在調(diào)查我,我感覺有些不對!!我自己的
身份來歷,我猜測在三年前受封冠軍侯的時候,應(yīng)該都被擺上御案,無論是皇上,還是太上皇都已經(jīng)知道了才對!」
賈敬看著賈琙,眼睛一瞇,眼底深處閃過一絲異色,賈琙說的不錯,對于像他這樣的,若是皇上還有太上皇想要調(diào)查,在第一時間就會去做了,現(xiàn)在再度調(diào)查那就說明,太上皇是在懷疑什么,或者說察覺到了與之前情報不相通的地方。
這才派人再度查證。
賈敬沉默了一會出聲問道。
賈琙雙手附后,看著眼前的這位老人,問道:
賈敬看著眼前的少年,目光幽幽,這個字,觸犯了天威,這才改了~」
「這件事兒或許也只有你母親才知道真相,我當(dāng)年因為那件事兒牽扯住了大半心神,對于你們家的事兒并沒有太多的關(guān)注~「
「后來也只是憐憫你們家的遭遇,想著到底是國公的子孫后代,萬不能流落街頭活活餓死,才讓珍兒將你們接了回去~「
「你是個聰明人,很多事兒想必也猜到了什么,有些話就算是我說了,也不會有多大的作用,不過我還是奉勸你一句,皇室的水很深,最好不要與他們有所牽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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