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群此時早就已經(jīng)散去了。
大家一會都還都要洗漱做飯上班呢,為了一天的活計奔波。
一大早上就吃到了這么精彩的大瓜,已經(jīng)足夠他們白話一整天甚至一個禮拜了,吃瓜群眾們表示都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許大茂最終也走了,當(dāng)然是在秦京茹的一再哀求之下,秦淮茹的一再堅持之下,二大爺勉為其難的以四合院話事人的身份,勒令趕他走的。
但是秦淮茹一再強(qiáng)調(diào)的讓許大茂以后再也不許來四合院找秦京茹的要求,二大爺卻是置若罔聞,甚至連提都沒提一個字。
由此可見,許大茂的初步計劃已經(jīng)成功了,呵呵!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許大茂他從來都沒想過一次就能回到這個院子里,今天他的目的就是讓大家知道,他已經(jīng)回來了,而且認(rèn)錯態(tài)度極好,浪子回頭金不換嘛!以后他來四合院沒人攔他沒人趕他就算計劃成功。
如今,他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
至于秦淮茹,呵!如今傻柱那個舔狗都已經(jīng)沒了,她最大的儀仗沒了,她還能得瑟個屁!
她現(xiàn)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秦淮茹自己家的名聲早都已經(jīng)是臭不可聞了,平時的時候,街坊鄰居們根本都不咋搭理她家,比許大茂也是強(qiáng)不了多少。
走在路上,想到傻柱,許大茂表情十分陰恨的笑了,話說他這個老對頭傻柱居然已經(jīng)不在了。
要知道,在他的預(yù)想中,傻柱可是他復(fù)仇計劃的最大絆腳石啊,他武力值高,身后還有一大爺,老聾太太,何雨水一群強(qiáng)力隊友站臺,非常的不好對付。
沒想到,他如今居然自己把自己給玩死了!
呵!聽說這傻比居然敢直接伏擊杜蔚國,還差點(diǎn)被人家一槍給崩了,結(jié)果,死罪雖免,活罪難容,這傻比被判了整整30年,直接去西北吃沙子了,比我要慘上一百倍。
活該!
嘿嘿,如今這四合院里,傻柱已經(jīng)沒了,杜蔚國也被外調(diào)了,這簡直就是天助我也,秦京茹,秦淮茹,我特么要不嚯嚯死你們倆,我許大茂就不活了!
在許大茂的想法里,其實只要杜蔚國不在,那么在這個院子里的其他人就全都不足掛齒,就算是傻柱,頂多也就是多遭點(diǎn)罪,多挨幾次胖揍,多演幾次可憐而已,他現(xiàn)在對這些都已經(jīng)司空見慣,完全麻木了。
他真正唯一顧忌的就只有杜蔚國。
好!既然現(xiàn)在老天爺都特么幫我,我就抓緊實施第二步計劃,越早越好!要不然萬一杜蔚國回來了,我特么可就前功盡棄了。
嘿嘿!尼瑪?shù)那鼗慈悖献犹孛礋o論如何也要讓你品嘗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至于秦京茹,老子在里邊被人折磨了半年,老子就要折磨你一輩子,嘿嘿嘿,等著吧!你這個小娘們。
惡鬼許大茂一邊在心里惡狠狠的盤算著他的復(fù)仇計劃,一邊慢慢走遠(yuǎn)了。
后院,秦京茹家里,她和秦淮茹正在面面相覷的發(fā)呆,兩個人的表情都不太好。
秦京茹此刻是一臉的惶急恐懼,秦淮茹則是眉頭緊鎖,愁苦無奈。
“姐。∧阏f這他以后要是天天來,我可咋活。俊
秦京茹一邊問一邊眼淚就淌了出來,她是真的不知所措了。
秦淮茹嘆了口氣,并沒有說話,她在發(fā)呆,本來何雨柱犯事被判*改之后,她當(dāng)時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的,畢竟當(dāng)時四合院的三人組緊緊扼住了她的咽喉,只差一點(diǎn),被就把她們家攆出四合院了。
可是何雨柱畢竟是這個四合院里她曾經(jīng)唯一的盟友,無數(shù)次的接濟(jì)她幫助過她的人,也是這個四合院里對她最好的人,傻柱就算有千般不好,他對自己是夠意思的,如果今天他在,怎么也能仗義執(zhí)言一句吧?
可惜啊,連傻柱都不在了,秦淮茹心中不僅有那點(diǎn)物是人非的蒼涼感。
“姐!你咋不說話?我到底咋整。俊
秦京茹又喊了她一聲,還推了她一下,才把秦淮茹從沉思之中拉了回來,她本想好好痛罵一下秦京茹的。
但是看著眼前哭得眼睛都紅了的秦京茹,黑蓮花也只是長嘆了一聲,不禁輕輕搖了搖頭。
“如今我也不知道咋整了?今天的局面你也看到了,這個大院里的人心其實向著許大茂的,就算他是個勞*犯,在他們心里也比我們姐倆這樣的外人強(qiáng)。”
秦京茹抽泣著說:“姐,那我就去保衛(wèi)科,去婦聯(lián),我就不信,還沒人管得了他。”
秦淮茹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皺著眉頭責(zé)罵:“秦京茹,你還好意思說,剛剛大家伙都在,我問你話,你是咋說的,你當(dāng)時要是一口咬死他耍*氓,一了百了,我們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為難嗎?”
秦京茹低著頭抹眼淚,然后怯生生的說:
“姐,他確實,確實沒有耍*氓的意思,他一進(jìn)門就給我賠禮道歉的,而且我能留在城里上班能住在這個院子里,畢竟也是因為他,我看他跪在地上,又磕頭又作揖的,哭得又可憐,我,我~”
秦淮茹被她氣到了,她的眼神冰冷,嗤笑一聲:“呵!秦京茹,你還挺有良心的,既然你不忍心誣陷他?那你就好人做到底,直接收留他唄,你還問我干啥?”
說完秦淮茹起身就要往外走,秦京茹一把就抱著她,腳下一軟,直接跪下了,她這會哭得都快岔氣了:
“姐啊,我錯了,你別走,姐!我求求你了,我害怕,我是真害怕!”
秦淮茹也掉了眼淚,這種無能為力的絕望感,她也經(jīng)歷過,她能感同身受,當(dāng)時要不是杜~
她抹了一下眼睛,彎腰把秦京茹扶了起來,幫她擦了擦眼淚:
“行了,別哭了,我從今天開始晚上開始和你一起住,能咋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熬著吧,啥時候等杜蔚國外調(diào)回來了,咱們姐倆就得救了!
秦京茹聽到這個名字,眼睛突然爆射出明亮的光,她頓時止住了眼淚,對啊,還有杜蔚國,他最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四合院了,自己居然把他給忘了。
他如今雖然被外調(diào)了,但是他并沒有搬走啊,他是保衛(wèi)科科長,像天神一樣,身上有光,是壞人的天敵,只要他回來了,許大茂這樣的勞*犯必然都不敢靠近四合院。
“姐,你說他啥時候才能回來?”
秦淮茹看了她一眼,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哪知道。∫郧八诘臅r候,雖然也是早出晚歸的,不愿意和咱們照面,也沒啥好臉色,但是終究心里邊還能有個念想,有個?,他是個講理的人,真有不公平的事他肯定能伸手,但是他,唉!誰知道他啥時候才能回來?”
秦京茹此時已經(jīng)重新燃起了希望:“姐,我今天上班的時候去問問王洋干事或者3科的其他人呢?打聽一下?”
秦淮茹還是搖了搖頭,聲音低沉的說:
“你千萬別去問了,人家以前之所以給你面子,看得也都是杜衛(wèi)國的面子,畢竟一個院子住著,如今杜蔚國都已經(jīng)外調(diào)了,你還去找人家,人家肯定煩你啊,而且真讓杜蔚國知道了,他本來對咱們這些破爛事就膈應(yīng)的不行,萬一~”
秦淮茹沒有繼續(xù)往下說,但是秦京茹卻聽懂了,萬一杜蔚國知道了,不想沾染她的這些破爛事,故意晚回來或者干脆不回來,那可就一點(diǎn)盼頭都沒有了。
秦京茹又掉眼淚了:“姐,他~”
秦淮茹異常煩躁的推了她一下:“行了,你總哭啥啊?眼淚能淹死許大茂啊?有啥用,趕緊洗臉穿衣服,做飯上班,該干啥干啥,咋的?咱們還不活了?”
不得不說,黑蓮花還是比較拿事的,關(guān)鍵時刻比較有決斷。
地獄爬出來的惡鬼許大茂vs升級之后的黑蓮花,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這場戲應(yīng)該會比較精彩有看頭。